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裴元庆。“呃。”听到张颌的话,旁边的高览、鞠义和高干都傻眼了。裴元庆怎样人家可是能硬接李元霸三锤的人,岂是一般人能抵挡的“张颌将军。裴元庆的武艺深不可测,我们能打得过吗”鞠义道。“难道要束手就擒”张颌扫了眼周围的几百个士兵:“就凭他们,能挡得住裴元庆吗此时此刻,我们只有放手一博。如果能击败他,便有一线生机”张颌咬着牙,一脸坚毅之色。他没有见过李元霸,不知道李元霸的勇武。对裴元庆也是一知半解。但是在他想来,裴元庆的武艺,也就比许褚高一点,他们四个人一起上,获胜的可能还是有的。“喂,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裴元庆有些不耐烦的道:“我一向说话算话,你们打赢了我,我立刻放你们走。”“值此危难关头,你们连与我交战的勇气都没有吗”裴元庆讥讽道。“裴将军神勇无比,我等自知不敌。但也愿一博。打赢了裴将军,真能放我们走”高览问道。“那是自然。”裴元庆转身看向身后的将士,喝道:“都听着,我与敌将交战,谁也不许过来。如果他们能伤到我,甚至是杀了我。你们即刻离去,不许拦截他们。都听见了没有”“听见了。”士兵们回道。说出这话之后,士兵们都在议论:“裴将军的武艺,那是无敌的啊。”“就凭张颌、高览,能打得过吗”“我看不出十招,必能取胜。”“十招你也太小瞧裴将军了,我觉得一招一个。”有了裴元庆的保证,张颌、高览、鞠义等,都鼓足了勇气。想要脱离险境,就得以命相搏。“好”张颌举起长刀,喝道:“裴将军不愧是英雄,今日便与你一斗”高览、高干、鞠义,一起上前,与张颌站在一起。“来吧。”裴元庆扛着亮银梅花亮银锤,冲了过去。“高览攻左,高干攻右,鞠义绕到他的后面。我来牵制他。”张颌下达命令。“诺。”三人应了声,都开始做准备。张颌一夹马腹,冲向裴元庆:“裴元庆,看刀”铛他的长刀劈在裴元庆的亮银锤上,立时被弹开。裴元庆并未反击他。试了试张颌的力气后,裴元庆笑道:“素闻张颌将军乃河北之名将,十几年前便是威名赫赫。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休道大话”经过刚才的一招碰撞,张颌也已经知道裴元庆不好惹。但是他作为攻打裴元庆的主力,绝不能认怂,否则高览、鞠义等,必定会失去信心。铛铛铛就在裴元庆和张颌说话时,高览冲到了左边。高干到了右边。鞠义绕到了背后,朝裴元庆猛攻。裴元庆只挥动银锤,一一挡住。五招后。裴元庆兴致缺缺的笑道:“和你们打,真是浪费我的时间。”轰他飞起一锤,以极快的速度打在了高干的长枪上。长枪被折断,锤子结结实实的拍打在了他的胸脯上。高干受了重创,飞出去一丈多远,直吐鲜血。“啊。”落地之后,激起大片的尘土,即刻阵亡。“什么”剩余的三人都被吓了一跳。高干就这样死了“你。”高览后退了两步。张颌握刀的手也在瑟瑟发抖。他现在才知道,裴元庆是在和他们闹着玩,没有下杀手,现在玩腻了,才开始认真起来。张颌不敢大意,更加谨慎。“哈哈哈再来”裴元庆连续挥出四五锤。铛铛噗高览抵挡不及,背部被打了一锤,也是口吐鲜血,滚倒在地。“啊。”他坚持了几个呼吸,嘴角溢血,还是断了气。高览一死,就剩下张颌和鞠义。鞠义连退数步,面带惊色的道:“裴裴将军,末,末将愿降”降裴元庆微笑道:“好,我接受你的投降。军机处早有令,对于降者,不打不杀。你且退开吧。”“遵命。”鞠义扔掉战刀,跑到了裴元庆带来的士兵前,被几个士兵用绳索捆绑。“你。”张颌见之,甚为恼怒:“为将者,岂能贪生怕死裴元庆,你休想让我投降,要杀便来吧张颌接着便是。”“好,我看你有多厉害”裴元庆上前,继续攻击。铛铛铛张颌举刀相迎。自知必死的张颌,不顾生死,出招很辣无比。裴元庆的银锤将要打到他身上时,他也不管不顾,直取裴元庆的胸口。裴元庆怕自己受伤,赶紧回防。十招后。噗裴元庆的银锤还是打中了他的右臂。张颌的长刀掉落。砰砰连续剔出两脚,将张颌踢倒在地上:“把他绑起来”四五个士兵冲过来,将张颌五花大绑。站在远处的敌兵们见到张颌要遭绑,纷纷跑过来:“将军。”“来者死”裴元庆爆喝一声,一锤子呼过去,吓的所有人四散而逃。一部分被抓了起来。就在裴元庆打死高览、高干,俘虏鞠义、张颌时,前方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状态。白起的二十四万军,与张颌的三十余万军交战,打的如火如荼,难分难解。白起一直命人击鼓,激励士兵们的士气。李靖道:“照这样打下去,一天都难以分出胜负。白起将军不妨先找个地方扎营,等局势有变,再来观战。”“不必,我要亲眼看到敌军处于虐势,我才能离开。”白起深知这一仗的重要性。若是败了,河北将难以再收复。“白将军、白将军。”没过多久,裴元庆哈哈笑着跑来:“您真是料事如神啊。敌放的大将,果真去了那片山坳。张颌、鞠义被末将俘虏。高干、高览被我斩杀。”“什么你说真的”白起和李靖皆惊。“如此大事,末将岂敢胡言啊。”裴元庆朝身后一挥手,喊道:“来人,把张颌、高览、鞠义、高干,都给我弄上来。”高干和高览已经被击杀,士兵们将他们的尸体抬出。张颌受了重伤,一直在呕血,与鞠义五花大绑,扑倒在白起、李靖的面前。三国之暴君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