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雪也知道,她始终未承认这个李聪浩就是他的男人,这多少给了韩如霜、文语弱以可乘之机。虽然已经和李聪浩生了那种关系,但是,她总觉得此时是富阳集团的多事之秋,不想提儿女之事,总想等事情平息之后才说出来。可是韩如霜那个小花痴虎视眈眈,随时都可能见缝插针不说,还有文语弱这小妮子,表面恭顺,实际上对李聪浩也是芳心暗许。在和李聪浩的关系方面,他实在没有多少把握能让李聪浩苦苦等她。这也是她心中不安、忍不住争风吃醋的原因。李聪浩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也知道她这个合法的女人没有完全放开,也知道当前也不是和她谈情说爱的时候,他也不想多讲。关于他和文语弱、花清芳、穆婉婷、单采薇,甚至和那个最近很少见面的焦依娜之间的关系,他不能直言相告,多半是担心她占有欲强,一时不能接受,此时说出来,平地波澜,胜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若是这韩如雪气性再大点,耽搁了富阳集团的工作,使得眼前的形势进一步恶化,那他可就没脸再见那韩柏健老头儿了。“我叫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情。”韩如雪平静平静心绪说道,“昨天,赖向北过来说,很像前往探视爸爸的伤情。这已经是他不止一次说了,以前我都推脱了,这一次如果再推脱,让这家伙再起心思,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李聪浩沉吟片刻,似在自言自语道:“他起心思倒是不怕,怕的是他不起什么心思。”“什么意思”韩如雪不解。李聪浩分析当前形势。前一阶段,他们已经挫败了赖氏父子的诸多阴谋,但这赖氏父子一招丢车保帅,将一切罪责全部推在赖玉坤身上完事。这赖向北老奸巨猾,仍然在集团任职,没有这家伙做坏事的证据,他们根本动不了他。只有他动起来,再起什么坏心思,他们才好取证拿他。“我也是这么想。”韩如雪愁眉不展,“只是这赖向北老奸巨猾,城府极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上当,让我们抓住把柄呢”“是马就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李聪浩一边回答,一边沉思,忽然有了想法,说道,“你是说那赖向北向你提了几次,想去探望韩主席”“是啊。”韩如雪道,“你说,他是真的关心爸爸的伤情,还是别有用心”“这还用问”李聪浩道,“若是他真的关心你爸爸的伤情,早就该过去探望了,还能托到现在才极力要求很显然,韩主席这么长时间没上班,这老小子是想知道你爸爸的真实情况,以便决定他下一步能不能动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应对”韩如雪觉得有些棘手,和姓赖的打交道,生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用担心。”李聪浩道,“我有办法,这样,你只管安排这两天他前去探望韩主席便可。”韩如雪知道李聪浩的本事,只要他说可以探望,那么虽然眼前她没有理解,但她终究相信,李聪浩的办法一定可行。当天下午,赖向北又派人来询问,是否可以探望。韩如雪立即答应可以,并且要他第二天的下午三点过去。第二天的上午,李聪浩和韩如雪、韩如霜、文语弱一起早早前往。韩柏健见到李聪浩,真比见到自己的女婿还亲,立即招手,让他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攀谈。两个人谈起话来,一说就是两个小时,都不觉得累。午饭后,韩如霜并不去想应对什么赖向北的事儿,而是拉着文语弱一直在询问后边两天,她和李聪浩在学校都干什么了,晚上都去了哪里。文语弱苦着脸,不时地望着李聪浩求救。李聪浩只是笑,一副无奈的样子。午饭后,见李聪浩仍然没有什么准备,有些担心,终于将门关上,询问该怎么应对。李聪浩只是笑而不答。下午两点钟,趁着韩如雪和文忠都出去的时候,李聪浩简单说了赖向北要在三点钟过来探病的事儿。并且将他对赖向北此次过来探病的目的做了推测。“韩伯伯,这赖向北此来必然是为了探听虚实,看看您的病到底是轻是重。如果是轻,他可能考虑暂时不会动手做其他的事情。若是重,他很可能会考虑下一步行动,以加快他和孚日集团赵家的不可告人的黑暗交易。”李聪浩不无担心地说。韩柏健对他的推测深以为然,还说,要不等赖向北来时,他就装病,装病得很重,以迷惑赖向北。还没等李聪浩回答,那韩柏健又自己摇摇头,否定了自己:“我的这位赖兄弟向来狡猾得很,就算他不带着医生过来,也会搭上我的脉号一号。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我们以前是战友,都上过战场,多少懂一些医疗知识。他肯定能感觉出来,我这伤到底是轻是重。”“韩伯伯,这个无妨,我早想过了。”李聪浩笑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的脉搏变得极为微弱,就像重病将要辞世之人”“哦真的果真这样,你只管动手吧。”“什么动手吧”此时,文忠刚好进来听到。“哈哈,是刚才聪浩说”韩柏健刚要说出来,李聪浩暗暗摇头,在暗示他不要说。这时候,就听到门外韩如雪高声喊道:“呀,赖叔叔,你来了”从韩如雪这声音,李聪浩听得出来,他这是在提醒他们,赖向北来了。李聪浩忙将韩柏健躺在床上,并且将被子盖好,就在他该被子的时候,趁文忠不注意,伸手在韩柏健的手少阴心经之上的极泉、青灵、少海、灵道、通里、阴郄、神门、少府、少冲九穴上各按了一下。尽管他不是点穴的手法,但他这九下,韩柏健立即身体瘫软,感觉心神宁静,心率舒缓,呼吸均匀却极为微弱,只有呼出的气,却没有进去的气一般。不一时,韩柏健头脑昏昏沉沉,脸色苍白,仿佛将死之人一般,,;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