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的功夫,大殿中的三个肉山级曰本武士就全都被砍翻在地,无数血雨洒出来,让这四名武士的尸体,变得更加显眼了。“这,这怎么,怎么可能”足利满诠脑袋嗡地一下炸响了,只感觉眼目前一黑,整个人都不好了。“足使者,你没事把”眼瞅着足利满诠要往后倒下去,紧跟在足利满诠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赶紧扶了他一把。猛地一把推开身边的小太监,足利满诠也懒得去怪小太监叫错了名字,而是踉踉跄跄地向着不远处的渡边切人冲了过去。“渡边,这是怎么回事”足利满诠死死地抓着渡边切人的衣杉,脸上的表情格外狰狞,似乎要吃了渡边切人的样子。“阁,阁下”渡边切人此刻是面无人色,满脸的冷汗,“方才”渡边切人将方才大殿中发生的一切,简要而快速地向着足利满诠叙说了一遍。“八嘎”足利满诠恨极,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渡边切人的脸上。“嗨”渡边切人站直了身体,乖乖低头。完了,完了自己的随扈被无情地杀戮,足利满诠可以想像得到,等到他回到曰本之后,纵然他是足利义满这个曰本国王的亲弟弟,即便难逃一死,亦绝对会遭受严惩。眼看着朱松向着那个被砍掉手臂的曰本武士走过去的时候,足利满诠立即大声狂叫了起来:“王爷,输了,下臣认输”能够救下一个便救下一个,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认输哼”朱松冷笑了一声,继续持刀向着那断臂的曰本武士走了过去。他此刻已经杀红了眼,仿佛回到了前世在战火纷飞的战地之中,保护雇主的时候,一枪在手,无人敢挡,所向披靡。或许是被朱松的气势给惊呆了,那名断臂武士不断地往后蹭着,同时口中用曰语仓惶地惊叫道:“不,不要过来不要,不要杀我”“去见你们的天照大神吧”朱松冷笑了一声,手中的绣春刀扬起,而后对准他的脖颈,猛然斩下。噌朱松的力气可是比韩青山他们要大得多,只是这一刀就直接把断臂武士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咕隆隆圆滚滚的脑袋向着人群的方向滚了过去,好巧不巧地正好滚到了足利满诠的身前。那颗脑袋上,犹自带着无限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足利满诠,似乎在怨恨他把他拉进了火坑。不过这一切都和朱松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他将绣春刀扛到了肩头,脚踏在断臂武士的无头尸体上,昂着头咆哮道:“青山”“末将在”韩青山身上染血,面色狰狞地上前:“王爷有何吩咐”朱送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道:“若日后再有此等人,尔可敢再杀否”韩青山挺直了腰板,大吼道:“敢”“哈哈哈”朱松哈哈大笑了起来,“本王等四人虽说身单力孤,但凭匹夫之力,足以斩杀此等宵小之徒敢犯我大明者,此便是下场”“好尔等为我大明斩杀宵小,扬我大明国威,当赏”朱棣拍案而起,道:“韩王朱松、成国公朱能、纪纲、韩青山等人,今日扬我大明国威,朕赏你们各黄金千两,丝绸两百匹,珍珠十斛”“谢万岁赏赐”朱松等人单膝跪地,接了朱棣的赏赐。须臾之后,朱松站起身来,举刀慢悠悠地向着足利满诠走了过去。踏踏所过之处,在场的众人齐齐为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朱松走到足利满诠和渡边切人身前了站定。这俩货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太好。且不提本就被揍得半死的足利满诠,此刻的渡边切人也是一脸的狼狈,他们在这场拼杀中输了个底儿掉,只能等着被人宰割。居高临下地瞪着足利满诠,朱松声音冷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不可思议尔等曰本不过区区弹丸之地,竟然敢在我大明天朝上邦面前炸刺,当真是愚不可及”足利满诠只是一脸冷汗地看着朱松,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现在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作为输家,能说什么见足利满诠不回答,朱松冷笑道:“俗话说得好,愿赌服输。你们曰本在这次的比试中输了,是不是要履行赌约”“对,履行赌约”“你们这帮小曰本,别让我们瞧不起你们,快兑现赌约”不光是大明的文臣武将们,就连周围的那些番邦属国的使臣们,看向足利满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足利满诠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跪在地上,向朱棣说道:“明皇陛下,我曰本国愿向大明加贡一千柄倭刀,待下臣回到馆驿之后便发国书于曰本国内,让国内送来倭刀”“呦,本王瞧着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太好看啊怎么着,不服气是吗”没等朱棣说话呢,朱松就幽幽地吐出了一句:“不如这样吧,那一千柄倭刀我们大明也不要了。等你回到馆驿之后,就休书回国内,就说我们大明如何欺辱你们曰本国,如何杀你们大和的武士,然后让你们的后小松天皇与我大明断绝邦交,然后到时候派你们地大和武士来攻击我们大明。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解气”朱松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狠了,言语间虽说是在向着曰本说话,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一种浓浓的幸灾乐祸的感觉。毕竟和大明朝相比,此刻的曰本国,那就是个屁一旦明皇下定决心要对曰本国动手的话,到时候明军当真东渡曰本,怕是整个曰本顷刻间就会被灭国。所以意识到这一点的足利满诠和渡边切人,无比惶恐地拜倒在地,不断地向朱棣叩首道:“陛下,伟大的大明皇帝陛下我曰本国对大明皇朝绝无半点不臣之心。我曰本国甘心臣服于大明,臣服于您,愿年年入贡,岁岁称臣”“哦,你能代表后小松和足利”朱棣不置可否地敲了敲了面前地龙案,反问道。“能,能”足利满诠还能说啥,这个时候能就是能,不能也是能“哈哈哈,散了吧,都散了吧”朱棣哈哈大笑着,在三宝太监的陪同下,率先离开了奉天殿。奉天殿中,只剩下了那些番邦属国的使臣以及文武朝臣们。他们相互之间看了看,彼此拱手离去。当朱松从足利满诠和渡边切人身侧的时候,低声道:“犯我天朝国威者,必诛”,,;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