“哼。”朱松突然冷笑了一声,道:“原来张知州也知道自己有罪啊”突然,朱松脸色一变,道:“朝廷养你们这些人是吃干饭的交趾各路豪强恶匪势力纵然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你们竟然能够容忍他们到现在,本王还真是佩服你们啊”“犯官有罪”张展鹏已然是无地自容了,“犯官愿意接受王爷的处置,只求能够以犯官之残躯,濒死之前为万岁爷,为朝廷略尽绵薄之力,以报万岁、报朝廷知遇、培养之恩”“好”朱松豁然起身,道:“张知州,既然你已知自己是罪人,那本王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希望你能珍惜。”此话说完,朱松大声道:“曹翰、王重元”“小的在。”曹翰和身旁的一个中年瘦子,麻溜地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曹翰,王重元,你二人乃是李广的手下吧”朱松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二人,淡淡地说道:“本王之前就说过,你们若想活命的话,便将你们所知道的,有关清风山的一切都交代清楚,之后若够协助我们灭掉清风山的话,本王还可赏你等金银功爵,可否”“小的定竭尽所能,助王爷灭掉清风山。”两个家伙全都叩首如捣蒜,脸上的欣喜之情简直溢于言表。“张知州,此次清风山剿匪之事宜,便由你来掌控。”朱松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张展鹏,道:“若是不能拿下清风山的话,你便不必再回来了。”“犯官尊王爷命”张展鹏抬头拱手,而后再顿首。“朱悦燇,你领一百锦衣卫,五百交趾卫,五十名韩王府亲卫一同前往,魏国公麾下的两千大军,此刻该已经到了清风山,到时你将一切说与先锋将军。”朱松点名朱悦燇,“记住,山上匪患一个不留,寨中金银珠宝全部封好,拉回交趾”“是,韩王殿下”朱悦燇领命而去。“方权、王梓航、李明道、刘凯”交代完李广清风山之事,朱松开始布置之下的任务。“小的在。”有了第一次的命令,蒋斯轩手下的四位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本王对你们的任务与曹翰、王重元二人相同。”朱松看着齐刷刷跪在地上的四人说道:“当然了,本王并不希望你们死在蒋斯轩的039乌云寨039里,毕竟,对于本王而言,你们的命远比乌云寨中的山匪们要更有意义。”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扭头看向了朱孟灿,道:“孟灿,这乌云寨便由你去吧同样,给你一百锦衣卫、五百交趾卫、五十名王府亲卫,魏国公的两千大军也已到了乌云寨外,可万不要让本王失望啊”“韩王殿下放心,侄儿定不负韩王所望”朱孟灿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听到朱松的任命立马就变得精神了起来。随着一项项的任命以及军令的下达,大堂之上的人已是越来越少,每一个寨子都对应着一队人马,而且不知道朱松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知道徐晖祖已经派了一万先锋军入了交趾境内。从朱孟灿、朱悦燇、韩青山、黄三再到朱有爝,五队人马分别奔赴交趾的五处恶匪老巢之地,这些恶匪都是交趾排行在前十的,因为他们的老大都被抓了,虽说他们离开寨子的时候,已经安排了一些事情,但毕竟群龙无首,若是突然遭受到攻击的话,还是会出乱子的。眼下,唯一麻烦的便是交趾排行第一的恶匪,木成飞说起这个木成飞,在交趾甚至是广西承宣布政使司,都是恶名昭彰的恶匪。木成飞,原乃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平乐府平乐卫千户,后因女干杀了平乐知府千金而被下了大狱,秋后问斩。岂知,木成飞这家伙在为千户之时所表现出来的暗劲中期的实力,竟然是假的,在押解他奔赴广西承宣布政使司问斩的时候,这家伙突然爆发出了化劲中期的实力,不仅破笼而出,还将押解他的一队百名锦衣卫给屠了个干净。随后,朝廷罚下了海捕公文,并且派遣两万大军潜入广西以及周围的承宣布政使司搜寻,但是百万人中搜寻一人却是难如海底捞针,根本就找不到他。两年之后,当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将此事逐渐忘却的时候,在安南与交趾的夹缝地带,一个名叫靠茅山的地界儿,恶匪木成飞崛起了。他在靠茅山的分支分龙山上建了一座寨子,甭管是路过的明人还是安南人,也甭管是官家还是平民,木成飞都会去抢上一通,或是金银或是女人。安南与大明朝庭也曾派兵前往围剿,可惜分龙山易守难攻,而且位于原始丛林,树木繁茂、毒虫猛兽满布。