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朱松实在是太坏了,眼下的澎湖可不比朱松前世,说它是蛮荒之地都不为过。更何况,因为近海的原因,澎湖经常会遭到海盗的侵扰。若是朱权真去澎湖就藩的话,应付那些海盗都成问题,就没有心思去琢磨怎么返回应天府了。“澎湖”朱棣一愣,这个地方他倒是听过,可是对于那里他并不了解。想了想,朱棣说道:“松弟,原本按照朕的意思,是要把他发配到琼州思过的”琼州琼州不就是海南吗不行,绝不能去海南,那地界儿一旦开发出来,可远比大明朝其他的地方要富饶多了,这么好的地界儿怎么能便宜了朱权呢“不可”朱松连忙道:“四皇兄,与澎湖相比,琼州可以说是仙境了。对于十七哥而言,此次乃是惩,并非是赏,若是让十七哥前往琼州的话,不是让他享福去了吗”“容朕再想想”朱棣摆摆手没有同意下来,而是开始转移话题,“宁王现在如何了”阴死朱权的计划没有成功,朱松的心中有些小失落,但是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回道:“臣弟已经将十七哥请到了大理寺,宁王长史司的一众官员也都下了诏狱,宗人府以及都察院的一众大臣们联合锦衣卫,准备连夜审讯。”“嗯,这次穆肃他们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朱棣点点头。刚说到这里,三宝太监近来禀报:“陛下,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纲纪大人入宫觐见。”“宣”朱棣点头。朱松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四皇兄,臣弟就先回府了。”“嗯,今夜你也够累了,早点休息吧。”朱棣和纪纲还有要事要商谈,所以也没有留朱松。“臣弟告退”朱松再次行礼,转身出了御书房。回到王府已是寅时三刻。让朱松感到惊讶的是,中院春晚堂竟然还亮着。将马儿交给值夜的亲卫,朱松直接进了春晚堂。刚到门口还没进门呢,朱松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透过朦胧的纱帘,隐约可以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这么晚了,谁还没睡呢难不成是莹香”朱松心中纳闷,挑帘子就走了进去。可能是挑帘子的声响有些大,那正垂着脑袋打瞌睡的人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朱松这才发现,等在春晚堂的人竟然是徐妙锦。“王爷”徐妙锦站起身来,向朱松行礼。“嗯王妃,你怎么在这儿”朱松抬脚进了屋子,皱眉道,“这么晚了,你不去休息,在这里作甚莹香和香香呢这两个丫头真是太过分了,不知道伺候主子安寝吗”“不关两个小丫头的事。”徐妙锦连连摆手,道:“傍晚徽煣和瞻基他们带回来几只甲鱼,他们说王爷晌午的时候就进了宫,也没吃到这等美味,妾身就想王爷既然想吃,便安排厨娘炖了甲鱼汤,想等您回来之后再食用”说到后面的时候,徐妙锦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到徐妙锦难得地漏出了娇羞的表情,朱松心里的那根弦动了动。“算这几个小家伙还有良心。”朱松摸了摸鼻子,道:“对了,说起来还没谢谢你呢,前几日的时候,本王喝得烂醉,听莹香说是你为本王收拾的,那个,谢谢你啊”“王爷客气了。”徐妙锦捏着裙角,道:“你我本是夫妻,不必言谢。”妈蛋,这事情不对劲啊自己什么时候跟徐妙锦关系这么好了前几日见面的时候还彼此冷淡对视呢,这才几日不见,这徐妙锦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一样,难不成跟自己一样:大明朝的身体,现代人的灵魂见朱松脸上出现了迟疑之色,徐妙锦知道自己态度转变得太快了,便端起了甲鱼汤,道:“王爷,妾身给您去热一热。”“王妃,你等会”虽说朱松他也开始有些喜欢徐妙锦了,但是这种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朱松还真是浑身不得劲。“王妃啊,咱们成亲也有些日子了,虽说这段时间以来多少有些矛盾,但是本王还是喜欢你原来那种,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的直爽性子”朱松从徐妙锦的手里抢过甲鱼汤放到了一边,随后一把捉住了徐妙锦的右手,将她拉到了座位上,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本王能够办到的一定会为你办的,你这个样子,自己难受,本王也别扭得紧。”朱松不问还没事,可是这一问,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了,徐妙锦那眼泪在朱松话音落地的一瞬间,那是扑簌簌地往下落啊。