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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结局(1 / 1)

对于我来说,副营就已经做好转业的准备了,这个正营都有点象是从路上拾来的一样,有它不多,无它不少。但我还是准确领会到了姚虎向我传达的信息:他希望我多留在部队干几年。---------------------------而就在这个春节期间,张老板拉了一车酒精到马王庙,在连长的帮助下走私出境,历永强知道情况却没有出面制止。当战士反映到团里之后,连长被降为副连,历永强撤销站长职务,调军务股当参谋。春节一过,参谋长就催促我尽快回到站上去,让历永强把工作交了。我见历永强阴沉着脸在收拾他的个人物品,交接簿上已经签好了他的名字,提出让炊事班弄几个菜为他送行,他摆了摆手不发一言,提上东西就坐到了车上。此时的历永强,与十几年前那个天天追着我叫亲家,让我给他买酒的历永强相比,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看到历永强,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忠言逆耳”,姚虎提醒我、政委批评我的时候,我心里还不服气:人与人之间不是要讲团结吗?可事实证明,有些团结很必要,有些团结却害人不浅,假设历永强没有在春节之前回来,那么,现在提着包灰溜溜离开会晤站的有可能就是我了。不过,仔细想想,是不是张老板之前就与历永强有过勾通也未可知,否则,他怎么会急匆匆在春节之前赶回来呢?姚虎打来电话:“你现在不方便下来了,多久我来找你好好喝一场?”我说:“你来嘛,反正这儿是你的老根据地”。“好吧,有时间我一定来”他说。他在电话里告诉我:团里目前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替历永强,正研究把我改为站长。我不以为然:“小孩儿比鸡巴__一个球样”。他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要不,干脆叫你老婆把商店关了,到站上来将就你算了,反正你也不缺那几个钱”。我说:“你说得轻巧,儿子上学咋办?”“放我家,给我当儿子算球”。“哼,哪有你这么不正经的副政委?”“我们是铁哥们,搞那些花架子做啥?”--------------------------------时间过得飞快,沙枣树发芽,开花,结果,眼见树上的叶子才掉光,仿佛没几天功夫就又冒出嫩芽来了。赵明钦提升为八里庄武装部政委,张世材仍是技术处处长,廖正天不堪二头老婆的纠缠,调到某团去了。姚政委调到师政治部任副主任,属于平级调动,团里暂由姚虎代行政委职责,他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会谈会晤站将升格为副团级单位,也就是说,我只要不出什么差错,坐地就可以提为副团。没过几天又意外接到小林从哈州打来的电话:“你可以下来一趟吗?我在哈州”才去迪城年多两年时间,感觉她的普通话已经是字正腔圆了。我说:“来不了啊,站上就我一个领导在。”“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咋就你一个人?站长呢?”“我就是站长,你问的是历永强吧?他早转业了”我说。“你猜我回哈州做啥?”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她那有点调皮的神情。我说:“不知道,做啥来了呢?”“来办手续”“啥手续啊?”“离婚手续”。“因为啥?”其实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她老公知道了儿子的事情,忍了下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愿意调过去”。我哦了一声,有点长松一口气的样子,心想,这人也太古怪了,省会总比市里好得多嘛。“你呢,你想不想过去?”小林出奇地问道。我感到很突然:“咋样去?去哪儿?”她说:听说分部财务处要配个副处长,如果你愿意,我就去求我哥把你调过来,她还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跟她哥嫂说了。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过了会才想起来问她:“那你哥骂你了吗?”她说:“没有,我哥一句话没说,倒是嫂子让我去找你老婆,你说,如果我去找她你怕不怕?”惠春,这个消失多年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只说了一个字:“怕”她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最好是离了婚再调过去,否则,她迟早会去找袁琴摊牌。财务处,可比师财务科管的钱更多,权利更大!团里的财务股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__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得到这个位置呢,然而对于我,代价和条件也相当的高,相比之下,就呆在会晤站却要简单得多,可是,在这个连牛都会发疯的地方,开关的时候还好些,一旦闭了关,那种孤独、寂寞、无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__不管怎样,下一步的前景已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正营之前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副团却如此容易。我要做的,不再是如何讨好上级,拉关系,找路子,算计别人,提防别人,而是,选择在哪儿。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姑妈又打电话到我家里,告诉妻子袁琴:我父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母亲摔伤住院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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