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其他两路的警察纷纷跑上来,追了上去。江林爬起来,捂着嘴道:“他奶奶的,关键时候被石头绊倒了,要不我肯定能抓住他。”我看了江林一眼,还以为他是在躲那欧先生的暗器呢。朝下的山路上传来了小马手下的喊叫声,他们相互招呼着,似乎是要抓住那欧先生了。我和江林打开手电,赶紧到了那个倒下的人身边。那人趴在地上,胸口下有一滩血。我翻过那人,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并不是七叔“你是谁”我问了一句。那人蒙蒙地睁开眼:“我我是个要饭的,叫丁贵我替人”“你一直在监视我们”“我没监视你们,他们让我来杀个人。为了钱我就来了。”我和江林对视了一下,难道这个人不是视频中的那个疑惑着,我扒开那人的手看了看,发现这个人的手非常的粗糙,而且上面有非常厚的一层灰尘。那些灰尘是常年累月沾染上去,洗都洗不下来的那种这说明,这个人说的全是真话,他是个货真价实的乞丐。江林问道:“是谁让你来杀人的”“不认识,他们直接找的我。我老伴儿病了,做手术要十万,我就答应他们了。”我说:“你这个头型,是原来就有的,还是被人故意弄的。”我说完。那个人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一下就扯了下来,他戴的是假发“他们让我扮作一个人我也没多问,就给我弄了个假发一身衣服你们是警察吗赶紧救救我我死了,我老伴儿也得死。”江林拿出手机,拨打了120。“行了,已经打急救电话了,你这种人,为了钱就杀人,死了也是活该。”江林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人的脑袋已经耷拉了下去,估计是没得救了。就在这个时候,山下传来了几声枪响,估计是小马他们跟欧先生干上了。我和江林赶紧沿着下山的台阶往下跑,下去四五十米之后,就发现有两个警察躺在地上,非常痛苦地挣扎着。枪响的方位,还在下面,我们又是一阵疯跑,到了跟前,我见到又有两个警察倒在台阶上,小马在前方举着枪,但那个欧先生早就不见了踪影。见我们过来,小马似乎有信心了:“那人到底用的什么暗器啊,打的那么准。比子弹都厉害,我的人几乎全都伤了。”我走到一个警察身边问他:“伤哪里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胸口上有个竹叶形状的黑印。便告诉他说:“这是被竹叶伤的”“竹叶”“你们保持心情平静,这东西有毒。”小马担心道:“有毒,致不致命”我没说致命。而说:“有解药,我这就打电话让人送过来。”说完,我给非子打了电话,让她给张虎张宝打电话,说有人被欧先生的竹叶伤了,让他们赶紧送解毒的药过来。给非子打完电话,我和小马顺着山路朝下走,走出四五米,我们就发现了血迹,开始的似乎很少,但越往下越多。小马说:“那个人肯定是被打中了,但他走的这么快,应该没伤到要害。”我和小马一直追到山下,结果,血迹在公路上消失了。不用说,欧先生肯定是被人给接走了。小马气得一拳砸到了树上:“煮熟的鸭子,飞了”我说:“马警官,你也不用懊恼,逃跑的这人叫欧先生,高警官跟他打过照面,也让他在眼皮子地下溜走了。今晚咱们几人没能抓住他,其实一点儿都不冤。”听我这么说,小马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说着,我们又迅速上山,查看了那些伤员的情况。小马带来的六个人,伤了四个,其中一个被击中了太阳穴,当场昏迷。我查看了一下情况,幸好没有生命危险。最后,我们又到了广场,看了看被捅伤的乞丐。江林正坐在一边抽烟,看样子,他是郁闷到家了。撅着屁股守了大半夜,屁股被臭虫咬了好几口。抓住一个死了不说,还是个假的很快,120的人赶了上来。小马让他们先看看那个叫丁贵的乞丐,看还能不能救活。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摇头说:“没希望了。”不想话音刚落。丁贵的手忽然抓住医生的腿,喉咙里发出一个音声:“救我,我必须得活下去”周围医生护士顿时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紧忙着抢救。被挂上吊瓶,抬上担架的时候,丁贵忽然睁开眼,嘴巴动了几下。他似乎想要说什么话。我赶紧凑过去,丁贵在我耳边道:“对方让我来杀的人”我奇怪道:“不是欧先生吗”“欧先生其实一直在你身边他就是”我心中一惊,欧先生一直在我身边说到关键地方,他忽然不说了。