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就站那听着贺晚跟老汪扯。汪丛明惊的一批,手颤巍巍地抬起来,指向他锁骨:“小晚你”贺晚直接将已经合上的衣襟扯开,反正都是男人,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这个蚊子咬的。”老汪讷讷:“那德国这边蚊子还真大。”脚步声走近,余究一只手伸过来,似乎颇为不满贺晚在别人面前衣不蔽体的样子,面对着他将衣服扯好才转向汪丛明:“我跟晚晚聊一下,你先回去吧。”汪丛明被贺晚这一出真吓到了。余究这狗贼是向来不怕带节奏或者在他们面前秀恩爱的,贺晚则不一样,他甚至不怕当着全世界的面去牵余究的手、递给他一颗糖、再在颁奖台上跟人接一个吻。结果这才过了一天,他就能指着自己满身的吻痕面不改色地跟他说是蚊子叮的汪丛明痛心疾首,颇有一种家里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变成渣男的感觉,哀痛道:“小晚,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吃干抹净就不认人的。”他顿了顿,拧了个夏祖的标志眉头,低声道:“就算这老狗技术再不好,你好歹过几天再分手啊,这也太渣了。”贺晚原本无畏的脸一下烧红,余究听到前半句还挑着眉,后半句入耳差点没被自己一口口水噎死,他一脚向汪丛明踢过去,“滚你大爷的”扭头就塞着站成木桩的贺晚进了房门并且反锁。贺晚羞的不行,原本脑袋就迷糊着,现在更不想理这人,瞪了一眼他转身进了卧室换好衣服才出来。脖子白皙修长,一路顺延往下,锁骨处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配着脸上那副不耐烦的清贵表情,勾得人想犯罪。余究捏了捏手心,知道小哥哥容易害羞,现在又是夏天,他昨晚忍了很久才没将shǔn xī 落到他脖子上,现在却想将那块地方也沾染上他的痕迹。他上前一步,将人挡在墙和自己中间,估摸着贺晚心情,很淡地在他额间落了一个吻,诱惑道:“我技术不好”贺晚别过头,哼了一声,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的欢愉,脸颊染上潮红。余究乐了,偏头在他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原本是想在下面的”“闭嘴”贺晚凶他。余究低声笑开,抓过他的手轻轻吻,“你昨晚喝醉了不记得,我用手帮了你一次,你还要继续,可是小哥哥你是不是没看过片啊”贺晚脸通红,余究便揶揄道:“你找不准位置,我带着你手往下你都找不准,又不知道要先润滑。”这人越说越荤,贺晚一脚踩到他脚上,余究手却还是不放,“痛。”贺晚一惊,立马撤开脚,却瞥见这人得逞的笑意,“操”余究撤开手:“不逗你了,我说的是真的。”“你是真找不到位置,我又忍的难受,你看见了,问了我一句话,然后就自己坐上来了。”最后那六个字像是天雷轰顶一般,直将贺晚炸了个外焦里嫩,甚至都没去问他自己当时问了一句什么。余究却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笑,笑得大度从容,“不公开也没事,是我吻的你,我之后去跟媒体解释一下就行。我听说那个之后饮食要注意,刚刚出去买了些小米,给你煮碗粥。”说完他便进了厨房,留贺晚一个人在原地消化。他说的话的确是真的,除了最后一句。小哥哥喜甜贪欢爱暖色,昨晚见到自己忍不住还带着他往下探的时候,没忍住碰了碰他前面那处,然后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是不是下面那个舒服一点啊”余究当场脑袋开了花,眸子都是深不见底的漆黑,紧握着手心哑着嗓子回答他:“是。”贺晚闻言当即翻了下去,乖乖地躺到床上看着他,“那我要在下面,我不想动。”他能怎么办,他动就好了。完全不知道一觉睡醒身上的酸痛全都是因为一时偷懒的贺晚在原地消化了好一会,想再问问他却又实在不好意思,坐在沙发上放空。放空着放空着,他点开了手机。微博早炸了,前三条热搜分别是:双神接吻sun夺冠鱼丸是真的最上面的那条直接爆了,贺晚挑眉,点进去看了一眼,颁奖台上的那一幕被剪成了多方位的视频,播放量超亿次。