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路安然抱着小枕头在门口踹门。陆璇推了推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安安还小,你唔。”“娘亲你不要安安了吗”路安然继续踹,声音要多凄凉有多凄凉。陆璇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都被这男人堵了去。见不管用,路安然眨眨眼睛,大声吼道:“来人呀,救命呀,坏人在欺负我娘亲啦”可不是欺负么饿了四年,这次肯定被吃得渣都不剩。没人应声。路安然抱着小枕头不安的来回走动,时不时听见自家娘亲房间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苦恼的抓抓脑袋,路安然趴在门口大喊:“坏人,你有花柳病快放开我娘亲”路安然不知道花柳病是什么,她只是听过往的商客说的,貌似是一种极其恐怖的传染病,路安然想,这大概就是娘亲说的那一种吧。屋里陷入诡异的沉默,路少卿掐着陆璇的腰。诡异的勾唇:“阿璇,是你告诉安安我有花柳病”陆璇:“”她如果说自己什么都没说过,这个男人会相信吗显然。这男人会用实际行动告诉陆璇,他一点都不信这一夜,小猫般细碎的呜咽一直持续到天明。路安然见事已成定局,吼完那一句话后就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回自己的新房间睡大觉了。第二天,陆璇没能下来床。路安然想去看她,被路少卿拎到一边,就花柳病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番深入探讨。从此以后,路小妞再也不敢提这三个字了。勉强吃了点荤腥的路少卿开始了霸妻模式,无论是岳父还是俩小不点,谁也不许过多的打扰陆璇。于是,客栈里经常可以看见爷孙三人,一脸幽怨加控诉的瞪着路少卿。但人家脸皮厚啊。别说瞪他,就是拿刀子捅他,他也能面不改色。对这种情况最不满意的依然是路安然。自从这个坏蛋爹爹回来之后。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再也不属于她了真是最最最最讨厌没有之一这一日,路安然正和自家老实哥哥蹲在角落画圈圈思考怎么才能重新夺回自家娘亲,远远地突然传来浩荡又整齐的马蹄声。飞快的跑到附近的小山包一看,是整整齐齐的jūn_duì 来了。路安然和陆慎的小短腿跑得要飞起来,边跑还边喊:“外公,你徒弟来了娘亲,沅姨,你们的小师弟来了”这一声还没喊完,一匹高头大马便疾驰而来。马背上那人穿着银色铠甲,威风凛凛,俯身。一手抓着一个,把俩小不点抓到了马背上。俩小不点都没见过这阵仗,陆慎傻眼了。呆呆的看着前面,路安然却是一脸新奇,脆生生的喊:“小师叔好厉害”兜了一圈,马上那人拉了缰绳:“吁”翻身下马,把两个小不点放在地上,顾铮大步跨进客栈直奔后院,看见陆戟,二话不说直接跪下,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铠甲发出清脆的声响。“徒儿顾铮,拜见师父”这一声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比四年前更为沉稳,却依旧掩不住那一丝激动。陆戟笑得合不拢嘴,这徒儿收得好啊俩小不点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不知为何激动起来,原来外公没有吹牛,他真的有一个这么这么厉害的徒弟呢他身上的铠甲好漂亮。穿在身上好漂亮“你丫现在是将军,跪什么跪给老子起来”陆戟假装踢了顾铮一脚,不容拒绝的把人扶了起来。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俊朗的翩翩公子。一身银甲,正气浩然,鲜衣怒马。真真是叫人看得移不开眼“好小子,为师不在,可有好好习武”陆戟问着。锤了一下顾铮的肩膀,隔着硬邦邦的盔甲都可以感受到这人的铮铮铁骨。“徒儿日夜苦练,不敢违抗师命。此次挂帅出征,也定然不敢有辱师门”有辱师门他光是往这一站,就足够光耀门楣了陆戟越看这徒弟越满意。哪里还有可挑剔的大手一挥,吼道:“来十坛好酒,今晚不醉不归”声音高兴极了,顾铮不知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抿着唇说:“师父,喝酒误事,徒儿从不饮酒。”“屁话上战场的人,哪有不喝酒的今天就是灌都要给你灌进去”陆戟说着就把顾铮往酒窖拉。顾铮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师父,脾气还这样火爆。陆璇也早就听见了动静,幸好之前就让厨房备了许多干粮,正好给行军的战士都发上,又留了两名副将在客栈休整。她知道行军打仗的规矩。大军不可能在这里滞留,就算是顾铮,明日酒醒之后也是要快马加鞭跟上去的。切了些下酒菜让陆慎和路安然给端到酒窖,陆璇就开始琢磨着找附近几个乡的乡亲帮忙赶制棉鞋。如今还是初秋,可要是打仗,怎么也得在边关过个冬,不管顾铮他们行军的粮草足不足,陆璇这点心意是要送的。刚准备出门,就看见一人鬼鬼祟祟的翻进后院,陆璇不动声色的跟上,从背后擒住那人的手,那人回头一拳袭来,被陆璇抓住,还要再打,却听得一声惊喜的低唤:“璇儿姐姐”陆璇一怔,松了手,人便被轩辕明熙用力抱住。她身上穿着小兵的衣服,中间是竹简做的护甲,硌得陆璇有些不舒服,刚想问她怎么也来了,便看见这人皱着眉,红着脸,小声的说:“璇儿姐姐救我,我来月事了。”“”把人领进自己的房间,再拿了干净的月事带给她换上,陆璇坐在桌前,表情有些严肃。轩辕明熙低着头出来,不敢看她。“公主这次出来,陛下和北郡王都不知道吧”轩辕明熙沉默,要不是皇叔忙着给儿子办满月酒,她恐怕还混不出来呢。“民女以为公主如今该懂事许多,没想到公主竟然还像以前那般,由着自己的性子胡闹”这话三分疏离七分怒意,叫轩辕明熙红了眼眶,贝齿将红唇咬得发白。“公主如今身子不舒服,先在这里歇两日,等身子爽利了再回京去。”轩辕明熙想也没想就说:“我不回去”,,;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