“哎,哎你这是怎么了”一见徐妙锦无缘无故地哭了起来,倒是让朱松手足无措起来,“别哭啊”不全还好,一劝徐妙锦哭得更伤心了,直接扑到了朱松的怀里,倚靠着他的肩膀,嘤嘤嘤哭个不停。老天啊,佛祖爷爷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朱松没办法了,只能是搂着徐妙锦,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足足一刻钟之后,徐妙锦这才慢慢停了下来,朱松这才有机会轻抱着她来到椅子上坐下来,道:“王妃,究竟发生了何事”徐妙锦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她轻轻擦拭着眼睛,依靠在朱松那尽管并不魁梧,但是却颇为结实的胸膛,此刻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再次抽泣了几声,徐妙锦道:“王爷,今日妾身入宫见了姐姐,姐姐告诉我说,这两日陛下的脾气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先是怒骂宁王、张信等臣属,随后便是那些建文旧臣。”朱松点点头,这事他倒是知道,毕竟自己的臣属背着自己勾搭在一起,搞风搞雨的。不论搁到谁的头上,都绝对要怒火中烧。其实朱棣还算脾气好的,如果在洪武年间,朱元璋在位的时候,别说是兄弟了,就算是亲儿子胆敢背着他搞小动作,不被赐死也得被扒下层皮来。不过朱松倒是没说什么,做起了忠实的听众。徐妙锦继续说道:“原本这与我们没有关系,可是陛下骂着骂着,却是说到了破南京之后,那些忠于朝廷,而并非忠于建文的大臣们。”朱松本能地感觉到肉戏来了。“王爷您也知道,我徐家自我父起便是忠于朝廷的,只是此番陛下因靖难而起兵,我那兄长徐晖祖却是愚忠于朝廷,率领朝廷的大军屡破靖难大军。”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妙锦又有要哭的趋势了:“当万岁入主南京之后,朝中群臣俱出府前往宫门处相迎,唯有我那兄长一个独守于祠堂之中。万岁看在姐姐与王爷的面子上,未曾对兄长下杀手,只是将其圈禁府中,不让他踏出府门半步。”徐妙锦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她缓缓地说道:“这两个月以来,万岁屡屡派人前往游说,兄长却是个倔性子,根本不肯朝拜陛下。眼下,万岁已然对自己的亲兄弟都下手了,我那兄长,怕是也在劫难逃了”这个世界上吧,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不会随大流,甚至还会宁死反抗。徐家徐晖祖,恰巧就是这么一位主儿。“你想要本王如何做”朱松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徐妙锦突然在朱松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以脸颊面对朱松。狭小的椅子坐着两个人,呼吸喷到了彼此的脸上,都快鼻子尖碰鼻子尖了。看着那张虽说哭红了眼,但是依旧白皙的精致面容,朱松微微一怔,心说:“这丫头是要对老子用强啊,我是忍呢,还是不忍呢”“王爷,妾身知道,眼下万岁最宠您,若是您肯帮我兄长说话的话,万岁一定会听的。”徐妙锦吐气如兰,声音有些低,“若是,若是王爷愿意帮妾身这个忙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妙锦贝齿轻咬下唇,声音低如蚊呐:“妾身一切都随王爷处置”噗不是逆推,是这丫头要献身呐。朱松也是正常男人,看着徐妙锦那张秀色可餐的面容,自然有点冲动。不过,这么做明显是有点趁人之危。想咱堂堂的穿越人才,岂会不光明正大地入洞房若不是徐妙锦心甘情愿的话,朱松也干不出这毫无感情的约炮行为。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朱松回了回神,道:“忙,本王是帮不了的。”朱松一句话说出口,徐妙锦的脸色当时就充满了失望。“不过”朱松这货也开始学人吊胃口了,“说到底,徐晖祖也是本王的舅兄,亦是中山王的唯一的男性子嗣,为了不让中山王绝后,本王也会去找四皇兄的。”“真的”徐妙锦眨巴着眼睛,有些惊喜。“当然是真的,再怎么说,本王也是堂堂的亲王千岁,岂会骗你一个小丫头”一边说着,朱松忍不住伸手在徐妙锦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见徐妙锦没有反抗,朱松又凑过去,在徐妙锦白皙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道:“任意处置就算了,这个吻就当你感谢本王了”,,;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