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说吧。什么对策”“把他们驱赶去犍为郡,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不影响葭萌关的战局即可。待主公占领了葭萌关,袭取广汉郡的粮食之后,再收复犍为不迟。”徐庶的计策倒显仁慈。不过吕布刚言,自己不觉得自己仁慈,也不在乎名声,只是下不去手,屠杀数万战俘而已。自己下不去手,不代表不可借他人之手。吕布只稍微想了想,便笑出了声:“元直是个好人啊。”“主公觉得如何”“我觉得不太好。”吕布说道:“犍为郡是一个大郡,那里仍有数万士卒把守。如果把这些战俘驱赶去犍为郡,他们为了生存,势必投靠郡守府。那我们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我倒是有个想法,你不妨听听”“臣洗耳恭听。”吕布道:“葭萌关城坚,内有数十万军把守,仅凭我们的力量,怕是很难攻取。不如让他们打头阵,替我们消耗诸葛亮的兵力。”徐庶眉目一扬,惊道:“主公此计好不恶毒。这是要借诸葛亮之手,消灭他自己的兵力啊”“正是。”吕布微笑着,一锤定音:“就这么办了吧”李元霸和李存孝回到葫芦口,争抢着杀张任。张任已经知道了战场上的局势。在看到李元霸和李存孝的一刻,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并朝周围的将领们说道:“我军大势已去,不必再让士兵们攻打葫芦口了。”“上将军。”“我准许他们投降。还有你们,都自谋生路去吧。”张任一脸的苦涩,摆出一副要英雄就义的样子。周围的将领们都极为感动,好些拜谢张任后离去。一些死忠于张任的,却是走上前,准备替张任抵挡李元霸和李存孝。他们的忠心,也让张任非常的感动。但是李存孝和李元霸,是何等的骁勇一千个去,一千个死张任实不愿再累及无辜,呵斥道:“都走”“上将军。”“赶紧走。再不走,不待李元霸和李存孝杀来,我便先杀了你们。”张任挺枪,作势突刺。亮银枪如一道闪电般,刺进了一个亲兵的胸口。噗亲卫兵毫无惧色,横尸在当场。张任没有想到,他的亲卫兵们,宁愿死也不走。张任赶紧下马,扶起那个士兵,发现已经气绝,顿时道:“好好你们是我见过最好的士兵。我张任对不起你们。”“上将军,我们愿与你同死”一众亲卫跪下道。“好。”张任缓缓站了起来,说道:“今日,我们便共赴黄泉,来生也做兄弟。”眼看着李元霸和李存孝冲来。张任翻身上马,准备迎战。亲卫兵们挡在张任面前,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李元霸跑的最快,生怕李存孝抢了功劳,擂鼓瓮金锤隔着两丈远,便扔了出去。站在张任面前的士兵们,皆被砸的骨断筋折。“好小子,看我的”李存孝扬起禹王槊,直取张任。但是就在他的禹王槊将要砸到张任时,韩信从远处跑了过来,喊道:“两位将军息怒,且听吾一言。”“有什么话等下再说。”李存孝急于建功,哪愿听韩信废话啊。韩信急道:“不行。我现在必须说。两位将军,你们先下马,待我说完,再杀张任不迟,他就在这里,反正也跑不了。”张任疑惑李存孝和李元霸,也着实好奇,想知道韩信要说什么。他们没有下马。李存孝喝道:“你有什么话赶紧说,不要阻碍我们杀敌。”韩信抱拳道:“两位将军。张任是刘备的上将,亦在蜀中威望极高。杀了他,不利于主公收复川蜀。在下替张任求个情,先把他收押,待我们攻下葭萌关,再处置不迟。”“主公知道吗”“在下立刻去劝说。”李存孝眼高于顶,无视韩信道:“赶紧走开。”“李将军。”“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主公说了,让我斩杀张任,我岂能听你的”李存孝扬起禹王槊,指向张任:“他今日必死,谁说情也没用。”“跟他废话做什么,先杀了张任再说。”李元霸拾起擂鼓瓮金锤,又想偷袭。韩信赶紧护住张任:“两位将军不可。你们只要稍微等一会,我便可劝服主公。再说张任武艺平平,哪是你们的对手,杀了他也不足为道。”嗖李元霸才懒得和韩信叽咕,趁着韩信劝说李存孝的时候,擂鼓瓮金锤从侧翼扔过去,偷袭张任。铛张任自不量力,挥起亮银枪抵挡。强大的贯力,使得张任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一丈有余。噗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疯狂呕血不止。“哎呀呀就差一点。”李元霸在心里懊悔着,刚才再大力一点就好了。韩信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了李元霸和李存孝,遂心生一计,朝张任说道:“张将军,我们军师说了,降者不杀。你若投降,元霸和存孝便不会杀你。”“哈哈哈。”张任吐血过后,惨笑了一声,说道:“要杀便杀,某但求一死”“你死容易,可你的妻儿怎么办呢待我军克城之日,必遭残害。还有将军一世英名,岂能就此断送快随我投奔主公,我保你功名利禄。”说这话时韩信始终护着张任。李存孝和李元霸也不好下手,怕误伤到韩信。张任思来想去,终是没有答应:“我本为益州刺史刘璋的部下,在刘备入蜀后,率部归降,本已不忠,若再弃刘备,归顺吕布,还有何颜面立于世间”“将军此话差矣。”韩信诡辩道:“想那刘备本是一织席贩履的无名鼠辈,却谎称自己是皇室后裔,嘴上说着仁义,却屡屡夺走同宗的基业。如荆州刺史刘表,益州刺史刘璋,都因他而死。将军一朝不甚,栖身于这等虚伪、奸恶之徒,实为权宜之计,岂可久持今遇明主,正该归降一者可保家人平安。二者不堕威名。三者建功立业,名扬千古,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