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可是本太子本身就是要到南京去登基的,还让南京的大臣来山东干什么,这一来一回的岂不是瞎折腾”朱慈烺保持着淡笑。“这”刘泽清一时语噻,想不出别的理由,神色变换了一阵后,心下不由得一狠,若是太子真的不听他的劝执意离开山东,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提早结果了太子。朱慈烺看着刘泽清的脸色,本来他还有一分怀疑,如今半分也没有了,刘泽清支支吾吾,看样子就是不想他离开山东,铁了心拥立福王登基,很可能心里正在谋划在哪条必经之路把他干掉呢。“嘿嘿”朱慈烺森然一笑道:“刘总兵,本太子听说你十日前与其他三位总兵合力要拥立福王继位,如今推三阻四的不想本太子离开山东,看来事情是真的了,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干掉本太子好为福王清除道路了”“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刘泽清猛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警觉大起。砰朱慈烺猛然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杯子狠狠摔碎。摔杯为号,顿时原先埋伏的一百手持火枪的东宫御林军尽出,所有火绳点燃,就等着朱慈烺一声令下便把刘泽清打成噻子。“殿下”刘泽清双目欲裂,惊恐万分。“刘泽清勾结李自成,意图造反,谋杀本太子,罪不容赦,当诛”朱慈烺一句一顿,满含杀机的道。“不这不可能,我没有勾结李自成,我是山东总兵,城外有我五万大军,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我手下的大军不会放过你的。”刘泽清大叫,惊恐万状,他还不想死。“晚了,本太子已经给过你机会,杀”朱慈烺冷然下令道。“砰砰砰”挡在朱慈烺身前的十余杆火枪同时开火。“不”刘泽清肝胆欲裂,在十余杆火枪开火的瞬间,猛的向地面一打滚,躲过了大部分铅弹,但还是被两枚命中左肩和腹部。刘泽清顾不得疼痛,拔出隐藏于腰间的两柄匕首。这时,右边的数支火枪瞄准刘泽清,再次射击刘泽清寒毛一竖,再次一个驴打滚躲过了这次射击。刘泽清战场经验老道,一瞬间看出了火枪兵的顾虑,整个厅堂太过狭窄,大大超出了火枪的射程,一个不慎便会射到自己人,火枪兵显得有些畏首畏尾。刘泽清再次盯向朱慈烺的方向,此时他离朱慈烺十步左右的距离,而挡在朱慈烺身前的火枪兵手中的火枪已经开过火了,不可能填装得这么快,只要他能上前擒住朱慈烺,便还有一线生机。刘泽清半点不犹豫,一个打滚朝朱慈烺冲过去,手中两把匕首一瞬间将挡在朱慈烺身前的十数名火枪兵砍伤数人,打开了一个缺口。“保护太子”张魁山大吼,拔出腰间佩刀,瞬间挡在朱慈烺身前。锵锵张魁山和刘泽清两人战在了一起。由于害怕误伤张魁山,剩余的数十杆未开过火的火枪不敢胡乱开火,纷纷退开数步,让出了地方,十余未开过火的东宫御林军火枪兵重新挡在了朱慈烺身前保护朱慈烺。能做到一省总兵,刘泽清武艺不凡,比张魁山略高一筹,但他此刻身中两枪,伤得不轻,反而被张魁山压制在下风。随着伤口处的血越流越多,刘泽清很快便力竭,胸口处被张魁山砍中一刀,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张魁山的刀架在了脖子上。朱慈烺挥退挡在身前的十数名东宫御林军,拉着伊蝶依朝失去反抗能力的刘泽清走了过来。“依依,你想不想亲自为家人报仇”朱慈烺柔声问道。“殿下,我”伊蝶依娇躯颤抖,想到家人的惨死,双眼顿时射出无穷恨意,咬了咬牙,目光尽是坚定,看得出她是很想亲自手刃仇人的。“依依,你果然已经知道了你的家人是被我杀的,怪不得你会背叛我。”刘泽清死死的瞪着伊蝶依,这半年来,他被骗了,原以为是他将伊蝶依蒙在鼓里,没想到却是伊蝶依耍了他,表面上对他尊重还满怀感激,甚至把他看成再生父母,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机会将他杀死。“老贼,你杀死我全家,可会想到有今日”伊蝶依流出泪水,对着刘泽清大声吼道。“你这小贱人,老子真后悔当初没有把你先”刘泽清气得破口大骂,不过朱慈烺早已将伊蝶依看做是自己的女人了,岂容刘泽清在自己面前侮辱她,当即一脚将刘泽清踹翻,打断了他的话语。刘泽清喷出一口鲜血,伤势加重,眼看就剩最后一口气了。“依依,别跟这老贼废话了,这把枪你拿着,对准他的胸口,扣动扳机便能报仇了。”朱慈烺将自己那把唯一的隧发短统塞到伊蝶依手中。伊蝶依看着朱慈烺,握着隧发短统,缓慢的指向刘泽清的胸口,双手颤抖,然而十数个呼吸过去了,她却无论如何也扣动不了扳机,到底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虽然很想亲自手刃仇人,可到底下不去这个手。“殿下,依依下不了手,还是您替依依手刃了他吧,反正依依将来也是殿下的人了,殿下替依依也是一样的。”伊蝶依绝美的脸颊尽是苍白,双手颤抖的将隧发短统重新交还给朱慈烺。朱慈烺叹了口气,安慰的她的娇躯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砰朱慈烺一枪将一颗铅弹射进刘泽清的心脏,将刘泽清送进了地府见了阎王。“传令,封锁驿馆,所有驿馆的奴仆全部关押,若有反抗,就地格杀。”刘泽清被杀的消息还不能传出去,为了怕驿馆里有刘泽清安排的眼线将刘泽清被杀的消息传出去,朱慈烺下令关押所有原先在驿馆的奴仆。“准备所有马匹,割下刘泽清的人头,随本太子前往城外大营。”城外有刘泽清的五万大军,必须要趁刘泽清被诛杀的消息传出去前,前去收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末将领命”张魁山一刀砍下刘泽清的头颅,便随便找了块布包了起来。朱慈烺怕这血性的画面吓到伊蝶依,抚着她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不要看。”伊蝶依心头一暖,缓缓溢出柔情,这一刻朱慈烺的温柔让她的整个身心都沦陷了。,,;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