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塔莉垭立即意识到不是梦,忍不住欢叫一声,张手就向亚索扑去。可亚索却是闪开,让塔莉垭没能扑到,摔向地面。还好塔莉垭立即用了个岩突,让前面的地面立即凸起,将自己顶着,才没摔到。只是虽然没事,但塔莉垭却十分郁闷,回头看向亚索忍不住抱怨道:“师父您干嘛”亚索只是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说,道:“你最好别抱我。”塔莉垭忍不住吐槽道:“您什么时候那么高冷了”“我不是高冷。”亚索道:“我是真的很冷。”塔莉垭闻言才意识到亚索那种给人阴寒的感觉的存在,看着亚索现在一身腥红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亚索忍不住叹道:“说来话长。”塔莉垭道:“您身上好像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亚索很认真的说道:“这是邪恶的力量。所以你最好不要碰我,我现在是个恶魔。”“怎么能这样说呢”塔莉垭道:“师父您忘了您是怎么教的吗您说力量只是工具,真正的决定自己是好还是坏是取决于自己的行为。”亚索沉声道:“我用这力量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这其中包括我的家人。”塔莉垭安慰道:“师父您也没变多少啊。”亚索问道:“真没变”“嗯,讲真,师父您真的没变多少。”塔莉垭笑道:“还是一样的帅。”亚索闻言一怔,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些,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道:“有吗”塔莉垭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比以前还帅。”“好了,别往我脸上添金了。讲点正事吧。”亚索道:“你怎么在这”塔莉垭吐槽道:“师父您不觉得这应该是我问您吗”亚索淡淡道:“我大还是你大”塔莉垭道:“您大。”“知道就好。”亚索道:“所以师父先问。你怎么在这”塔莉垭道:“这是恕瑞玛,我的家乡,我在我的家乡里很奇怪吗”“你不是说沙皇快重生了吗”亚索道:“你应该会很忙,所以你应该呆在你的部落里,但这里不是你的部落。”塔莉垭抱怨道:“传言而已,这个该死沙皇。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复活。”亚索见此不由问道:“怎么你很希望沙皇复活吗你以前不是不希望他复活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塔莉垭继续抱怨道:“我本来是想去找你的,可有人说沙皇要复活,弄得整个部落都非常紧张,一副备战的样子。我没有办法只能留在这守着。但守了那么久,都不见有一点动静,鬼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要复活,弄的我的部落紧张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亚索迭道:“看来你是闲得慌。”塔莉垭道:“所以我来这种树啊,师父您看,您给我的枫树种子,我种了好多好多枫树。”亚索看了看四周的枫树林,突然发现这片枫树林好美,看着不由一怔。塔莉垭见此忍不住问道:“师父,您怎么了”“没什么。”亚索笑道:“只是突然觉得这片枫树林很美。”刚才来的时候,亚索只觉得这是一片普通的枫树林,但现在亚索真的觉得这片枫树林很美,因为塔莉垭用心了。“种的不错,小麻雀,我喜欢。”亚道。“没有啦。”塔莉垭有些受宠若惊,道:“我平时很少来的,都不怎么养护它们的。”“舍得用心就好。”亚索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塔莉垭的脑袋。塔莉垭突然有些脸红起来,似乎很怕亚索夸她,赶忙找个话题问道:“师父,到您说了,您为什么到来这”“这个说来话长。”亚索又忍不住叹了声,道:“你还记得锐雯吗”“锐雯姐姐吗当然记得了。”塔莉垭认真的说道:“不过师父,有些事我现在必须跟你说,我总觉得锐雯姐姐有些奇怪,她好像是诺克萨斯人。”亚索淡淡道:“别叫她姐姐了,小麻雀。”塔莉垭觉得亚索有些怪,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师父。”亚索平静的说道:“她是诺克萨斯人。”塔莉垭睁大眼睛,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回事师父。”亚索看着塔莉垭一脸关切的样子,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缓缓问道:“斯维因你知道吗”“诺克萨斯的大将军。