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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喝一次酒的,可惜,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此时的霍休,不再是富甲天下的首富,也不是青衣楼第一楼的楼主,他是五十多年前一个古老王朝的旧臣,上官木。当年的四大家臣,并不只有霍休,除了留在金鹏王身边的上官瑾之外,另外还有三人,其中一人是霍休,其余两人分别是珠光宝气阁的阁主阎铁珊和峨眉派的掌门人独孤一鹤。这四大家臣护送旧主金鹏王到中原来的时候,确实是还抱着要复国的梦想。他们没想到,他们带到中原来的小王子,其实是个只对风花雪月有兴趣的人。金鹏王到了中原,他们在隐居的地方盖了宫殿,请了许多仆人,希望这些能令失去故国的小王子早些振作,重整旗鼓,带领他们杀回去,将失去的王朝夺回来。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四大家臣带来的金鹏王,是个肚子里只有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的风雅之人,要他复国,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金鹏王只想享乐不想收复故土,跟随他而来的四大家臣,除了金鹏王的舅舅上官瑾之外,其余三人都离开了他。“你们要知道,只要是个男人,心中都会有志向。我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依然还有着自己的目标。可当年的小王子,正值壮年,却天天贪图享乐,从不提及何时该要利用我们从故国带出来的财富,招兵买马。他总是以为这些钱都很容易挣,花钱也花得特别厉害。”“金鹏王住的地方你们都看到吧那样的宫殿,该要多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建起来可他从来不在意,他也不问钱从哪里来,花了之后没钱了,该要怎么办。”“我挥别故土追随他到了中原,并非不是想像他那样,终日躲在一个山林之中,当个只知风花雪月,不思进取的废物的”第044章许多事情, 都是各有各的道理。金鹏王既然已经死了,也没法说理。而霍休对金鹏王则是一肚子的牢骚怨言。“他从来只知挥霍, 也不知道这些财富来之不易。不知挣钱辛苦也罢了, 偏偏挥金如土。上官瑾带着的那份财富, 若是管理得当, 也够他花八辈子的。可他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上官瑾的钱花完了,他便打上了我的主意。”“这些年来,其实我也给过他不少银两。可他总是不知足,一而再、再而三地令人上门来找我。”霍休说着,神情很是无奈,他叹息着说道:“虽然我有钱,可我的钱,也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有道是, 救急不救贫, 我总不能老是被他要挟。”乔峰:“所以你干脆就让上官飞燕杀了他”霍休:“杀他可不是我的主意, 他自己的好外甥女见不得他高高在上,我又能怎么办呢一个人,若是连身边的亲人都容不下, 他活着大概也没什么意义了。”千岁忧有些无语,可她也不想说什么。霍休和金鹏王这些人, 纯粹狗咬狗。说实话,她自己到了这个地方,也不是要伸张正义的, 她既不像乔峰也不想花满楼,她只是想知道霍休派去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要装成她的模样把上官飞燕的人头砍下来。可这霍休说来说去,絮絮叨叨,无非都是说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而已。千岁忧听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她干脆打断霍休的话,说道:“金鹏王活着到底有没有意义,跟我们也没关系。可是你杀上官飞燕就杀,为什么叫手下的人易容成我的模样青衣楼的人做事都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么”霍休终于面露不快地看向千岁忧:“你说什么进入青衣楼之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青衣楼要杀谁,从来不会否认,更不会嫁祸他人。”千岁忧愣住,“你的意思是”霍休冷哼了一声,语气淡淡:“上官飞燕确实是青衣楼的人所杀,但绝不会易容成你的模样去杀她。”千岁忧和乔峰对视了一眼。