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韩青山溜溜达达地回了韩王府,这前脚刚刚踏进府门,前院的方向就传来一阵慌慌张张的脚步声。紧接着小香香急冲冲地跑了过来,同时口中大喊道:“姑爷,姑爷不好了魏国公府来人通禀,钦公子傍晚的时候曾经醒过来一小会,可是在醒过来半个时辰,稍稍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忽然就昏倒了,而且还面色痛苦,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您还是快去看看吧”“什么”听到徐钦又给昏睡过去了,朱松迈进前门的脚又收了回去,道,“魏国公有没有派人去太药督造处请陈太医”“公爷已经派人去通知陈太医他们了,好像皇后娘娘也赶过去了,就等您了”小香香有些惊慌失措地回答道,她虽说并没有见到徐钦发病的样子,但是看从魏国公府前来报信的人的脸上,不难看出这次徐钦的病情来势十分的凶猛。“走走,现在就去魏国公府”朱松扭头唤了一声刚要进府的马车,道:“青山,调转马车去魏国公府。”当朱松来到魏国公府的时候,徐钦早就已经躺在了床上,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小脸煞白,满头都是冷汗,时不时地还发出痛苦的梦呓声,那小模样看起来十分地可怜。而其母刘氏、徐皇后以及徐妙锦则是站在牙床边,满脸焦急地看着小家伙,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看到陈太医正在为徐钦把脉,朱松问徐妙锦道:“妙妙,怎么回事”徐妙锦摇摇头没有说话,其实他和需皇后也是刚到,所以也不太清楚。这个时候,把完脉的陈书拧着眉头站起身来,转身问刘氏道:“敢问夫人,不知钦公子今日晚膳吃了东西了吗都是吃地什么”“因为钦儿三日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所以傍晚他醒过来的时候说饿了,我便让下人们准备了一碗肉丝粥,煮了两个水蛋,还切了几片翠笋”刘氏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道:“我与钦儿一起吃的,为何我无事,只有钦儿突然昏了过去”听到刘氏说了晚膳的内容,别说陈太医立刻皱起了眉头,就连朱松都是一阵无语。不论是肉丝粥还是鸡蛋、翠笋,这些食物都是发性的食物,发性食物只会导致旧病复发或者加重病情,刘氏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果然,便听陈太医胡须道:“夫人有所不知啊,钦公子之前的病情未曾治愈,身体本就虚弱,宜素不宜荤,饮食要以清淡为主。此番初醒,就进食了如此多地发性食物,致使身体吸收不了,引发了伤口处的邪气再次入体,这才让钦公子昏迷不醒的。”“可有何解决之法”朱松道。陈太医道:“现在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老朽开一张催吐的方子,让钦公子能够将晚膳吃的膳食全都吐出来,这样就可以很快地减轻病痛;另外一个,便是钦公子若不能及时吐出来的话,那就只能冒险用太药督造处尚未试验成功的万应百保丹了,只是”“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徐晖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面容之上略显疲惫之色。陈书被徐晖祖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只是此药尚未试验成功,若是钦公子使用的话,恐怕会”“会死”朱松替陈书说出了这个结果。朱松话音落地,在场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是的”这个后果说出来之后,陈书倒是放松了下来,他继续说道:“先前已经研制出两种样品,经过试验,存在两种缺陷,下午的时候虽说又有两种样品研制成功了,但是药效似乎也并不算太明显,贸然使用的话,钦公子难免夭折。”“大舅兄,嫂夫人,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我先让陈太医开出方子来,试试第一个法子,实在不行的话你们且好好想想吧”朱松丢下这么一句话,拽着陈太医就走了出去。过了又一柱香的时间,徐晖祖夫妇以及需皇后、徐妙锦姐妹俩,全都从内厅走了出来,只是此刻的徐氏姐妹以及刘氏,全都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看来他们已经有了结果。“先按第一个法子来,实在不行的话,就用万应百保丹吧”徐晖祖脸色凝重,但是眼眸中还是带着一丝期待之色,毕竟第一个法子也有可能成功,不是吗“好”朱松应了一声当下让魏国公府上的下人拿着陈书开的方子下去抓药。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下人就已经把药给煎好了,并且很顺利地为徐钦喂了下去。“陈太医,你这个药大概多长时间能够见效”等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徐皇后坐不住了,看有些焦急地询问道。“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吧,皇后娘娘莫要焦急”陈书坐在椅子上,时刻观察着徐钦的病症。又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徐钦那紧皱的眉头竟然慢慢地舒展开来,甚至连痛苦的梦呓声也停了下来。看来陈书这药确实管用,朱松他们也都是露出了激动之色。时间艰涩地往运转着,短短的一刻钟时间,众人甚至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之久,心中饱受煎熬。终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此刻,徐钦方才已经舒展的眉头竟然再次皱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痛苦之色。不明就里的需皇后等人,再次把心提了起来。不过对于徐钦的变化,陈书原本略显烦躁的面容上却是忽然闪过了喜色。只见陈书猛然上前一步,径直撩开了徐钦的袖子,而后在他小手臂受伤处,上方两寸左右的地方,轻重缓急地揉捏了起来。如此揉捏了又是一刻钟,徐钦小脸上的痛苦之色猛然暴增。突然,小家伙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陈书眼疾手快,一把托起了小家伙,让其面朝下地伏在面牙床边上,向着下面的一个小木盆狂吐了起来。一边吐的时候,陈书还在一边拍打着小家伙的后心。看到这里的时候,在场的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