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抢话道:“这个说出吓你一跳,我这兄弟,拜的人可多了,这里的阮爷你们该认识吧”那几个长者听后,都是一阵惊异,他们相互交流了几句,表情都放松了下来。老寨主拱手道:“原来是阮爷的徒弟我说看着就不一般呢。阮爷在这一带,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咱们这里的巫道之事,都归阮爷管。这回好了,阮爷都要出手了,这事,就好解决了。”猫哥一提阮爷,那麻婆子也是一惊:“阮爷的徒弟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我刚要说话,突然有人从人群里挤出来。抢先道:“他平时都是跟着古虚老先生的,古虚先生就在附近,不信你去问问。”我一看,说话的这人竟然是江林,江林怎么跟过来了江林冲我嘿嘿一笑。然后瞅着那麻婆子。麻婆子听到古虚的名号,腿一软,竟然坐在了椅子上。老寨主瞅着麻婆子问道:“怎么了古虚这人你认识你怎么吓成这样了”缓了一下,那麻婆子道:“老寨主,这事,我已力不从心。他们受高人指点,而且有备而来,你请他们来处理这事吧。”老寨主说:“那好,几位请随我进院子。”柳青山两口子见我们插手这事,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千恩万谢之后,赶忙把我们请进屋子里。进屋之后,柳青山说他的儿子叫柳源,的确是阴生的。有了这孩子之后,他怕以后会出事,每年都要到孩子出生的那片坟地祭拜的。至于村里出的这些事,到底跟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关系,他自己也不清楚。江林说:“柳大哥,我是咱本地人,虽然我道术不高,但对于阴生这种事,我也知道一些的。阴生的孩子,除了身上阴气重,容易招邪,生病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了。要说坟地里的恶鬼讨债,那也是有可能的,但你在那里祭拜了这么多年了,这阴债,也该了结了。不论怎么说,这笔账也算不到寨子里其他孩子头上去啊。”我说:“没错,这件事,肯定有蹊跷。”江林道:“子冥,我呢,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分析分析还行,真正要弄清楚这事,还要靠你。”猫哥说:“不是恶鬼讨债,那是什么”我想了想说:“刘大哥,你让柳源过来,我看看他。”柳源到了我身边,我仔细看了看他的气色,立刻发现这孩子与一般人的不同之处了。柳源长得胖嘟嘟的,但面色泛黄,看着跟营养不良似的,不过,肯定肯定不是营养方面的问题。猫哥拍了拍那孩子:“平时吃的不少的吧看着怪胖,但是不壮啊是不是平时锻炼少啊”江林说:“他吃的东西是不少,但不一定都吃到自己肚子里去了。”猫哥不解:“啥意思啊吃到自己肚子里去的东西,还能飞了”江林和猫哥讨论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柳源的眼睛,他那对大大的眼睛里,有一抹黑赤之色。五行,黑为水,赤为火。人血鲜活为赤红。血凝固后为黑色。不用说,这孩子的气血肯定有问题。我拉起他的手,看了看,发现手宫中的震宫有隐隐的黑气在窜动如果我猜测的没错,应该是这窜动的黑气。消减了这孩子的生气,导致他气虚的。也就是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体内的阴邪之气太盛了。柳源这孩子是阴生,身上的阴气很重,阳气本来就不足,说来,也是正常的,但是那么重的阴气,到底怎么来的呢我顿时就迷糊了。江林见我皱眉,问道:“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江林这小子,说话不着调,但看得出,他肚子里还是有些真东西的。我拉他到一边,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增加他身上的阴气啊这太奇怪了”江林想了想:“你的意思是,现在的柳源,就是储存阴气的容器”“可以这么说。”“把阴气储存在他身上,有什么用吗”江林想了想,突然一笑:“这个孩子是阴生。他身上聚集的阴气,自然宝贵的很。一些鬼邪之物,最喜欢这种阴气。我想应该是什么鬼物,在利用孩子养阴,等养到一定程度。然后再吸走利用。”我点头:“有道理。”猫哥却不解道:“那些阴魂恶鬼不都喜欢吸人阳气吗怎么也喜欢阴气啊”江林道:“这位大哥,你这就理解错了。鬼是不喜欢阳气的,因为鬼本身就属阴,阴阳相克,遇到阳气,只能会使自己变弱。只有鬼物阴气极盛的时候,才会吸食人的阳气,来缓解一下,这就跟夏天热了,吃根冰棍差不多。不过,有些恶鬼是为了杀人,而吸人阳气,但这种法子,其实对它们自己也是一种损伤。还有,恶鬼为什么怕屠夫之类的人啊就是因为这些人身上阳气太重。一旦靠近,它们就受不了。”猫哥道:“哎呀,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以前我认为鬼是非常喜欢吸食人的阳气的,现在看来,还真不是。”“那是,基本常识我当然知道。所以,这事看着奇怪,其实也是符合逻辑的。下一步,就看咱们怎么找出那个在柳源身上藏邪聚阴气的鬼物了。”我想了想,问柳青山:“柳大哥,我发现柳源身上不大对劲儿你想一想,这些年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一直发生在他的身上。”“特别的事情”我说:“比如什么嗜好啊。是不是经常去一些奇怪的地方,或者做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啊”柳青山想了一阵子,摇头道:“你说的这些都没有,不过,这些年来,我这孩子啊,老是被虫子咬,那倒挺奇怪的。”“被虫子咬,有什么奇怪的”柳青山的老婆姚翠莲说:“那虫子单咬柳源,从来都不咬我们这些人。而且。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咬的,到现在,我们也没找到那虫子的影子。”我们一听,这事的确够怪的。“有伤口吗我看看。”柳青山让柳源过来,给他脱了个精光。给我们看。看到那孩子后背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柳源后背上,竟然布满了一块块圆形的黑斑,个头足有一元硬币那么大。柳青山说:“这就是被那怪虫咬的,不疼不痒,这么多年,一直也没什么事。”猫哥咽了口唾沫:“我的个乖乖,啥虫子这么缺德啊,把一孩子折腾成这样。”江林看后,脸色就变了。看了看我:“这事有些麻烦啊,你知道他这伤是怎么弄的吗”我说:“这个我还真知道。”“子冥,这到底是啥虫子弄的啊”猫哥问。我说:“这不是虫子咬的”“那是被什么咬的”柳青山两口子问。江林说:“这个东西,在抓它出来之前,是不能说的,一说它就跑了。”我点头:“对,现在还不能说。”江林问我:“子冥,那东西可不好抓,我是没办法,你能办到吗”我说:“我可以试一试。”随即,他让柳青山把所有的门窗都关好,然后找来一个瓷碗,放了清水,将一些米皮撒在水的表面,最后将柳源的血滴落到那些米皮上。这个时候,老寨主和其他一些长者,都走了进来,他们见我这么做,奇怪不已,但什么都没问。做完这一切,我让柳青山把碗端进去,放到柳源的床头。之后,大家都在院子里等。江林偷偷跟我说:“子冥,看样子,这事可能有人在背后捣鬼”,,;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