“你指的是谁你怎么知这些的”此时的丁贵似乎又陷入了昏迷状态,我摆摆手,让医护人员迅速被抬了下去。江林凑过来问我:“刚才他跟你说啥了啊”我走到一边,点上支烟,猛抽几口,这才道:“丁贵说欧先生一直在咱们身边”江林想了想,恍然道:“那个欧先生一直戴着面具,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说不定,他还真是咱们熟悉的某个人。”我想了一圈,但怎么也想不到欧先生到底是谁。我说:“今晚的事,已经非常清晰了。欧先生要见的人,应该就是视频中,那个像乞丐一样的人。但是那个人没有来,而是换了一个假的过来和他接头,并且还想借他的手,杀了欧先生。那个戴辉,是让咱们来看一出戏来了。”“你的意思是,戴辉有可能知道今晚这出戏会这么演”“现在想想戴辉的神色,他应该早就知道今晚的剧本。”江林疑惑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想了想:“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借咱们的手除掉欧先生。”“借刀杀人这可能吗”我说:“你好好想想,视频中的那人为什么没来,而是派了一个替身过来对方知道咱们在这里埋伏,视频中的那个人要是真来了,说不定也难以脱身。另外,丁贵昏迷之前,差点就说出欧先生的另一个咱们熟悉的身份,这肯定是对方事先告诉过丁贵,想通过丁贵的口,传递给我们。所以说,对方只是想把欧先生引到这里,然后借刀杀人。”江林点头:“那个戴辉可真够阴险的啊”我说:“这里面还有个问题,对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欧先生的真实身份而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告知,这里面肯定有事。”说话的功夫,张虎和张宝带着解毒的药上来了,给小马介绍一番之后,小马赶紧带着他们兄弟看那几个伤员去了。此时,非子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这边的情况怎样。我把这里的事大体跟她讲了讲,又问她那边怎样。非子有些无奈道:“我们这边出了些岔子。乌星河先我们一步,把重要的东西全都带走了,还有抓到的两个人,我们可以说是毫无收获。”我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心道,怎么哪里都少不了这个乌星河啊我问非子:“乌星河人在哪里”“他带着他的人,回他的卜筮堂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在乌星河的卜筮堂门口,想进去跟他理论,他们的人不让进。”“高伟呢”“高伟在这里陪着我。他没证据,也不能进去搜啊。”我说:“老大,你先等着,我这就过去。”我给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喊着江林赶紧下山。江林见我走的心急火燎。知道有急事,上了车才问我:“出啥事了”我说:“去乌星河的卜筮堂”“找乌星河那老王八蛋又惹事了”我说:“今晚非把他的卜筮堂给拆了不可”“那用不用租几台挖掘机啊”江林加快速度,我们很快就赶到了文化市场附近的卜筮堂。卜筮堂是一座三旧式飞檐阁楼。我听说,原先,有几个精通卜卦人租下了这里。取名为卜筮堂,在此开坛卜卦。乌星河听说这个地方以后,就使用各种手段,把原先的那些人全都赶走,或者收拢在自己的手下,自己包下这么个大场子,做了堂主,成立了一个管理卜卦,算命行业的组织。据说,这全省城卜卦算命的人,都要在他那里登记在案,缴纳保护费,收入提成。乌星河本来就是天机社的,手底下的弟子比打手都厉害,所以,世面上那一个个真真假假的算命先生,哪里敢跟他斗。只能乖乖听话,该交钱交钱。到了卜筮堂的门口,我看到非子和高伟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我们。而卜筮堂的大门紧紧关闭,里面却亮着灯光。下车后,我看了看周围,指着卜筮堂一侧的电闸箱说:“江林,先把电给他搞断了”江林贼笑着:“好主意”走到了电闸箱前,打开上面的锁头,看了看,啪的一声,把电闸给拉了下来,,;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