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病房,徐妙锦等人全都聚在内厅的门口处,为地就是不打搅朱松和陈书谈话。眼见朱松走了回来,徐妙锦赶紧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了朱松的胳膊,紧张地问道:“王爷,陈太医没说什么吧”被徐妙锦这一举动给整懵了的朱松,随后看了看徐皇后和刘氏,见她们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紧张之色,就知道他们可能是误会了,便笑道:“哈哈哈,无事陈太医说了,钦儿的病已经得到控制了,只需要再将养十天半个月的,定会痊愈”“真地”刘氏脸上出现了喜色。“小弟岂敢骗嫂夫人”朱松道:“而且陈太医还说了,他会留在魏国公府上亲自照料钦儿,所以嫂夫人你就放心吧,钦儿一定会痊愈的。”“如此,便谢过王爷了”刘氏总算放下了心来。“哈哈哈,今日之事全仗王爷之功,否则的话,钦儿说不定熬不过今晚”徐晖祖这个时候接口道:“我看不如这样吧,今晚王爷便在舍下住上一晚,待明日,我要与王爷畅饮一番”“大舅哥”朱松还想推诿一下,徐妙锦却是率先接口道:“好啊,说起来小妹也有好长时间不在府上住了,不知道小妹的房间有没有人收拾啊”“丫头,你就是个鬼精灵”听到徐钦的病情好转,刘氏脸上的沉珂尽去,重新变得红润了起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丫头每日里都让下人打扫你的房间,就怕你被王爷欺负了,回娘家住。”“哎呀,嫂嫂”听到刘氏的话,徐妙锦顿时撒娇地拉住了刘氏的手臂,不停地摇晃了起来。“呵呵,好了,妙妙别闹了”徐皇后见一旁站着的朱松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便打岔道:“既然钦儿没事了,那我就回宫去了,待过几日钦儿好些了,我再来看他。”“大妹,你若是宫中繁忙的话,便不必出宫了,等有时间了,为兄会带钦儿进宫去见你的”徐晖祖道。“无事,只是近几日宫中在为允文办珐会,我闲在后宫亦是无事”徐皇后微笑道:“今日就到这里,我就先回去了”“青山,护送皇后娘娘回宫”众人送着徐皇后出了魏国公府,朱松吩咐韩青山将徐皇后安全地护送入宫。一夜无话自宫中珐会过去已有数日,当初闹事的那些和尚们,被朱棣抓住之后关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放他们离去。待这帮秃驴们离开了,却也闹不起来了。毕竟这些秃驴们都是商量好了一起来闹事的,结果闹事变成了闹剧,然后与一群老牛鼻子发生了冲突。这冲突虽说是有心人的挑拨,但本质上却还是两个教派所产生的争端。再加上他们是赶在道教为建文帝做珐会的节骨眼上和道教发生的冲突,终究是他们理亏在先。所以,朝廷只是抓了他们,而并没有抓另外一帮主角,也算是处理事情清晰,和尚们也不能说啥。从应天府大牢中出来,所有和尚们的心思都充满了复杂和纠结。那一颗心活像后世时候的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结果呢到头来,只想着寻道教之人的晦气,却是没了为僧录司中一众同行们寻解释的心情。于是乎,这帮从各州府郡县赶过来的和尚们,只得搀了各自寺庙的主持或者监寺和尚,悻悻然地各回各庙,各找各佛。原本人满为患的应天府大牢,一下子就变得冷清了下来,而应天府知府张士林也不由得松了口气。不容易啊,对付这些个和尚们,可远比处理一件命案要艰难得多了,伺候得好了,皇上和韩王那里不好交代;伺候得差了,还怕这帮秃驴们集体节食,死在这里。张士林在心里头抱怨起来:这官场实在是太不好混了。比起佛门的愁云惨淡,道教却是在珐会之后信徒暴增。每日里前往乾元观中烧香祈福的人,都快把他们的山门给挤爆了,就这还不断有土豪送上海量香火钱,修缮道观呢。每天,华阳老道睡觉都是给笑醒的。可是,没等华阳老道高兴多少日子,一则消息却是传遍了整个大明朝上下,让原本出现萎靡状态的佛门,一下子又火爆了起来。不知从何时起,坊间忽然传出一则消息,说是在法门寺下藏有海量的宝藏。这消息一出,天下哗然。寻常百姓们可能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传闻,权当茶余饭后的笑话,但是那些坚定的佛教徒们却是深信不疑。大明朝上下的佛教徒们,竟然不远万里地前来法门寺朝拜,虔诚地就像是那些光头和尚一样,恨不得现在就剃度出家。当然了,这也让凤翔府的治安变得混乱了许多,诸多大明数得上号的江洋大盗以及绿林土匪都齐聚凤翔府,目的自然是为了法门寺的宝藏。应天府,皇宫奉天后殿。朱松、朱橚、姚广孝以及解缙等翰林院的几名大人们齐聚于此。“松弟,你这个主意真是太损了,朕不过是看道门近来太过繁盛,适当地打压一下,你可倒好,直接散出法门寺下有宝藏的消息,让佛门又兴盛了起来。”朱棣坐在龙椅上,没好气地说道:“让佛道两门两相制约是个好法子,可是先荣后衰的例子太少了,别到时候制约、打压不成,反倒是成就了他们”“嘿嘿,四皇兄你就放心吧”朱松女干笑了起来,“天下终究是我们朝廷的,现在让他们兴盛,只是为了大明朝的长治久安。再说了,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谅他们佛教也不敢再向朝廷炸毛了”“可是法门寺的宝藏如何解释”姚广孝摸了摸大光头,道:“下官可是听说在凤翔府中已经聚集了很多的绿林悍匪、江洋大盗,别到时候没找到宝藏,他们为了泄愤,毁了法门寺”别小看这些绿林悍匪、江洋大盗,这些家伙们啥杀人放火的坏事都干得出来,光朝廷通缉的人,就已经有厚厚地一沓了。,,;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