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那里,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有贫富差距,那怕是在号称瓦洛兰最荒凉的地方诺克萨斯贫民窟都有着非常鲜明的贫富差距。城墙旁的贫民窟,几个骨瘦如柴的贫民正躲在角落里烤着显然已经死去不知道多久的老鼠,生怕被人发现然后抢食。然而就在他们旁边几里外一个广场,却散着迷人的酒香,一个酒馆才刚刚开张。酒馆不大,也很简陋,广场人却多到爆棚。贫民窟从来不缺人,重点是这些人全部都穿着华贵的服饰,完全就是一个贵族,那有贫民的样子但这些人全是贫民窟的人,居住在军事区的真正贵族,可不会来贫民窟找酒喝。酒架上摆着酒坛酒瓶,包装和酒馆的样子一样简陋,给人一种非常粗犷的感觉,但其中价格表上没有一瓶不是用金币做单位的,要知道,一枚金币已经够够一个贫民生活好几年了。但那些所谓的贫民依旧肆无忌惮的喝着,一是这酒的确美味,二是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生意这么好,毋庸置疑的是这家酒馆肯定收入不菲,而在贫民窟有钱显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很快,就有几个受不了金钱的诱惑的壮汉盯上了这里,拿着刀枪埋伏在不远处。在这支抢劫队伍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个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大汉,满身杀气,显然是队伍的首领。那刀疤大汉手中攥着一把锋利的短刀,识货的人会一眼就看出那把短刀的强大,因为那把短刀刻有一些文字:帕夫列杜克卡奥不用猜,帕夫列就是这个刀疤大汉的名字,而杜克卡奥则是是帕夫列的姓氏。诺克萨斯可能没有人知道帕夫列这个名字,但全诺克萨斯人都知道杜克卡奥这个姓氏,拥有一把杜克卡奥的制式刀,是无数诺克萨斯热血青年的梦想。“老大,我们还是不要干这票了。”队伍中一个长脸大汉突然对帕夫列说道。帕夫列皱了皱眉头,淡漠道:“为什么”长脸大汉担忧道:“你没见以前从来没有人敢打这家酒馆的主意,听说这家酒馆的老板是酒桶。酒桶可是连斯维因都要畏惧三分的人,我们可惹不起”帕夫列不屑道:“这只是传言罢了,不是真的,从来没有人见过酒馆老板酒桶。肯定是那个开酒馆的怕自己被抢所以借酒桶的名号来吓人。”长脸大汉听着觉得也是,但还是有些担忧:“可是”“可是什么”帕夫列怒道:“这地方比银行还多钱抢了够你花几辈子了,怂什么怎么,你还想挂机不干了小心我举报你。”长脸大汉听到举报这词就顿时脸色苍白,不敢再说话。挂机是瓦洛兰的一个俗语,大概就是逃跑的意思。而举报差不多就是向上天或者说向拳头发出祈祷,祈祷老天爷或是拳头惩罚那个挂机的人。虽然说大部分都不会应验,但还是有些会应验的。而一旦应验,轻则身体瘫痪五年五分钟,重则会硬生生的被拳头在瓦洛兰抹去封号。“好了,不说那么多,跟着我上”帕夫列一挥手,拿着短刀首当其冲就冲在最前面,后面几个壮汉也纷纷跟上,冲向酒馆。那些酒馆顾客看见匪徒纷纷让路,只是奇怪的是,不管是男女老少都没有一个害怕,更没有尖叫,看着帕夫列一伙人就像看着跳梁小丑一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帕夫列对此实在意外,但没管那么多,直接冲到吧台对着酒保吼道:“抢劫”那酒保是个非常高大的壮汉,两米多高,手臂比正常人的大腿还粗得多,虽然是秃头但长有长长棕色后发,还有那比头发还多的棕色胡须,一张大脸不怒自威。然而帕夫列一点也怕不起来,因为那酒保有一个大到变态的啤酒肚,给人一种肥胖笨拙的感觉,而且那酒保拿着还拿着一个酒桶不停自己灌酒,已经半醉。既然来抢劫,帕夫列先前肯定已经了解过这地方。他知道这个酒保,这个酒保叫古拉加斯,非常爱喝酒,一天到晚都在喝,也不招待顾客,一般顾客买酒就是扔钱然后自己拿,非常的懒,不过这古拉加斯打架可是个好手,让很多想惹事的家伙都滚出了酒馆。只是古拉加斯再强也不是酒桶,帕夫列非常有信心将古拉加斯干掉。“你说什么小子。”