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且听小人慢道来”宋子良放下了碗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人听闻天仙楼已经属于韩王您了,这楼中往来的皆是文人雅士、王孙贵族。王爷,您也知道我们锦绣斋的情况,一般的平民百姓们是买不起斋里首饰的,可是对于咱们大明朝的王孙贵族,他们都有一定的首饰定向买卖店子”“所以你想走本王的关系,在天仙楼中为你们锦绣斋做宣传”朱松接口道。“宣传”宋子良嘴里反复嘀咕着这个词,道:“敢问王爷,何为宣传”这些个新词,宋子良他们可不明白。“呃”朱松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这个宣传嘛,就是,就是哎呀,反正就是将你们的首饰介绍给那些王孙贵族们,让他们去你们锦绣斋中买首饰对,就是这个意思”“那这个词用得好”宋子良拍拍手,道:“王爷,我们锦绣斋可以送给王爷一些首饰,这些首饰不要银子,只要您让天仙楼的乐师、歌姬甚至是那些小伙计们,都带上我们锦绣斋提供的首饰就行了。”“宋先生,你还是挺有商业头脑的嘛”对于宋子良说得这个法子,朱松脑袋里瞬间蹦出了“赞助”这个词,只不过这个赞助不是拉来了,是宋子良巴巴地自己凑上来,要当这个“冤大头”的。不过宋子良这话说得有点扯了,谁家酒楼这么土豪,还给干活的小伙计配发戒指,疯了吧“王爷谬赞了”宋子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知道王爷对小人这个法子如何看”朱松稍稍沉吟了一下,道:“宋先生的法子不是不可以,只是依本王看来,略有不妥。”“有何不妥,王爷尽管说就是了。”宋子良赶紧追问道。“你们锦绣斋既然走得是高端路线,那么最好是专门打造几个类别。”朱松取过来一只烧鸡,用锋利的小刀,将这只烧鸡分成了好几部分,摆在了面前,指着它们说道:“就拿这烧鸡来说吧,有的人喜欢吃鸡头,有的人喜欢吃鸡腿,还有的人喜欢吃鸡屁股其实这就和做买卖一样,根据买首饰的人不同,所制作的首饰也不能一样,这就叫因人而异。”朱松说得这个道理谁都懂,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谁能保证一样东西,是个人就喜欢可是着道理说起来容易,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说得那么简单了。宋子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小人明白了,王爷的意思是说,士农工商,阶层不同,所喜欢的首饰也不同。同样的,王孙贵族们也各有喜好,首饰的样式也要分人。”“不错”朱松大点其头,这个宋子良很聪明。“小人明白了。”宋子良道:“待小人回去之后,便将这个想法告诉族中,若有所得,必定以厚礼相赠”“哎,本王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们要如何做,获得怎样的收获,与本王何干”朱松摆摆手,道:“来来来,咱们喝酒,喝酒”朱松这样点拨宋子良自然有他的想法,只是现在不能就这么说出来,那岂不表明他太势力了亲王的威严还是要得嘛宋子良这次的韩王府之行,还真是大有收获。随便从朱松嘴巴里面露出来一点东西,就够他宋子良用上一辈子的。傍晚的时候,徐妙锦和徐婉君姐妹俩终于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并非是自己回来的,而是带回来一个小拖油瓶。大病初愈的徐钦,也不知道怎么争得地徐晖祖夫妻俩的同意,竟然跟着徐妙锦来了韩王府。这不,小家伙现在窝在朱松和徐妙锦的寝房中,说什么都不叫徐妙锦和朱松睡觉。那家伙,让朱松憋得可是相当难受啊。到最后实在没法子了,朱松只能大半夜地去后花园里头溜达。这一溜达可不要紧,竟然发现后花园还有一人。那人坐在凉亭里,身上披着一件大氅,凉亭的石桌上摆着一只小暖炉,小暖炉上放着只小水壶,旁边还有几样点心和坚果。“婉君”悄无声息地来到凉亭之中,看到那人竟然是徐婉君,朱松不由得有些惊奇,“累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回屋休息”“啊妾身,妾身见过王爷”看到在身边坐下来的朱松,徐婉君连忙站起身来,向朱松行礼。“免礼吧”朱松扶起徐婉君,将身上披着的一件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徐婉君的大氅之外,道:“天气凉了,只是穿着这么一件大氅,你这丫头也不怕得了风寒”徐婉君俏脸一红,刚要推辞,这个时候朱松却是轻压着徐婉君的肩膀,将她给按在了石椅上。“怎么还不睡,是有何心事啊”伸手从暖炉上取下了小水壶,倒了两盏热茶,朱松问到。徐婉君双手搓着那茶盏,低声道:“没什么”“当本王是傻子不成”朱松没好气地揉了揉徐婉君的脑袋,来了个摸头杀,道:“你呀,和妙妙不同,妙妙就是一开朗的性子,想到什么是什么你呢,外柔内刚,什么时候都喜欢憋在心里,长此以往,是会憋出病来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柔声道:“说起来,自从你嫁进王府之后,还从未与本王谈过心呢来说说吧,今日本王就给你做一次听众。”徐婉君被朱松的摸头杀,摸得有些懵,她甚至感觉从额头传下来一种温热,这种温热直达心底,让她浑身都暖暖地。突然,徐婉君心里头产生了一种冲动,晶莹的泪滴毫无征兆地顺着精致的面颊淌了下来。“哎,我说你哭什么啊”见徐婉君哭了,朱松可是有些慌了。“呜呜呜,王爷,妾身,妾身只是想起了娘亲”徐婉君抽抽噎噎地说道,“已经好久没人这般对妾身了”“莫哭”朱松拍了拍徐婉君的头,道:“若是你想娘亲了,便将她接来府上吧”“呜呜呜”徐婉君哭得更伤心了,“娘亲,娘亲在几年前就已仙逝。”,,;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