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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霜姨闻言,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来,“既然不像你我,大概,便是像她自己吧。”林朝英闻言,微微笑了起来。霜姨看到林朝英的笑容,不由得微笑,“姑娘下山后,脸上的笑容变多了。或许,小岁忧是看到你这般,才会希望你陪她在山下多待些日子。”林朝英一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她从前也是喜欢在外面行走的,她年少之时,便是顶着木月这个名字,和王喆一同游历四方。她爱清静,但也并便是不能忍受热闹。王喆舍弃她,选择出家创教,她心中既失望又悲愤。多年的情意被王喆轻飘飘一句天下为重,苍生为重,就付诸东流。她心中原本是既愤怒又不甘,杀到全真教大门,要王喆出来与她比武。可惜王喆迟迟不肯迎战,只说两人缘分已尽。她一怒之下,便住在古墓中不再下山。王喆说什么两人缘分已尽,可她就是不甘心,他说缘分已尽就是缘分已尽她偏偏要与他不死不休地纠缠,即便是他出家创教了,也摆脱不了她。这么些年过去,那些悲愤不甘,早已变淡。她终日待在古墓之中,有时回首往事,只觉得心中一片枯槁,那些鲜明的爱恨不甘似乎都已成了枯槁。林朝英冲霜姨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或许,是因为跟这些年轻人在一起多了,久而久之,也染上了她们身上的那些生气吧。”霜姨:“这是好事。”乔峰正在跟陆小凤喝酒。陆小凤十分潇洒不羁地坐在窗台上,怀里抱着一壶酒,他跟乔峰说:“虽然我是浪子,可我每次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只有她。我心中,是真的喜欢薛冰,可薛冰怎么就变成了红鞋子呢”乔峰对这些事情,向来不会发表意见。乔峰也很是苦恼,先前陆小凤来找他喝酒,都是说江湖上的奇闻轶事,彼此听了,都觉得有意思,可今天怎么老是在说薛冰的事情乔峰听得多了,自然心里就觉得无奈又好笑,他跟陆小凤说:“你何必纠结花兄弟都将你的纠结告诉我了,你就按照花兄弟所建议的那样,将薛冰带回去给薛神针得了,哪来那么多的苦恼”陆小凤侧头,看了乔峰一眼,“你又怎么会懂我的纠结,天哪,我脑壳疼。”乔峰看了陆小凤一眼,不搭腔。然而乔峰不搭腔还不行,因为很快陆小凤就忘了自己的苦恼,转而想起了乔峰的苦恼。“我听芦舵主说,你打算离开了。你要是离开了,那小岁忧怎么办呢谁都知道她心中喜欢你。”乔峰:“”陆小凤:“其实你别装,我早就看出来你心中也喜欢她了。乔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哪来那么多瞻前顾后的烦恼”一直不吭声的乔峰终于没忍住,侧头看了陆小凤一眼,沉声问道:“你不是脑壳疼吗”陆小凤听到乔峰的话,一愣,随即猖狂地哈哈大笑起来。“乔峰啊乔峰,你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所以才恼羞成怒的吧”乔峰:“”所以说,他今晚为什么要跟陆小凤一起喝酒千岁忧人还没进门,就听到陆小凤的哈哈大笑,不由得好奇,她原本轻快的脚步加快了,一阵风似的卷进了两个男人喝酒的屋里。“乔峰,陆小凤”少女跑过,留下一阵香风,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件灰色的衣服。抱着酒壶的陆小凤笑得更加快活了,“小岁忧,你来了啊。你来做什么呀”千岁忧回头,朝陆小凤露出一个笑容,“我来给乔峰送衣服,小八上次不小心将乔峰的外袍抓了个洞,我替他缝好了。”陆小凤哦了一声,继续喝酒。少女抱着乔峰的衣服,一动不动。陆小凤有些奇怪地看向少女,只见她眼眸弯弯地冲自己笑,那笑容既可爱又可恶。陆小凤:“”陆小凤悻悻地从窗台起来,“行,我不打扰你们,我这就走。”千岁忧听到陆小凤的话,笑嘻嘻的,“不用啊,你可以继续在这儿喝酒。”陆小凤板着脸,“喝不下了。”陆小凤走了,屋里只剩下千岁忧和乔峰。千岁忧很是高兴地将外袍给了乔峰,跟他邀功似的说道:“为了缝你的衣服,我可是请教了霜姨好久,花了半个时辰才缝好的”乔峰接过衣袍,深深地看了少女一眼,“谢谢。”