怎么会不知道”塔莉垭道,说着声音还有些小,似乎有些后怕。“锐雯是斯维因的师妹。”亚索淡淡道。塔莉垭听着又是一怔,实在震惊,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看着亚索,等亚索说完。“锐雯是腥红之月的传承者。这是一件幸运的事,也是一件倒霉的事,因为腥红之月带有死亡祖咒,传承者都会死。斯维因需要腥红之月,但他不希望锐雯死,然后他发现我能传承腥红之月。所以”亚索平静的说道:“斯维因安排很多计划,让我代替锐雯传承腥红之月,或者说,让我代替锐雯死。”塔莉垭低声问道:“那么说锐雯靠近你也只是个阴谋”“全都是骗人的。”亚索平静的说道:“全部人都在玩我。”塔莉垭沉默,看着亚索心情一下子糟糕到极点,想安慰亚索,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麻雀,别难过,你师父我没事。”亚索笑了起来,道:“你师父我出肉的,这点事我还能扛得住。”塔莉垭不信,问道:“真的没事吗”亚索什么没说,只是笑着,虽然笑的很艰难,很假,完全就是挤出来的笑容。塔莉垭见此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因为塔莉垭知道她安慰什么也没有用。“好了,小麻雀,我说我没事就没事。”亚索声音微严,肃声道:“不要露出那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别给我丢脸。记住,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同情。”塔莉垭实在不想谈这些让亚索不好受,转话题问道:“那师父你来这干嘛”“来这看看你。”亚索淡淡道:“顺便办些事。”塔莉垭道:“办什么事”“我想我身上解掉腥红之月。”亚索道:“沙皇拥有太阳的力量,他能帮我解决我身上的腥红之月。”塔莉垭听着一怔,随即脸色有些苍白,问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您需要沙皇的帮助”亚索道:“差不多吧。”塔莉垭脸色更加苍白,问道:“那您来这是要复活沙皇”“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亚索知道塔莉垭的担心,道:“放心,我做事不会过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塔莉垭想了想,艰难的说道:“师父,恕我直言,我不能帮您,而且我还要阻止你,我的部落跟沙皇是敌人。”“我知道。”亚索道:“所以我没打算马上去复活沙皇。”塔莉垭道:“那您打算怎么做”“我来的时候已经了解过了,你们对沙皇的历史记载很少。所以你们并不能确认沙皇是好人还是坏人。”亚索道:“所以我打算去了解了解,如果沙皇是坏人,那我就另寻它法,如果沙皇是好人,那复活他也没什么。”“不用去了解了。”塔莉垭很肯定的说道:“沙皇肯定是坏人。”亚索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塔莉垭道:“曾经的恕瑞玛就是被沙皇毁灭掉的。”亚索道:“有些人说毁掉恕瑞玛元凶是泽拉斯。”塔莉垭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都不知道谁是谁非。”亚索道:“不说别的,抛开腥红之月而言。那些事情到底谁是谁非,我们都需要弄清楚,不是吗”塔莉垭沉默,觉得亚索说的对,但又不是很支持。如果沙皇是好人,塔莉垭自然是很乐意去帮助沙皇,可恕瑞玛大部分人都相传恕瑞玛因沙皇而毁灭。塔莉垭也想把事情弄清楚,但塔莉垭不可能拿自己整个部落的存亡来做赌注,来弄清这些事情。“小麻雀,我不逼你,我来这也不打算你能帮我。”亚索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拦我,小麻雀。”塔莉垭还是沉默,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小麻雀,在弄清楚沙皇是好人还是坏人之前,我不会去复活沙皇的。”亚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淡淡一句,然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亚索也不想这样,一来这就跟塔莉垭闹这些尴尬。以前,亚索有三个牵挂的人,一个是永恩,一个是锐雯,一个是塔莉垭。现在永恩死了,锐雯更不用说了,所以塔莉垭是亚索在这世界上唯一牵挂的人了,亚索当然不想跟塔莉垭闹僵。可是,亚索必须这么做。,,;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