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宝刹寺,朱松的眸中闪烁着莫名的神采。“公子,您想要点些什么”见朱松似乎在愣神,引导着朱松来到二楼的那个小二,把目标瞄向了朱有爝。朱有爝现在还是一脑袋的懵逼,甚至连早膳都还没用过,所以朱有爝在茶座上坐定,一拍桌上,道:“上好茶,好水,再多上一些糕点和瓜果,有多少要多少,对了,别忘了再上两壶酒”酒这特喵地是茶楼,不是酒楼,可没有酒啊小二都快哭了,只能说道:“这位公子,咱这没有酒啊,能不能给您多上两壶好茶”“没酒你开什么茶楼啊”朱有爝嘟囔了两声,有些不耐烦地拍起了桌子。啪朱松拍了朱有爝的脑袋一下,呵斥道:“哪来得那么多毛病人家是茶楼,哪里会准备酒再说了,你小子今年才十三岁,喝个屁的酒啊伙计,甭听他的,多上点瓜果、糕点,再来上几壶好茶。”“好嘞,几位爷请稍等”小二扭头就往楼下跑,他可不敢再呆在这里了,免得那位小公子再开口来一句:“上酒”,估计他得哭死。“王爷,三哥他们已经进去了。”韩青山替代了朱松,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的宝刹寺。“嗯”朱松点点头,道:“青山,你也坐下吧”而此时,小二已经上了茶水,十来个兵卒全都坐了下来,抱着茶盏,喝起了茶水。整个宝刹寺,今日似乎格外的热闹,寺里面全都是一些前来算命的善男信女。没办法,宝刹寺不能跟法门寺比,法门寺号称佛门圣地,不光占地面积广,里头的大和尚们也有很多,而且一个个佛法高深。所以,那些来法门寺的都是香客们,他们是奔着法门寺里的大和尚们去的,更多的香客们捐钱、捐物,当香油钱。而宝刹寺呢,因为主流的生意,也就是那些香客们都被法门寺给抢走了,他们就只能开辟别的生意,走看相算命一途了。一群前来算命的百姓,在宝刹寺里头排着队,几个身穿僧袍,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和尚,正一脸地严肃地给百姓们测字、看手相。除此之外,在这宝刹寺的最里面,却有一个独门的院子。这栋院子虽是在最繁华的小镇之中,但是格局却是大大不同,宛如一处隐匿的仙宅,小院之中有香火腾空而起,只见那院中置了鼎炉,香火袅袅而起。在这小院子里头,还有几个小沙弥各司其职,有的在点香、有的在煮茶,偶尔会有在外头给客人们算命、看相的僧人从外园里头跑进来,向坐在屋里蒲团上的一个蓄着长须的中年老和尚询问着。哐当就在一院子的大小和尚们正享受这种静谧与忙碌的时候,大门却是在此刻突然洞开,四五个蜂腰猿背,看起来壮硕无比的汉子闯了进来。为首一个身着官袍,脸上还有着一道疤痕的青年汉子,不是黄三还是谁在他身后则是四名身披软铠的兵卒。五人刚刚出现在院子中,就有两个小沙弥跑了过来拦住了黄三他们,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这里面是我们宝刹寺的禁地,施主你们不能进来”吱呀顺手关上这个院子的大门,黄三一挥手把拦在最前面的小沙弥给划拉到一边,道:“滚开点本将乃是奉了我家王爷之命,特来拜谒大师。”小沙弥道:“哪位王爷”黄三道:“韩王千岁。”韩王千岁甭看宝刹寺庙小,但是这庙里头的大小和尚们,全都是人精儿,最善察言观色。一听黄三报的尊号,这小沙弥就不敢怠慢了,一面急匆匆地跑进去禀告,一面让开道去,请黄三他们进去。黄三一摆手,带着四个手下跟在小沙弥后头进了正中间的禅房。这才刚一进们,就瞧见一位宝相庄严的和尚,结跏跌坐于蒲团之上,老僧入定。“敢问施主尊驾为谁,奉哪位施主之命,到小庙所为何事”老和尚眼睛都没抬一下,便慈声问道。黄三没回答老和尚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便是这宝刹寺的主持,元坤大和尚”这老和尚终于挣开了眼睛,但还是半眯着,感慨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贫僧隐居多年,竟然还有施主记得贫僧的贱名圆觉,给这位施主准备蒲团”老和尚声音中满带着沧桑的意味,若是不知道元坤老和尚真实面目的外人,怕是还真会相信这老和尚是个佛法高深的大师。听到元坤的话,黄三突然笑了起来。只是让元坤感到意外的是,黄三的笑容怎么瞧着有几分狰狞的意味在里头啊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黄三道:“既然没有找错人,那就对了”元坤脸皮微微一抽,眼睛终于完全睁开了,道:“这位施主,不知道”元坤老和尚话才刚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没办法不停住啊黄三一摆手,那四个五大三粗的青年汉子,立刻先把那几个小沙弥给抓了起来,丢到了墙角,随后黄三上前,将那老和尚从蒲团上给揪了起来。“施主,施主你们要做甚子,快将贫僧放下来”元坤快被黄三给吓死了,慌张地大叫了起来。“来来来,先给我把他的嘴塞住”黄三对手下兵卒招呼了一声。立刻有兵卒从袖子里抽出来一卷脏兮兮的破布,团吧了团吧,直接堵在元坤的嘴上。“唉,唉唉,你们这是迫害,贫僧要去告官,贫僧要去告官”元坤差点被这块臭熏熏的破布给熏晕了,他怎么瞅这块破布怎么像是裹脚布啊。“老子就是官,还报你妹的官啊”黄三狠狠地拍了拍元坤老和尚的脸颊,随后就撸起了袖筒,“把他的僧袍给我扒了”“啊”两个驾着元坤的兵卒有些呆愣,三哥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三哥患了断袖之癖,好男风想到这一点,屋子里的四个兵卒激灵灵地打起了寒战。,,;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