分龙山寨子中的山匪们也都是极其强悍的,他们都是大明以及安南的山民,从小就生活在山林里,在丛林之中与敌对战,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就这样,木成飞在分龙山声名鹊起,前来投靠他的大多都是拥有不错身手,并且被安南或者大明朝庭通缉的各种恶人。蒋斯轩、李广之流与之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彼此之间的差距不能以里记。所以,与其说木成飞是交趾的第一恶匪,不如说他是成了交趾境内的城中之国,山上的匪患多达三千六百多人,与其暗中有联系的又何止是交趾的文武高层,就连其他承宣布政使司的文武官员都收受过其贿赂。这也就造成了,只要安南以及大明朝廷有何风吹草动,木成飞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围剿分龙山,成了安南与大明心头的一根小刺靠茅山的官道之中,一支大军在匆匆而行。“元帅,根据韩王殿下传给咱们的消息,再往前行六公里左右便到了分龙山下。”大军中路,一名翘起来三十一二岁的青年男子,向纵马向前的人禀报。前头之人转过头来,是徐晖祖,他竟然已经率领大军深入了靠茅山“这分龙山上有匪患三千六百多人,除却仆从、下人们之外,三千人都是丛林作战的悍匪,咱们这次到了分龙山三里之外边原地扎营,等王爷亲自前来。”徐晖祖颔下蓄上了黑须,这样显得他更加威严了。“可是,元帅,韩王殿下何时能到”那青年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追问道。“等吧。”徐晖祖摇摇头,道:“估计也就这两日了。对了,徐诚,这两日你们也别都闲着,你从咱们的大军之中挑选好手,上山去看看。这木成飞狡诈残忍,别到时候咱们大军上山清匪之时,中了木成飞的埋伏。”“元帅您放心好了,此事末将已有计较。”名叫徐诚的青年点点头,说道。“元帅,抓到了几个舌头”就在此时,有一队斥候冲了过来,向徐晖祖禀报。“哦”徐晖祖愣了一下,道:“这么快你们是在何处将他们给抓到的”“元帅,小的率领斥候刚刚到达分龙山一里之外,就发现了这帮家伙。”那斥候很快回道:“这帮家伙还想要逃走,小的们花了些功夫才将他们给抓到。”“那些家伙身上有功夫”徐诚眼睛一瞪,道:“凭你们的身手,还费了些功夫”大军之中的所有斥候,都是徐诚亲自挑选出来的,这些斥候每一个人都踏入了明劲中后期,而且他们都是经过数次战场厮杀的老兵。就是这样的斥候,竟然还花费了一些功夫才将那些分龙山的山匪给抓了,这足以表明,分龙山上的山匪们都不是庸手。“他们身上倒是有些功夫在身,但并不算多高明,只是他们熟悉分龙山的情况,而且还在分龙山上布置了陷阱。”那斥候苦笑了一声,道:“若不是我们几个反应及时的话,身上怕是也要挂彩了。”“看吧,我就说这木成飞狡诈残忍,绝不会坐以待毙。”徐晖祖笑了起来,道:“走吧,看看咱们能不能从那几个山匪的口中得到点儿有用的东西。”大军之侧的一株高耸入云的巨树之下,六个穿着各色紧身衣,皮肤黝黑,脸上还抹着怪异色彩的精悍男子,全身被绑着绳子,面露狰狞之色。“便是这几个家伙吗”瞧着在树下不停咒骂的六个家伙,徐晖祖问斥候。斥候点点头,随后跳下马来到了那几个家伙身前,冲着这帮家伙一人来上了一脚,口中还骂骂咧咧:“都他娘地给老子住嘴都当了阶下囚了还如此地嚣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送你们去见阎王”“呸”似乎是这支小队头目的一个青年男子,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道:“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瞧见我们,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给抓了”“犯了什么罪”徐诚和徐晖祖全都从马上走了下来,盯着那家伙,道:“你们难道不是那木成飞的手下,分龙山的山匪吗”“我们不是”那青年摇头道:“我们不过是交趾的百姓罢了,近些日子在这分龙山中打猎,以猎一些狐皮、狼皮之类来糊口,你们抓错人了。”“交趾的猎人”徐诚冷笑了一声,突然俯身在这家伙的身上搜起身来。