千岁忧仰头,一双明眸望着他,“我们之间要这么客气吗”乔峰:“”千岁忧看他一脸无语的模样,笑了笑,她跑到刚才陆小凤坐着的窗台前,跳上去坐下。“乔峰,我要跟师父走了。”乔峰一愣,那双黑眸看向千岁忧。少女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你也该要离开这儿了,师父说我可以跟你一起走的。但我想了想,虽然我心里舍不得你,但我更舍不得师父。”乔峰本是想,要是千岁忧说要跟他一同去关外,他到底该要如何拒绝。可如今听她的语气,倒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但这么一来也好,他只身一人,要做什么事情,都会比较没有负担。可心中,到底是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乔峰低头,看着手中的外袍。少女此时已经到了他的跟前,将他手中的外袍拿下,帮着他一起试穿。少女娇俏的身影在他身边晃来晃去,那用巴掌大的腰封裹住的纤腰,好像是他一伸手,就能搂进怀里的一般。乔峰的手微动了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等他将外袍穿好,千岁忧站在他的前方。少女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凝重的神色。“乔峰,我暂时还舍不得师父,所以要陪着她。但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乔峰望着少女精致的五官,眸色变得深沉,他的声音也变得低哑了些,“什么事”千岁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活着来见我。”乔峰:“”千岁忧:“要是你不经我同意死了,我一定会追你追到阴曹地府的。”乔峰:“”第059章乔峰护送千岁忧到终南山之行, 因为在中途遇见了林朝英和霜姨,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于是, 乔峰将千岁忧交给了林朝英之后, 就离开了。骑着黑色骏马的乔峰心想到底是要先去哪儿呢恩师汪帮主的遗令中并没有提及太多, 但是汪帮主和他年幼时的师父玄苦大师肯定是认识的。与其千里迢迢去到雁门关外, 不如先去少室山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若是他年幼之时得知身世,师父担心他会行差踏错、误入歧途,那么今日他已将至而立之年,师父应该不会在此事上再做隐瞒。先去少室山找师父,然后再到雁门关外去看那碑石上写了什么。这么一想,乔峰便改变了方向,从本是要去雁门关外,转而直奔少室山。乔峰离开了大智分舵,千岁忧和林朝英等人自然也离开了。林朝英和霜姨离开古墓, 本来是要将下山的千岁忧带回终南山的。谁知找到了少女之后, 就变了样。原本只是放了一个徒儿下山, 结果她的徒儿拖家带口,带了好几个。拖家带口就拖家带口吧,林朝英也认了, 更何况,她对木婉清也投缘, 还把木婉清收进了古墓派门下。就是乔峰离开了,没人可以让小洪七坐在肩膀上,也没人可以给小神雕站在肩膀上, 两个小家伙都有些不适应,每次千岁忧在外面骑马的时候,小洪七和小神雕都闹腾着要出去。林朝英从未带过孩子,她捡到小岁忧的时候,小岁忧其实要比洪七大一些。如今面对洪七这种软绵绵、肉嘟嘟的小家伙,林朝英完全没辙,又怕他在马车里闹腾,只好他想要做什么,就随他做什么。对小洪七千依百顺的结果,就是小洪七对林朝英一点敬畏感都没有,每次见到林朝英,就抱着林朝英的腿,仰头冲着她咔咔直笑,笑得令人心都化了。霜姨何曾见过林朝英对着稚儿时的这般模样,如今见到,倒是感慨良多。若不是林朝英和王喆将要谈婚论嫁时,王喆脑子进水,非要出家创教,如今的林朝英或许早为人母了。林朝英和千岁忧拖家带口,走也走不远,而且冬天也快要到了,既然不回终南山,那么也得找个好地方过完冬天后,再继续千岁忧游山玩水的计划。林朝英这天坐在她们暂时落脚的一个院子,问千岁忧想去哪儿过冬,千岁忧想了想,说想去江南。林朝英一愣,“江南你不是才从无锡离开吗”千岁忧笑吟吟地点头,“对啊。可是江南的春天特别美,师父,我们到江南去吧,等春天到了,就带着小洪七和木姐姐他们一起去太湖泛舟摘莲子,一定会很好玩的。”林朝英闻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来。