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严寒丝毫没有退去,被丢在水牢中的马月蓉此时全身浸泡在水中,双手抓着木质的牢笼,整张脸贴在牢笼顶部的缝隙中。只要她有稍微的放松,脑袋就会进入水中,冰冷的水会呛得她死去活来。以前看府里的丫鬟或者奴仆在这水牢中挣扎,她都像是看笑话一般,可是此时她自己待在这水牢里面,才知道什么是痛苦不堪,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没有力量喊叫,没有力量挣扎,嘴凑在木质的牢笼缝隙中,像是一只被掐在岸上的鱼一般呼吸。想要去寻死,可是每次进入水中,都会本能的又抓住木牢笼,去拼命呼吸那水牢中潮湿肮脏和充满冰冷气息的空气。贪生是人的本能,马月蓉也不能例外。“看好了,不能让这个女人死”水牢外面,两个兵士在紧紧盯着水牢里面,公子可不希望这女人就这么死了,死也要死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一晚只要马月蓉实在坚持不下去,两个兵士就会将她暂时放出水牢,必须让她活着,至少要活到明天。第二天,马月蓉被从水牢中最后一次拖了出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被拖上来,就像一条死鱼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衣服湿透粘在身上,目光中的那丝狠厉早已经荡然无存。“昨晚看不出来,这女人样子还不错,这身体更好。”经过一夜,马月蓉脸上的肿胀已经消散,原来的容貌终于可以看的清楚一些,只是显得苍白无比。“你小子可不能胡来,这可是公子要的人。”“你胡说什么,这是公子要杀的人,反正都要死了,我还没摸过女人呢反正这里没外人”一只手伸进马月蓉的衣服里,在那里狠狠揉捏了几下。“妈\的冰死了”“被水泡了一晚上,亏你还能下得去手。”“走,将她带出去见公子去。”马月蓉此时只能看着这两个兵士,什么时候她马家的大小姐,也成了这些在她眼里公狗都不如的兵士可以随意蹂躏的对象。对方不但摸了她,还说了一句嫌恶的话。郡守府外面,此时早已是锣声阵阵,北军的兵士正打着锣走街串巷的告诉百姓今天是处决宋吉和马月蓉的日子。整个晋阳城的大街小巷都充斥着锣声,兵士打着锣身后跟着一行行的百姓。万街空巷,晋阳城的百姓都向着城市最中心的郡守府汇聚。此时郡守府门前,两辆牢车被马拉着缓缓前行,围在大街两旁的百姓怒骂着将各种东西向囚车丢去。烂菜叶子,石头土块,各种的秽物。马车上,宋吉和马月蓉脖子被卡在牢笼特制的孔洞中,四肢都被沉重的铁链捆绑着。马月蓉的身上,那身华贵的衣服早已经被剥掉,若不是这个时代实在太过保守,扶苏也许会让人连她最里面的亵衣也扒掉。两辆囚车缓缓前行着,囚车两旁和后面都跟着愤怒的百姓,不断有东西如同下雨般落向囚车。昨天还高高在上的郡守和郡守夫人,一夜之间成了囚车上的囚徒。车子驶过城门,其实这里早已没有城门,被炸毁的城门经过北军一夜的紧急清理,此时这里时一段城墙上的缺口。马车竟然驶出了城外,百姓也跟到了城外。城外的一处空旷地方,这里早已经有几百的囚徒被兵士押解着等候在这里,这些都是晋阳城中的恶霸及其家人,几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扶苏坐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此时随着宋吉和马月蓉的囚车到来,这里已经围拢了成千上万的百姓,人头攒动,根本分不清有多少人。“开始吧”随着扶苏声音,一队队的兵士将犯人押上刑场,刽子手早已准备,泛着冷光的巨斧落在犯人的脖颈上,脖腔中喷出的血将犯人的头颅直接冲向一旁。随着行刑开始,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阵的惊叫和欢呼。这些可都是晋阳城内为祸一方的豪强,平时欺压百姓,为恶一方。此时也轮到他们掉脑袋了。一批批的人被押解上去,一颗颗的头颅滚落。被捆绑在囚车中的宋吉和马月蓉早已脸色苍白的可怕,宋吉的身体都在筛糠般的抖动。那砍头的一幕幕就在他眼前,扶苏为了让他们看的更清,两辆囚车就在行刑台最近的位置。甚至只要被砍的犯人血喷的再远一点。就能喷到囚车里面。“去准备马匹”“是,公子”“公子要将宋吉和马月蓉如何”此时坐在扶苏身旁的将领问到。“五马分尸以平民怨”听到五马分尸这四个字,周围的将领都是一副二人该如此的表情,若是只砍了脑袋,也太便宜他们了。几百的人头掉落,行刑台周围全是滚在地上的人头,鲜血已经将临时搭建的木质台子染成殷红颜色,血水顺着台子流下来,在台子周围汇聚成一个血泊。几个兵士此时已经将马月蓉和宋吉拉下囚车,身上的铁链已经被卸下,接着,几道绳索捆在两人的四肢和头颅上。“你们要做什么”“做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绳索捆在四肢和脖子上,两人被兵士押解着,绳索的另一头已经被捆绑在准备好的马匹身上。北军的兵士此时将百姓向外驱离,必须留够马匹奔跑的空间。“开始”随着声音,五名骑手驱赶着坐下的战马,战马奋起四蹄奔跑起来,随着绳索被拉紧,宋吉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第一个被行刑的是他。其实此时五道绳索的力量还没有加在他身上,但是看到奔跑的烈马,宋吉的肝胆都要被吓得爆裂开来。随着五匹战马奔跑,宋吉的四肢和头颅猛然被拉直,整个身体被绳索拉的离开了地面。接着,四肢和脖子处出现裂痕,鲜血从裂痕中喷溅而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肌肉骨骼撕裂声传来,随着喷出的血雨,宋吉的四肢和头颅瞬间与躯干分离,失去拉扯的躯干重重掉落地上。,,;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