有不粉他们的路人点进来,生生被一个接吻圈了粉。高清镜头下,甚至还能看见贺晚当时伸了下舌头。憋了好久的郁闷突然一下就全散了。什么就他主动的,什么就他跟媒体说一下就好,明明自己也是从犯,没看见伸舌头了吗贺晚其实见不得余究那样的笑。看起来无所谓很大度,却从骨子里都透出来心疼。哪怕自己睡起来身上疼得不像话,都没见到他表情时那么疼。总有人能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牵动另一个人的神经。贺晚想,他是真的喜欢惨了这个小队长,所以见不得他难受。甚至昨晚那事,他都怀疑是自己见不得他憋着。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厨房里那人已经开始盛粥了。贺晚便挂了个vn,打开了云星。还是529房间,每天都会有人蹲守,因为昨天那事现在房间里的人更多,已经开始了日常蹲贺晚以及斗地主。贺晚笑了笑,给骆招招发了个消息让他记得维护系统,转手就开了直播。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嗦不粗发了aaaaaaws玩玩你回来了恭喜玩玩夺冠呜呜呜呜我崽真棒贺神看我看我看我你现在开直播是不是想说什么的叉出去滚蛋hetui叉走贺晚一下笑开:“你们干嘛啊”不干嘛,就是不接受不认同听不见我管你要公开什么呢,反正你是妈妈的崽我才不知道有人昨天在颁奖台上秀恩爱了呢,哼楼上姐妹说话注意点,那不是秀恩爱,就是社会主义兄弟情,拿了奖激动的。附议110086我跟晚晚的23对染色体赶在又一波口水攻击之前,贺晚起身坐到了餐桌前,笑问:“自欺欺人真的好吗”余究端着碗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他拿着手机似乎在玩,随口道:“洗手吃饭吧,晚晚。”弹幕听见他声音简直疯了,就连先前说不接受的粉丝都嗑起了糖。贺晚就当看不见,抬头看向那人,问:“我们明天就去北美”余究什么都听他的,而且再拖下去贺晚真的会担心死,闻言便应:“好,先吃饭。”贺晚唇边笑意愈深,盯着他说:“亲我一口。”余究原本还在担心出来这人还别扭着,压根没想到他接受能力这么强。坐在午后的微光处,笑着仰头看向自己,生生被阳光渲染成了一幅画。余究心念一动,将白粥放到桌上,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并不多做停留,他起身欲走,“听话,吃”话被堵在了口里,贺晚又勾住他脖子重重地吻了上去。一吻既罢,余究尚且回味着,便听见这人笑着开口:“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小男朋友,你们余神。”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我喜欢的那两个男孩子,终于得到了全世界的祝福。突然想起来今天是529呢,晚晚的直播间一直有小可爱问,但其实真的就是随手输了三个数字而已捂脸,要说巧的话,大概正好是完结的日子叭ovo写文一年,这是球球成绩最好的一本,也是写起来最开心的一本。写甜文真的会让人心情愉悦呀,人生苦短,还好我甜凑不要脸的球球又上线了哈哈哈但其实我很清楚,这一本无论是剧情还是感情都有很多薄弱的地方,每次跟基友聊文的时候我都会说“啊,好怕读者说我感情突兀啊”,幸好没有,爱你们,也爱晚晚和鱼鱼。可能是个人喜好原因,我很喜欢“光”这个定义,我喜欢一切将对方视为梦想,并一起努力变得更好的感情。在最开始的设定里我就写了一句“这俩眼睛都有问题,需要对方在身边才能看清路的那种”,而最幸运的是,他们俩也的确一直都在。而我也很感谢一直都在这里,跟我看他们成长的你们,谢谢你们明天开始更新番外。wb放了一篇今天摸鱼写的番外,宝贝们可以去看看。第65章 番外一贺晚和余究是8月10号的飞机去的北美。汪丛明他们想着国内一堆事儿, 不如在德国玩两天再走, 结果第二天敲门就看不见人了, 徒留一堆听到风声堵在门口的记者跟他们大眼瞪小眼。王六六燥得不行,放狠话道:“余究他死了,他键盘牺牲了。”这两人多狠呐, 这到底是出去玩还是去看病的,连外设都收拾好了放房里,压根没有要带走的意思。