古拉加斯放下酒桶,打了个酒嗝满嘴酒气的问帕夫列,似乎刚才没听清楚。帕夫列那酒气薰的火冒三丈,拿着短刀架在古拉加斯的脖子,怒道:“抢劫把钱交出来”古拉加斯看了看那把短刀,看见杜克卡奥这个姓氏,嘲笑道:“嘿,小子,你被卡特琳娜那女人骗了。”帕夫列听着一怔,缓过神来二话不说扬刀就砍向古拉加斯。古拉加斯完全没有理会帕夫列,抬起酒桶仰头继续喝。“找死”帕夫列见此更怒,加大了挥刀的力度,重重的砍向古拉加斯那肥大的脖子。以这把短刀的锋利程度,他甚至已经想像到古拉加斯头颅落地鲜血飞溅的样子。然而锋利的刀刃砍到古拉加斯脖子上时,没有头颅掉下,没有一丝鲜血溅出,甚至没能留下一道伤口帕夫列睁大眼睛,彻底惊呆在那里。在瓦洛兰,说到剑这种兵器时人们总会第一反应会想到无极剑圣易,而说到刀时,人们第一反应会想到杜克卡奥家族。正如卡特琳娜所说,瓦洛兰最会用刀的三个人都在这个家族。虽然帕夫列在杜克卡奥家族没有什么地位,但杜克卡奥做为瓦洛兰最能代表刀的家族,家族制式刀又能差到那里然而现在这把在帕夫列心目就是神器的东西却完全砍不动古拉加斯。帕夫列不相信这个事实,拿着刀再砍,但古拉加斯可不想在帕夫列身上浪费时间。“斗殴时间到了”古拉加斯吼了句,手中的酒桶往下一砸,直接将那把短刀砸成两半。帕夫列这次真的怕了,扔掉短刀就跑。他之所以来这找事就是被卡特琳娜叫的,他可没有必要为卡特琳娜玩命。还好古拉加斯没有追他,那些喝酒的客人也只是在看笑话,没人拦着,帕夫列一下子冲到广场尽头,刚想离开,突然看见一个白发女孩向这边走来,整个人都怔在那里。“锐雯小姐”帕夫列惊讶道。他曾经在家族见过这个白发女孩,记得那时这女孩是来砸场子的,先打败卡特琳娜然后又打败泰隆,震惊了家族所有人。不过最让帕夫列震惊的是,军事区两年前就已经传出锐雯战死在艾欧尼亚的消息,现在锐雯竟然站在这锐雯本来不想找事,况且还不认识对方,不过对方已经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么锐雯觉得自己的确要做些什么了。锐雯抬起脚,一脚踹到帕夫列身上,直接将帕夫列踹飞将近百米,踹到古拉加斯旁边。“尝尝这个。”古拉加斯挑了挑浓眉,打开酒桶盖,伸手把帕夫列拉了过来。帕夫列挣扎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歇斯底里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杜克卡奥家族的人,小心我的家族找你报仇”“是时候碾平酒桶了。”古拉加斯又吼了句,完全没有理会帕夫列,将帕夫列塞进了酒桶里。“杜克卡奥家族不会放过你的”帕夫列最后嘶吼一句,随即就被盖上了酒桶盖,然后被古拉加斯拿了起来,滚到了广场中央,轰的一声,直接爆炸,美酒四溅,而帕夫列躺那里,没有受什么伤,就是被灌的烂醉不省人事。笑话看完了,广场很快就恢复刚才的样子,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做回这儿的老顾客,他们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因为他们很早就知道不要惹古拉加斯这个酒保。“那家伙认识你”亚索看着帕夫列问锐雯。锐雯心虚道:“可能他是守门的卫兵,刚才看见我了吧。”亚索觉得应该是这样,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问道:“那他不应该是叫你将军阁下吗干嘛叫你小姐,那么娇气。”“我那知道”锐雯振振有词的说:“可能我长的漂亮,像个淑女呗。”亚索道:“我宁愿相信瓦洛兰不会有人挂机也不相信你是个淑女。”锐雯无话可说,也不想多说,没好气道:“最讨厌你这种不肯承认事实的人了。”亚索没有多说,看了锐雯一眼,示意锐雯站自己后面,然后走到古拉加斯面前道:“为了一个这么家伙浪费这么多美酒可不值得。我的老朋友。”古拉加斯笑道:“每个人都享受美酒的权利。”“的确。”亚索笑笑,拿出一个袋子一撒,足足三百枚金币掉到吧台上,道:“给我来瓶最好的伏特加”,,;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