“其实我从小也是在江南长大的。”千岁忧瞪大了眼睛,“可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过”林朝英笑瞥了她一眼,“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千岁忧默了默,连忙挤到师父身旁去,“那师父赶紧多告诉我一些你小时候的事情,我想听。”原本在木婉清怀里坐着的小洪七有样学样,从木婉清的怀里跳下来,也跑到林朝英身旁,要挨着林朝英坐。林朝英:“”小洪七仰头,冲林朝英露出几个门牙的笑容,“师父,说。”林朝英板着脸,“不许叫我师父,古墓派不收男弟子。”小洪七听不懂,依旧冲着林朝英笑,“师父师父”林朝英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而旁边的木婉清和上官雪儿也眨巴着眼睛,神色很是好奇地看向她。林朝英没辙,只好跟千岁忧等人说起她年幼的事情。林朝英的父亲饱读诗书,年轻时是江南一带有名的才子。古往今来,从来都有才子爱佳人,风度翩翩的林父在金陵游玩之时,就在那秦淮河上,邂逅了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弹得一手好琵琶,此时恰好林父在船上有古琴,两人合奏一曲,便引为知音。林父从此对那秦淮河上弹琵琶的女子,情根深种。但林家是书香世界,又怎会愿意让一个卖艺女子嫁入家门林父却说若是不能给心爱的女子一个名分,又算什么男人于是,毅然离开了林家。后来,林父自然是与琵琶女成亲,生下了一个女儿,为女儿取名林朝英。大概是林父与林母都是娇生惯养之人,林父离开了家族的庇护,娶了心爱的女子为妻。他在一家私塾中当老师,妻子便在家中织布主持生计。只是娇生惯养之人,一旦操劳起来,便会比旁人更加劳累。生活的重担令他们喘不过气来,但他们有彼此,依旧无怨无悔。后来两人积劳成疾,早早地去了,徒留一个女儿林朝英。原本林朝英在金陵也住得好好的,邻里对她都非常友好,父母去世后,是邻里帮她料理了父母的后事。就是在她独自生活了三个月后,忽然有个中年男人找上门来。林朝英至今都还记得那个中年男人看到她时的激动神态,嘴里喃喃说着真像。她正纳闷着呢,那个男人就激动地哭了,说她是他的侄女。林朝英活了十来年,见到了所谓的伯父之后,才知道原来父亲并不是没有兄弟姐妹,他只是一直都没有说而已。父亲总是笑吟吟地跟林朝英说,他是个孤儿,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是天赋异禀,读书非常厉害,所以就被老师相中教他读书认字,而母亲每次都只是笑而不语。林朝英:“我在金陵住了十年,后来又到了杭州。”千岁忧听了林朝英的话,很是无语,她默默地看了师父一眼,“可是师父从前跟我说,你跟我一样,是个孤儿。”林朝英看着少女的模样,伸手帮她将垂到前胸的头发撩到肩后。女子的声音虽然冷清,却带着几分温柔,“师父确实是孤儿,我的父母在我十岁的时候,便已去世。我对父母的记忆,有许多已经模糊。”千岁忧听着师父温柔的声音,一头扎进师父的怀里,“没事儿,师父还有岁忧,我一定会好好陪着师父。”林朝英被她弄得心头直发软,一只手帮她顺着垂下的发辫,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陪,你多让师父耳根清静一会儿就可以。”千岁忧撇嘴,然后离开了林朝英的怀里,问道:“师父到了杭州住,是因为投靠了你的伯父吗”林朝英点头,“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伯父身体也不好。林朝英到了伯父家住,发现伯父一天三顿要把药当饭吃,她住了几年之后,伯父也去世了。她其实就是在杭州认识了王喆,彼时年少,她至今还记得当年在西湖边上,少年一身淡蓝色长袍站在断桥上的场景。林朝英将思绪拉了回来,徐声跟千岁忧说道:“伯父去世后,伯母带着他们唯一的女儿,回了娘家。对了,我的伯母姓李,也是书香世家出身,与伯父是门当户对。伯母回娘家,肯定是不能带着我的。所以我就留书给伯母,跟她说我要想回金陵,让她别挂念我了。”千岁忧眉头皱着,显然没想到师父的童年竟然也这么坎坷。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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