谢天抬了下眼皮, 小心地掀开窗帘看向楼下蹲守的记者, “那六六哥你也会牺牲的。”王六六:“”“队长打架应该挺厉害的吧”谢天懵懂着问,过了一会又自问自答:“应该是六六哥你放心, 我会给你上香的。”歇了两秒,他继续说:“要不六六哥你把你微博密码给我我帮你去你偶像超话打卡签到攒经验值。”王六六:“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谢天绽开一个甜甜的笑:“不客气。”贾成听完全程, 实在没忍住大笑了出来,头一次觉得这孩子有了白切黑的特质。汪丛明气结, “小天你以后离余究远点儿,那狗逼东西迟早给你带坏了。把你手机给我。”他手机早被人打爆关了机,好在谢天被保护的很好, 并没有人会来他这打探消息。谢天乖乖地给他开了锁递过去, 汪丛明挑眉:“你也不怕我偷着转你钱走”谢天笑的乖巧:“不怕。”“汪哥你还欠我一次迪士尼呢。哦不,全队。”“等你带我玩完之后我就去举报你。”谢天随手撕开了一袋小面包咬了一口,嘟囔着说:“我还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呢,再不用就浪费了。”贾成笑得更大声,就连老夏在一边都忍不住点了一支烟装模作样地抽了起来。汪丛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心里把余究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才翻开通讯录问了一句:“你有花神号码吗”“花队有的。”谢天探头过来,手指落到通讯录右边的h上,指着“花前辈”三个字跟老汪说:“诺,这个。”汪丛明一看到这个备注心就更痛,想当初谢天看到谁都一口一个前辈的喊着,又乖巧又可爱,跟个糯米团子似的。现在怎么就给染了个半黑半白了呢生气余究你死了。远在十万米高空的余究:“啊啾”贺晚眯着眼睡觉,转过头看他不好意思地吸着鼻子,一下笑了出来,递过去一张纸:“老汪骂你呢。”余究:“才不是。”“嗯”“小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我”余究笑着凑近,距离近到能看清贺晚脸上的绒毛,暧昧又轻声地说:“不用害羞,我也在想你。”贺晚一句话给他憋了回去。他刚刚的确是在想小队长。不过也只限于万一眼睛治疗过程中出了问题怎么办,结果听见这人半开着玩笑一般说一句情话,他便连反驳都忘了,耳尖开始发烫。余究笑意更深,看着那处柔软染上变化,笑着凑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所以你刚刚的确是在想我”贺晚闷着头,没想否认,可是突然一阵暖风自柔软的地方袭来,不由就浑身都颤栗瑟缩了一下。他猛地一下扭过头,看见小队长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几乎就要凑上来的唇,想也没想抽了份杂志挡在两人中间,色厉内荏道:“滚蛋一嘴口水,别想着亲我”余究一怔,动作生生停住,转眼却从善如流地吻了吻贺晚指尖,“都擦干净了,而且我也吃过你口水。”抬眼的那一刻,看见蓝天白云的背景下,贺晚羞红的耳尖和微微蜷缩的手指,小队长心情好的不像话。这是撩到了一个多么稀有的大宝贝啊,怎么能这么可爱那边余究和贺晚在十万米的高空秀着恩爱,这边汪丛明打开门看见花眠,做好了再被怼一顿的准备。“余究那狗逼跑了”花眠开门问。汪丛明脸色死寂:“跑了。”指了指门边的两个外设包,“这都丢下来了。”“牛批啊。”花眠脚尖微动,就要踢那只纯黑的外设包。他跟余究好歹一起打的很多次比赛,知道那是他的,结果脚尖还没碰到布料,先一步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他错愕的瞪大眼,便见谢天瞪着一双兔子般的圆眼睛,蹲在地上,手背抵住他鞋子,“不准你踢队长的东西”屋内几个人早就笑翻了,花眠看看他们又看看谢天,最后蹲下来跟他对视。谢天以为他还要动余究的东西,紧紧地抱着那只黑色的包,又转手将贺晚的探了过来塞到身后藏住,动作笨拙地像只企鹅,可从始至终那双兔子似的眼睛就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