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念完,在场的众人集体石化。过了不知道多久,朱楩率先回过神来,脱口道:“他,他娘地本王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等赏赐啊松弟,别忘了你方才说的话,这些东西我可要拉走一车,不,两车”“你还要不要脸了”朱松跳了起来,道:“我之前也没答应你要给你一车啊”圣旨上的赏赐,贵重是足够贵重了,但实际上,加在一起都装不了两车。所以,在听到朱楩的话后,朱松直接跳着脚大叫了起来。“你小子怎么就不讲信用呢”朱楩翻着白眼,死皮赖脸地说道:“你吃肉,就不能让哥哥我喝口汤啊”“得,我怕了你了。”朱松见朱楩那副赖定你的表情,也懒得再去和他计较了,“高燧,一会瞧上什么,你也装上马车,拉走。”反正朱松和朱楩他们也就是逗个闷子,这些东西名贵归名贵,但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谁愿意要就要。“行,有你这话就成了。”朱楩也不会真地去拉一车,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朱棣赐给朱松的,他这边同意了,朱棣那边还不一定同意呢。“松皇叔,这些东西侄儿可不敢要。”听到朱楩和朱松的对话,朱高燧有些郁闷地说道:“要是让父皇知道侄儿向松皇叔您讨要东西的话,他还不得结结实实地教训侄儿一顿啊”“你父皇可舍不得打你”朱松呵呵笑了起来,“行了,圣旨也给我了,东西也放下了,现在总该说说你最近在忙什么正事了吧”“呃这个”朱高燧眼珠子一转,抬脚就往中院的方向跑,“松皇叔,婶婶和小弟、小妹在哪侄儿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你小子别跑”朱松和朱楩相视一眼,追了过去。“侄儿见过婶婶”朱松和徐妙锦的房间中,朱高燧中规中矩地向徐妙锦行了一礼。徐妙锦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强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道:“赵王殿下快快免礼,妾身身体不适,不能起身相迎,请赵王殿下不要介意”“婶婶说地这是哪里话”朱高燧连忙说道:“高燧身为子侄,本应向婶婶行礼,婶婶安然受之便是了,何需还礼”“王妃,高燧说得对”朱松道:“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客气呢”“这便是小弟还有小妹吗”见过了徐妙锦,朱高燧的眼睛很自然地在屋子中转了转,最后看向了尚在襁褓中的两个小家伙。“不错。”朱松点点头,道:“你父皇为小家伙们分别取名为玄焜、祺月。”“玄焜、祺月”朱高燧嘴里念叨了两句,轻声道:“看来松皇叔你这一脉要用玄字了”说到这,朱高燧伸手从怀中掏出来两枚白璧无瑕的玉佩,放在了两个小家伙的襁褓之侧。朱松眉毛一挑,道:“高燧,你这是做甚子你与玄焜他们不过是平辈,何必拿出如此贵重的物品来呢快拿回去”一边说着,朱松伸手将两枚玉佩全都拿了起来,要塞进朱高燧的手里去。朱高燧哪里肯干,一边往后撤,一边说道:“松皇叔,我记得我小时候,您可没少给我好东西,不过是两枚玉佩罢了,何必这般较真呢”“再说了。”朱高燧嘻嘻笑着,“您看,小弟和小妹很喜欢这两枚玉佩呢,君子不夺人所爱,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朱松只得哭笑着摇头,道:“你这小子总有理”“松皇叔,侄儿还有事,婶婶身体还没恢复,不如我就先告退了。”圣旨送到了,大人孩子也都看过了,还是赶紧溜吧。“你给我等会。”一言不合就转移话题,朱松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不”朱高燧还想跑,这回朱楩见机得快,早早地就堵在了门口。“楩,楩皇叔。”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朱高燧都快哭了。“你小子,还想跑哪去啊”朱楩一把抓住了朱高燧的脖领子,提溜着他向着外面走去。“夫君,这是”徐妙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呵呵,没事。”朱松呵呵一笑,道:“妙妙,你且再休息休息,晌午的时候,为夫过来陪你用膳。”春晚堂,正堂里只有三个人准确地说是四个人,还有朱徽煣这个小拖油瓶。朱高燧被朱松和朱楩围在正中,朱徽煣蹲坐在门口,面前摆着一张小几,小几上摆着几样瓜果、点心。看来朱徽煣是被派出来堵门口用的。“说说吧,最近都在忙什么正事说不准叔还能帮帮你呢”朱松咧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寒气森森。朱高燧后脖颈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身子,道:“没,没什么,只是侄儿个人的私事。”“不对吧”朱楩阴仄仄地说道:“为何本王这几日,每日都见你带着一帮人出入东城,而且每次出来的时候都好生狼狈,这你能解释一下吗”南京东城,住得都是一些公侯或者朝廷大员,一位堂堂的亲王每日里出入这里,原本也无可厚非,但是每次都狼狈而回,这就值得说道说道了。“没有,一定是您看错了。”朱高燧连忙摇头,一副你眼神不好的表情。“嗯”朱楩眉头一竖,道:“要不要叔去找几个证人过来吏部侍郎郭大人,后军都督府的钱将军”朱楩话还没说完呢,朱高燧额头上就流下了冷汗,他一脸紧张地看着朱楩,道:“楩皇叔,侄儿这几日出入东城,那几位也都看到了吗”“哈哈”朱松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朱高燧瞧着哈哈大笑的朱松,以及嘴角弧度越来越高的朱楩,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耍了。感情朱楩在诈他哩“楩皇叔,你太奸诈了”朱高燧怒气冲冲地说道。“哈哈哈,不做亏心事,你怕甚子”朱松笑得不行了,“还不肯说实话吗”,,;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