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刚是被章子涵凌迟弄死的,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叶天将其放在了储物空间里面。看着这个疑似被鲜血染红的麻袋,眉头紧皱,独眼龙示意副官将其打开。一刹那间,一具死尸就进入了独眼龙等人的视线。入眼处,这具尸体已经出现了骨肉分离。它的全身骨架非常完整,但绝大部分肌肉都掉了。除此以外,它的五脏六腑也很齐全,不过绝大部分都耷拉在肚子外面。不过,它的脑袋却依然完好。面目狰狞,肌肉发生了严重扭曲。并且,这个脑袋通过脖子,和身体还紧密的联系在一起。鲜血都凝固了,很多骨头上,还密布着刀痕。可以想象,这个人身前,究竟遭受到了多大的痛楚!!!“嘶嘶……”此情此景,包括独眼龙在内,这些汉奸高层无不是胆战心惊,并都纷纷后退。就在独眼龙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时,蓦然间,他却失声惊叫起来。“咦?藤田刚!?”看到这就是那个炮兵大队长,独眼龙的惊恐程度,更是大了不少。其实,若是目标不是独眼龙的熟人的话,他虽然也会很害怕,但视觉冲击力却比不上这样。老熟人藤田刚的惨状,看在眼里,独眼龙穿越到没被吓晕过去。就像瘟疫一样,这种恐慌迅速传达到每一个汉奸。一时间,这些汉奸面面相觑,一个比一个害怕。个别胆小的,甚至还发生了大小便shī_jìn 。“怎么办?”哆哆嗦嗦的,硬着头皮,独眼龙将皮球踢给副官。毫不犹豫的,副官赶紧回答:“李队长,催命判官本尊都来了,咱啥也别说,先听听他想干什么吧?”闻言,独眼龙点点头。然后,他右手再次握着大喇叭,并扭过头,透过望远镜看向叶天。看到叶天手持两把长的出奇的大刀,独眼龙再次打了个哆嗦。咬咬牙,硬着头皮,独眼龙开始说软话了。“催命判官老哥,这个人我认识,不过不是很熟!对了,你老率这些黑骑军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啊?你老放心,你老只要一开口,我肯定会给你一个面子的。咳咳……也是,我李志成敬仰你很久了,一直想和你亲近亲近……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门路,这……”观其行,听其言,叶天在心里笑了。不过,表面上,叶天依然是一脸肃然。看到独眼龙的话这么多,还越说越溜,叶天挥了挥刀,制止了他。独眼龙很有眼力见,此情此景,选择了马上住嘴。“独眼龙!现你部已经被我部包围了,在这里,我催命判官命令!全体都有,立即放下武器!这里,我可以这么跟你们说,缴枪不杀!只要你们把武器交上来了,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生路!全体听令!将武器都放在那棵大树底下,然后列队站好!等我派人验收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了!不过,我要强调两点:一,谁特么的不上交武器,胆敢私藏,本尊就对谁玩凌迟;二,等本尊放掉你们后,谁特么的再干汉奸,本尊会同样弄死他!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开始!!”叶天话音刚落,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就出现了。没等联队长独眼龙发出命令,一大波汉奸就行动起来。此情此景,摇摇头,独眼龙就给身边的心腹使了个眼色。好死不如赖活着!本着这个原则,5000个汉奸就都服软了。其实,虽然战斗力远远不如骑兵,但是汉奸们毕竟人多,战斗力不容小觑。可惜的是,他们太贪生怕死了,不敢和这2000个骑兵拼命。也是,叶天还没现身的时候,独眼龙就开始一个劲的说软话。叶天的现身,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将独眼龙的侥幸心理,彻底抹除了。意味深长的看着这5000个汉奸,看到他们还算老实,但秩序比较乱,叶天就给汪豹下达了一个命令。叶天命令汪豹他们,让他们过去维持一下。“哒哒哒……”马蹄声阵阵,汪豹他们手握雪亮的马刀,不停地穿插在汉奸人群中,并不停地呵斥着。很自然的,包围圈的密度减少了。可是,因为太过于害怕叶天,再说叶天刚才都说了,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因此,没有一个汉奸逃跑。当然了,敢于打黑枪,或者是起哄要反抗的,更是没有一个。叶天规定了十分钟,可是为了不激怒叶天这尊大神,也就是七分钟左右,汉奸们就完成了叶天交待的任务。此刻,在汪豹等人的大声呵斥下,被缴械后,5000个汉奸都老老实实的站在指定位置,坐等活着离开。而这个时候,包围圈进一步缩小,骑兵们和汉奸们之间的距离,也就是300米左右,都能轻松看到对方。四处看了看,叶天给二当家的使了个眼色。很快,300个骑兵就都冲到那个大号武器堆前面,并刻意挡住了汉奸们。看到这些,汪豹就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叶天。点点头,叶天示意汪豹他们回来。这支有着5000汉奸的联队算是没有了威胁,可摆在叶天面前的,还有很多压力。不出意外的话,两支野战大队,一支铁路守备大队,一共3300个鬼子,应该还在100里路开外待命。好不容易才团灭了洪州城的日伪主力,叶天很有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携大胜余威,让八路们和好汉们继续表现,从而扩大胜果。整个洪州市还有很多重要单位,如银行、武器库、日伪的粮仓等。这些都是好东西,并且正处于不怎么设防的态势。叶天表示,是时候再捞一把了。但是,这3300个鬼子却跳了出来,成了扩大胜果的绊脚石。对此,叶天表示,机会来了,要对他们秀秀肌肉。如果有扩大胜果的机会的话,叶天肯定不会错过的。叶天打算,这就去打探这三支鬼子大队的消息。时间紧任务重!处理这些汉奸,一定要事急从权,还要讲究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