“你,你做什么”那青年似乎有些慌乱,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哼,做什么”徐诚站起身来,手中拎着几样东西,有一小瓶迷药、有只鸽子还有一柄锋利的匕首,“你说你是交趾的猎人,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吗”“这”那青年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道:“这迷药是我们用来迷晕动物的,匕首自然是用来猎杀猎物的,置身信鸽,信鸽是”“信你娘咧”徐诚这小暴脾气忍不住了,直接冲过去给了他一脚,道:“猎人打猎都带着弓箭,匕首是用来近身搏杀的你他娘地还不跟老子说实话”“咳咳”这一觉徐诚可是用了力气,让那青年连连咳嗽的同时,近乎一半的牙齿跟着吐了出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们也都是什么都不说吗”这个时候徐晖祖扭头看向了另外五个人,“也好,你们就这般说了,本帅才会觉得没有意思。徐诚”徐诚连忙躬身道:“元帅。”“徐诚啊,这交趾与咱们应天相比,天气还要热得多”徐晖祖转身看了看官道两侧浓密的树木,道:“眼看就要进入腊月了,这里竟然穿不得厚衣。”徐诚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随声附和道:“是啊,交趾的天气是有些热。”“热的话,这山里头的活物应该有不少吧”徐晖祖笑着说道:“想必山中的山鼠亦有不少,去,抓嗯,抓六只山鼠过来,记住,要活的啊”“啊”徐诚愣了,这什么情况感情说天气热,就是为了引出后头的抓山鼠啊不会是元帅想吃些烤野味了吧可是元帅也太恶趣味了吧想吃野味,也不至于吃烤山鼠啊想到这里,徐诚看了徐晖祖一眼,道:“元帅,要不我给你去猎一只小山猪来吧这密林广阔,山猪时常在山中奔跑,烤出来定然皮酥肉嫩、质美味鲜。”“你小子想什么呢”徐晖祖笑着拍了徐诚的后脑勺一巴掌,道:“让你去抓山鼠就去抓山鼠,本帅又不想吃烤野味,哪来得那么多废话啊”“是,末将这便去。”徐诚这才知道自己是想错了,连忙带着三十名兵卒,向着旁边的山林之中走了过去。“你,你想要做什么”虽说不明白眼前之人想要做什么,但是被徐诚一巴掌扇掉了半嘴牙齿的青年男子,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哦,不着急,等待会徐诚他们回来了,你们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徐晖祖摸了摸下巴上的黑须,道:“之前在南京的时候,本帅从韩王殿下那里学了点东西,一会就在你们身上好好使用一下。”“你,你快放了我们就算你们是大明的兵卒,也不能随便抓人吧”那青年男子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手机阅读,“哼。”朱松突然冷笑了一声,道:“原来张知州也知道自己有罪啊”突然,朱松脸色一变,道:“朝廷养你们这些人是吃干饭的交趾各路豪强恶匪势力纵然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你们竟然能够容忍他们到现在,本王还真是佩服你们啊”“犯官有罪”张展鹏已然是无地自容了,“犯官愿意接受王爷的处置,只求能够以犯官之残躯,濒死之前为万岁爷,为朝廷略尽绵薄之力,以报万岁、报朝廷知遇、培养之恩”“好”朱松豁然起身,道:“张知州,既然你已知自己是罪人,那本王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希望你能珍惜。”此话说完,朱松大声道:“曹翰、王重元”“小的在。”曹翰和身旁的一个中年瘦子,麻溜地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曹翰,王重元,你二人乃是李广的手下吧”朱松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二人,淡淡地说道:“本王之前就说过,你们若想活命的话,便将你们所知道的,有关清风山的一切都交代清楚,之后若够协助我们灭掉清风山的话,本王还可赏你等金银功爵,可否”“小的定竭尽所能,助王爷灭掉清风山。”两个家伙全都叩首如捣蒜,脸上的欣喜之情简直溢于言表。“张知州,此次清风山剿匪之事宜,便由你来掌控。”朱松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张展鹏,道:“若是不能拿下清风山的话,你便不必再回来了。”“犯官尊王爷命”张展鹏抬头拱手,而后再顿首。“朱悦燇,你领一百锦衣卫,五百交趾卫,五十名韩王府亲卫一同前往,魏国公麾下的两千大军,此刻该已经到了清风山,到时你将一切说与先锋将军。”朱松点名朱悦燇,“记住,山上匪患一个不留,寨中金银珠宝全部封好,拉回交趾”“是,韩王殿下”朱悦燇领命而去。“方权、王梓航、李明道、刘凯”交代完李广清风山之事,朱松开始布置之下的任务。“小的在。”有了第一次的命令,蒋斯轩手下的四位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本王对你们的任务与曹翰、王重元二人相同。”