花满楼:“阁下的意思,是易容砍下上官飞燕脑袋的人,不是青衣楼的,是另有其人”霍休负着手,徐声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心软。我看到你们几人年纪轻轻,还能生出惜才之心,只要你们愿意对今日之事绝口不提,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上官飞燕纵然喜欢作妖,毕竟她也为我做了一些事情,杀了就杀了,我并不希望她死无全尸。你想,我贵为青衣楼之主,率领一百零八座青衣楼,我若对自己的女人都如此残忍,谁会为我卖命”千岁忧弯着眼睛,“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不信。”霍休瞥了她一眼。千岁忧忽然之间,就有点发愁。因为他们到水阁都这么久,该摊牌的,摊牌了,该撂狠话的,也撂了,可是陆小凤还没来。千岁忧很是苦恼地跟花满楼说:“花家哥哥,陆小凤不是说跟我们在这儿会合的么怎么还没来”花满楼温声说道:“陆小凤从不失约,如今到了时间他还没来,或许是因为路上遇到了其他的事情。”霍休冷冷一笑,说道:“或许,这次他要永远与你们失约了。”千岁忧啊了一声,“你派人去截他和朱停了么”霍休:“你说呢”霍休一甩衣袖,跟几人说道:“用你们最厉害的手段招呼过来,省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千岁忧:“”花满楼和乔峰也是有些惊讶,即便是当世武功出神入化的绝顶高手,也不能保证架得住乔峰和花满楼两人联手,可霍休却让他们尽管放招过去。乔峰见状,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恕我等无礼了。”话音方落,一身灰袍的男人和花满楼就已经一左一右朝霍休打了过去。高手过招,从来旁人都是插不了手的。乔峰身随意动,千岁忧也不见他到底是怎么动作的,人已到了霍休身前。他抬袖出手,并未使出降龙十八掌,而是用了擒龙功。在旁人看来,乔峰那一掌不过轻轻拍出,与降龙十八掌的强劲相差甚远,可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感觉到随着他一掌拍出,周围气流如同排山倒海般涌向霍休。霍休抬手,接了下乔峰一掌。只见老头子的身体凌空而起,忽然出手,在他身后的两盏灯便随着他的动作朝乔峰飞了过去。灯还未到乔峰眼前,便已飞出数支羽箭。乔峰见状,足下借力在空中翻了个身,不知他什么时候将绑在右裤脚的君子剑拿了出来。“叮叮当当”的几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几支羽箭已经悉数调转方向,去势竟比方才射出之时更为迅猛。霍休轻喝了一声,只见在他前方忽然落下一块如同白布一般的东西,那几支羽箭去势虽猛,可飞到那白布前方,眼看就要穿孔而过,谁知却被白布挡了下来。花满楼听到动静,微微侧头,“此布是由天蚕丝所制而成”霍休抽身后退,退了十来步才停下来。他在前方空地站定,笑着说道:“不错,这正是天蚕丝所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当今世上这么大块的天蚕丝料子,仅剩这一匹了。都说花家七童虽自幼失明,但其知识渊博,胜出常人不知多少倍。今日一会,才知传言对你并未言过其实。”就是可惜,眼前的两个年轻人都不能为他所用。刚才乔峰的那一掌,霍休虽然接下了,但心中也免不了震惊。乔峰拍出的那一掌,放眼江湖,只有寥寥数人能接下,那寥寥数人到底是哪些人,几个手指都能数得完。关键是,这个年轻人并未用尽全力。若说先前霍休说后生可畏只是客套话,那么此时此刻,他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假以时日,这个年轻人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他的青衣楼,虽有人才,但有谁能与眼前的两位年轻人匹敌霍休心中又生出几分惜才之心,若是能为他所用,青衣楼何愁不能威慑江湖霍休:“不要浪费了你们如此的武功与才华,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如今反悔,改变主意不与我为敌,也还来得及。”花满楼微微一笑,“花家七童虽然眼睛瞎了,可心还没瞎。且不论阁下与金鹏王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单凭你背后主使,设下阴谋想借我与陆小凤之手达成你的目的之举,已无法令人苟同。更何况,你的青衣楼还有那么多不能为外人所道的事情。”