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说完两人又战在了一起。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想起了自己妻小,邓清紧绷着脸色使出全身十二分的本事,不要命的只是向前使力捶打。常遇春见了这般打法,一时无法适应,招式转换间有些错乱,以攻转防也有了些吃力。但着不能容许自己在这名不经传的小将手中有所败绩,常遇春也拿出了一股狠劲,便也不在戏耍用起了浑身本事来方才全力攻打也只是凭着一股气力而已,邓清现在回过神来力道逐渐减小下便也渐渐转为了守势,败仗此时已有预期,万分焦急之时忽闻周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声,隔开长枪不管不顾望去只见自己妻小已然在军阵之中对自己遥首而望在周围军士大声喝彩声中,常遇春见着邓清不再防守,使尽力气横扫一枪时便大感不妥,只是这全力一枪又收势不住,赶忙避开了其头颅转下身侧,只是碰的一声响动,一枪就打在邓清身侧铠甲之上,只见这七尺汉子飞一般的从战马坠下,在地上抛去了三尺远方才止住。平躺在地上,溃散的神色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扶住身侧凹下一块的坚韧钢甲撑起身来,邓清只是呕的一声嘴中便直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又见着自己妻小哭丧着声音跑到近前,顿然低声喝道:“不争气的东西,哭啥你们母亲一届妇人也就罢了,你两小子怎能流这马尿,快扶我起身。”待两人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颤抖着双腿,邓清强忍着腰间传来钻心的痛处,牵强着笑意对着那常遇春拱手道:“将军赢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必会履行先前承诺。”看着那两小子面露激愤之色瞪着自己,常遇春收起长枪面无着表情说道道:“只是些皮外伤而已,伤不到你内脏。事情紧急,待医士给你救治一番便早日启程吧之后不管这事成与不成,我都会护你妻小入扬州。”“那便多谢将军了。”邓清硬挺着身子回声道。这一番打斗至此才算结束,那些个兵士意犹未尽地开始打扫起了校场来。待常遇春牵马路过刘基身侧时转过头来,低声说道:“先生文士手段还真是好本事,只是一招便胜过我这些武夫无数的招式。”刘基听着这隐藏着怒气的话语,回过头来只见着常遇春早已走远,这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忧虑,恐自己与他之间就此产生隔阂。虽知道自己这事做的是有些卑鄙,但这事太过于重大也由不得自己不这么选择。罢了,错也是自己的错,便由得他去吧在比武过后,怀揣着激动神色五万大军便整装自镇江出发了,车马行军连在一起,城门处涌出的人群顿时无穷无尽。待时过午时,那些个城中百姓藏在自己家中,靠着木门自晨起再听不见了那些个军士响动着盔甲巡城声音,悄悄打开门缝一看,只见着原本街道上成群的车辆也早已不见,而门前只放着一袋事物,好奇下拆开一瞧只见着里头全是白花花的大米,这时候面露激动之色的所有人都望向了插立在城头迎风招展的朱字大旗站在山脚遥望这建于崎岖山路上的含山县城,那山坡小道旁的野花争相开艳虽是美丽异常,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只不过那些个在阳光下兵刃不断反射下来的阵阵寒光破坏了这番美景,刘基只不过暗自一琢磨便知要攻打这座建立在穷山恶水之上的城池,不死伤大量军士,连这城墙都碰不到。“就这邓清一人上山太不过稳妥,先前应多派几位军士随行才是。”常遇春听着刘基着忧虑的话语,呵的一声冷笑出声:“你们这些整日里就知算计人的文士,怎会知晓武人所坚持的操守”听到这明显带刺的话语,刘基也不再做声,只是目望向那小道上隐约露出的城角。果然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那城角之上就竖起了一杆白旗来。在众位将士暗自兴奋之时,常遇春心中倒是冷静异常,转过一眼见着刘基也是面不改色,顿时大声对着后方说道:“着命前锋前卒严备先行上山,接守城墙之后,后军再随行上山,军容必须整齐不得懈怠。”在战场上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听到这常遇春调军命令情理清晰,该准备考虑的一样也没落下,没有被自己的情绪左右而直接领兵上山,刘基也是暗中点了点头,他果真是大将的料子,以后只需多见见世事,磨处些棱角,当可大用。当着朱军正式接守这座城池之后,刘基走入这不大的城池查看了一番心中才感后怕,这城中也不过有着五千戴甲之士,但这破坏力爆发出来定会惊人。入目所见城中百姓早已清空,才过入城只见着城中猛火油、镭木之类的守城用具堆积得满城都是。而这五千人只需把守住那条小道,节节抵抗,要是自己再强攻而上,今日不在那条蜿蜒的坡道上死伤半众,根本就无法与城中守军短兵相接。暗自庆幸之余,刘基站于山头,眺望向常州方向,仿佛在这云雾之中就已经看见了城墙边缘。只需再下常州与广德,金陵南边便再无可担忧,大事便可期望。自攻下了含山,自镇江至常州之间就有了一条安全无比的中转站,刘基见着军中粮草充沛,而攻城用具也在城中早已准备妥当,与着常遇春商议之后,便也不再休息,大军直面南下,兵锋直指常州城。五万大军排成一列如长龙一般沿着平整的大道缓慢行进着,粮草牛车不断在道路上咕噜咕噜转悠,这声音一直穿出去好远不过行军两日便到了这常州城下。“说起这常州城啊,可是有着一番的历史。千百年城池,远的不说,就说这临近的南宋时分,我们这里就已是抵抗金军的前沿,蒙古鞑靼我们可杀了不少”,,;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