朱松看着齐刷刷跪在地上的四人说道:“当然了,本王并不希望你们死在蒋斯轩的039乌云寨039里,毕竟,对于本王而言,你们的命远比乌云寨中的山匪们要更有意义。”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扭头看向了朱孟灿,道:“孟灿,这乌云寨便由你去吧同样,给你一百锦衣卫、五百交趾卫、五十名王府亲卫,魏国公的两千大军也已到了乌云寨外,可万不要让本王失望啊”“韩王殿下放心,侄儿定不负韩王所望”朱孟灿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听到朱松的任命立马就变得精神了起来。随着一项项的任命以及军令的下达,大堂之上的人已是越来越少,每一个寨子都对应着一队人马,而且不知道朱松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知道徐晖祖已经派了一万先锋军入了交趾境内。从朱孟灿、朱悦燇、韩青山、黄三再到朱有爝,五队人马分别奔赴交趾的五处恶匪老巢之地,这些恶匪都是交趾排行在前十的,因为他们的老大都被抓了,虽说他们离开寨子的时候,已经安排了一些事情,但毕竟群龙无首,若是突然遭受到攻击的话,还是会出乱子的。眼下,唯一麻烦的便是交趾排行第一的恶匪,木成飞说起这个木成飞,在交趾甚至是广西承宣布政使司,都是恶名昭彰的恶匪。木成飞,原乃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平乐府平乐卫千户,后因女干杀了平乐知府千金而被下了大狱,秋后问斩。岂知,木成飞这家伙在为千户之时所表现出来的暗劲中期的实力,竟然是假的,在押解他奔赴广西承宣布政使司问斩的时候,这家伙突然爆发出了化劲中期的实力,不仅破笼而出,还将押解他的一队百名锦衣卫给屠了个干净。随后,朝廷罚下了海捕公文,并且派遣两万大军潜入广西以及周围的承宣布政使司搜寻,但是百万人中搜寻一人却是难如海底捞针,根本就找不到他。两年之后,当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将此事逐渐忘却的时候,在安南与交趾的夹缝地带,一个名叫靠茅山的地界儿,恶匪木成飞崛起了。他在靠茅山的分支分龙山上建了一座寨子,甭管是路过的明人还是安南人,也甭管是官家还是平民,木成飞都会去抢上一通,或是金银或是女人。安南与大明朝庭也曾派兵前往围剿,可惜分龙山易守难攻,而且位于原始丛林,树木繁茂、毒虫猛兽满布。分龙山寨子中的山匪们也都是极其强悍的,他们都是大明以及安南的山民,从小就生活在山林里,在丛林之中与敌对战,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就这样,木成飞在分龙山声名鹊起,前来投靠他的大多都是拥有不错身手,并且被安南或者大明朝庭通缉的各种恶人。蒋斯轩、李广之流与之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彼此之间的差距不能以里记。所以,与其说木成飞是交趾的第一恶匪,不如说他是成了交趾境内的城中之国,山上的匪患多达三千六百多人,与其暗中有联系的又何止是交趾的文武高层,就连其他承宣布政使司的文武官员都收受过其贿赂。这也就造成了,只要安南以及大明朝廷有何风吹草动,木成飞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围剿分龙山,成了安南与大明心头的一根小刺靠茅山的官道之中,一支大军在匆匆而行。“元帅,根据韩王殿下传给咱们的消息,再往前行六公里左右便到了分龙山下。”大军中路,一名翘起来三十一二岁的青年男子,向纵马向前的人禀报。前头之人转过头来,是徐晖祖,他竟然已经率领大军深入了靠茅山“这分龙山上有匪患三千六百多人,除却仆从、下人们之外,三千人都是丛林作战的悍匪,咱们这次到了分龙山三里之外边原地扎营,等王爷亲自前来。”徐晖祖颔下蓄上了黑须,这样显得他更加威严了。“可是,元帅,韩王殿下何时能到”那青年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追问道。“等吧。”徐晖祖摇摇头,道:“估计也就这两日了。对了,徐诚,这两日你们也别都闲着,你从咱们的大军之中挑选好手,上山去看看。这木成飞狡诈残忍,别到时候咱们大军上山清匪之时,中了木成飞的埋伏。”“元帅您放心好了,此事末将已有计较。”名叫徐诚的青年点点头,说道。“元帅,抓到了几个舌头”就在此时,有一队斥候冲了过来,向徐晖祖禀报。“哦”徐晖祖愣了一下,道:“这么快你们是在何处将他们给抓到的”“元帅,小的率领斥候刚刚到达分龙山一里之外,就发现了这帮家伙。”那斥候很快回道:“这帮家伙还想要逃走,小的们花了些功夫才将他们给抓到。”“那些家伙身上有功夫”徐诚眼睛一瞪,道:“凭你们的身手,还费了些功夫”大军之中的所有斥候,都是徐诚亲自挑选出来的,这些斥候每一个人都踏入了明劲中后期,而且他们都是经过数次战场厮杀的老兵。