霍休叹息,“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只好狠下心来了。”千岁忧听到霍休的话,以为他还要以一己之力跟乔峰和花满楼打架。谁知老头子话音一落,忽然从天而降了十来位绝顶高手,这些人分两排站在他的身旁,面无表情地盯着乔峰与花满楼。千岁忧:“”她就说,霍休武功再高,怎么可能真的要自己跟乔峰和花满楼打呢原来之前只是装逼一探虚实而已。而这时,外面“咚”的一声响,众人一愣,看出去。天已入黑,月色却很好。只见水阁外,一个人有些狼狈地站了起来,他苦笑着叹息:“天哪,今天我所走过的路程,一定是我此生走过最艰难、最长的路程。”霍休:“陆小凤你没死”门外的颀长身躯整了整衣裳,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要维持自己英俊潇洒的形象。他手中折扇敲着掌心,慢悠悠地走进去,“你的酒窖中,藏有天下最好的美酒。你要请我喝酒,我怎么能失约于你呢即便是死,也要来与你喝完这一杯,才能死得瞑目。”霍休冷笑,手一伸,前方酒桌上的一壶美酒就到了他手中。只见那酒壶在他手中转了一圈,便飞向陆小凤。“你喝罢。”陆小凤手一抬,将那酒壶接住,直接就着壶嘴将那壶酒倒进嘴里。一壶酒饮完,他扬手就将酒壶送了回去,“果然是好酒”霍休:“酒已经喝完,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陆小凤望着前方的霍休,以及站在他两边的高手,语气十分复杂,“我与朱停在路上一路赶来的时候,遇到了不少埋伏。但我心中还是存着几分幻想,希望从前常与我喝酒的霍老头,只是一个神秘的江湖雅人,并不是什么青衣楼的楼主。”霍休闻言,无动于衷,“你这一路能赶来,已是十分不易。朱停呢可是已经死在了路上。”陆小凤:“你这一路设下如此多的陷阱,若是朱停死在路上,我又怎能来见你”话音一顿,原本还脸带笑意的陆小凤脸一板,语气也硬邦邦的,“没有,他只是有点累,又怕我带着他来不及见你一面,所以让我先行一步而已。”霍休微笑着,语气淡淡,“他不来也好,都听说老板娘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要是朱停死了,老板娘那就太可怜了。”陆小凤语气无奈,“你好像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我们置于死地。”霍休:“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就只能杀了你们。小凤凰,可真是对不住了。”霍休话音落下,便手一扬,分列在他身旁的高手便朝朝几人一拥而上。千岁忧早就料到了霍休这一手,她在水阁之中也没多大建树,当即施展轻功,身似飞燕般朝门外奔去。其中一人见千岁忧离开,提着大刀追上去,却被乔峰挡住。霍休见状,指挥着其余中人,“那个小姑娘,给我杀了她”乔峰高大的身躯往门口一堵,一双黑眸冷厉地看向追上来的两人,“休想。”陆小凤和花满楼已经跟几人打了起来,乔峰堵在门口,将想要出去对付千岁忧的人尽数堵在屋里。屋外的千岁忧站在水阁的九曲桥上,只见一袭红衣的少女站在桥的中央,她的掌心放着那专门用来召唤蜜蜂的蜜蜂。白烟从精致的瓷瓶口袅袅飘出,熟悉的蜂蜜芳香弥漫在空气之中。水阁中的霍休见状,冷笑一声,他手往旁边那盏灯的灯身一拧,千岁忧所站着的九曲桥顿时崩塌。少女听到“轰隆”一声响,足下轻点,在九曲桥断成几截之前飞身而起。她一手拿着蜂蜜的瓷瓶,另一只手中拿着金铃索。金铃索飞出,缠在了水阁的一根柱子上,少女飞了过去,手中瓷瓶白烟不断。只听得天空中传来嗡嗡嗡的响声,湖边树林之中,已经归巢的野蜂尽数飞出,密密麻麻地朝水阁飞来。可野蜂虽然来了,却被隔在了外面不能进来。千岁忧一愣。霍休在水阁之中哈哈大笑:“古墓派的千岁忧,有驭蜂之能,果真不错”今日的千岁忧,已不是当日那个才下山默默无闻的少女,她在太湖上用驭蜂术将鸠摩智等人逼得跳下湖中,又在惠山用驭蜂术助丐帮击退西夏一品堂,名声早已在江湖传遍。霍休下请帖之时已经知道她的来历,又怎会不防备千岁忧定睛一看,只见水阁方圆几丈之内,撑起了一个网。几丈之远,九曲桥也已经塌了,没有借力的地方很难过去把那个网弄破。千岁忧皱眉,此时乔峰也发现了异状。他将怀中的一把匕首扔给千岁忧,“岁忧,接着。”千岁忧接过匕首。乔峰此时已经将与他缠斗之人手中的软剑夺过来,他一手拿着剑柄,一手拿着剑锋,也不怕那利剑伤了自己。他摆起软剑,令软剑像是一个弓一般,示意千岁忧前来借力。千岁忧见状,手中金铃索缠在其中一根柱子上,红色身影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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