就是这样的斥候,竟然还花费了一些功夫才将那些分龙山的山匪给抓了,这足以表明,分龙山上的山匪们都不是庸手。“他们身上倒是有些功夫在身,但并不算多高明,只是他们熟悉分龙山的情况,而且还在分龙山上布置了陷阱。”那斥候苦笑了一声,道:“若不是我们几个反应及时的话,身上怕是也要挂彩了。”“看吧,我就说这木成飞狡诈残忍,绝不会坐以待毙。”徐晖祖笑了起来,道:“走吧,看看咱们能不能从那几个山匪的口中得到点儿有用的东西。”大军之侧的一株高耸入云的巨树之下,六个穿着各色紧身衣,皮肤黝黑,脸上还抹着怪异色彩的精悍男子,全身被绑着绳子,面露狰狞之色。“便是这几个家伙吗”瞧着在树下不停咒骂的六个家伙,徐晖祖问斥候。斥候点点头,随后跳下马来到了那几个家伙身前,冲着这帮家伙一人来上了一脚,口中还骂骂咧咧:“都他娘地给老子住嘴都当了阶下囚了还如此地嚣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送你们去见阎王”“呸”似乎是这支小队头目的一个青年男子,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道:“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瞧见我们,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给抓了”“犯了什么罪”徐诚和徐晖祖全都从马上走了下来,盯着那家伙,道:“你们难道不是那木成飞的手下,分龙山的山匪吗”“我们不是”那青年摇头道:“我们不过是交趾的百姓罢了,近些日子在这分龙山中打猎,以猎一些狐皮、狼皮之类来糊口,你们抓错人了。”“交趾的猎人”徐诚冷笑了一声,突然俯身在这家伙的身上搜起身来。“你,你做什么”那青年似乎有些慌乱,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哼,做什么”徐诚站起身来,手中拎着几样东西,有一小瓶迷药、有只鸽子还有一柄锋利的匕首,“你说你是交趾的猎人,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吗”“这”那青年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道:“这迷药是我们用来迷晕动物的,匕首自然是用来猎杀猎物的,置身信鸽,信鸽是”“信你娘咧”徐诚这小暴脾气忍不住了,直接冲过去给了他一脚,道:“猎人打猎都带着弓箭,匕首是用来近身搏杀的你他娘地还不跟老子说实话”“咳咳”这一觉徐诚可是用了力气,让那青年连连咳嗽的同时,近乎一半的牙齿跟着吐了出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们也都是什么都不说吗”这个时候徐晖祖扭头看向了另外五个人,“也好,你们就这般说了,本帅才会觉得没有意思。徐诚”徐诚连忙躬身道:“元帅。”“徐诚啊,这交趾与咱们应天相比,天气还要热得多”徐晖祖转身看了看官道两侧浓密的树木,道:“眼看就要进入腊月了,这里竟然穿不得厚衣。”徐诚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随声附和道:“是啊,交趾的天气是有些热。”“热的话,这山里头的活物应该有不少吧”徐晖祖笑着说道:“想必山中的山鼠亦有不少,去,抓嗯,抓六只山鼠过来,记住,要活的啊”“啊”徐诚愣了,这什么情况感情说天气热,就是为了引出后头的抓山鼠啊不会是元帅想吃些烤野味了吧可是元帅也太恶趣味了吧想吃野味,也不至于吃烤山鼠啊想到这里,徐诚看了徐晖祖一眼,道:“元帅,要不我给你去猎一只小山猪来吧这密林广阔,山猪时常在山中奔跑,烤出来定然皮酥肉嫩、质美味鲜。”“你小子想什么呢”徐晖祖笑着拍了徐诚的后脑勺一巴掌,道:“让你去抓山鼠就去抓山鼠,本帅又不想吃烤野味,哪来得那么多废话啊”“是,末将这便去。”徐诚这才知道自己是想错了,连忙带着三十名兵卒,向着旁边的山林之中走了过去。“你,你想要做什么”虽说不明白眼前之人想要做什么,但是被徐诚一巴掌扇掉了半嘴牙齿的青年男子,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哦,不着急,等待会徐诚他们回来了,你们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徐晖祖摸了摸下巴上的黑须,道:“之前在南京的时候,本帅从韩王殿下那里学了点东西,一会就在你们身上好好使用一下。”“你,你快放了我们就算你们是大明的兵卒,也不能随便抓人吧”那青年男子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