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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听见太不像。直接叫晚辈的名字就好了。”自从上次展现了些算术“天赋”之后,钱景润就经常叫贾清过去讨论算术。一来二去,钱景润发现贾清的脑子里就像是装了宝藏一般,放佛能给他无穷的灵感。于是他就开始疯狂的向贾清请教各类问题。贾清虽说不能全部答出,但总能提出他没听说过的独特思路。这不,从几天前开始,见面也不叫他贾同学了,直接叫贾先生。钱景润却不理会,道:“自古达者为师,你在我的课上听讲,叫我一声钱先生。我私下里向你请教问题,叫你一声先生又何妨不要为虚礼所缚”第七十二章 美则美却未必佳侯虎三人暗自咋舌。这钱讲郎虽说职权不大,但也是朝廷正儿八经的五品官员,堂堂进士。放在一般州县上,品级足以压制所有官员了。但就这么一位正式官员,现在居然叫年未及冠,无职无权的贾清一声“先生”,传出去也没人信啊好在他们也知道钱景润是来找贾清的,都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走,随我到上边去”等到就剩他们两人时,钱景润抓着贾清的手臂,欲引贾清向上走。贾清拒绝道:“上边是先生们在一起谈经论道的地方,我上去干嘛我还是就在下面和他们呆在一起就好。”钱景润故作不悦道:“你顾及那些干嘛,难道我还不能带你上去罢了,是礼部王大人要见你,我这才来找你的,这你总要上去了吧”如此贾清才不再拒绝,跟着他一起往上面走。礼部左侍郎王大人他当然是认识的,这个人是和贾府比较亲近的官员,他在贾敬的寿宴上看见过只是他俩也说不上亲近,这时找他干什么上了顶部的亭子,只见里面错落有致的坐着十多个人,其中大半是着儒服的监中老师。还有几人身着官服,贾清猜测他们应该是礼部的官员。最前面坐着三个人,居中一人正是天下名儒方守。左边是孙俯望,右边赫然就是礼部左侍郎王显爵。按理说,这个时代以左为尊,孙俯望是从三品的官员,而王显爵是从二品的礼部侍郎,应当是王居左而孙居右才是。事实则不然国子监祭酒虽说品级不高,但位列小九卿之一,是实打实的清贵职位。非德行高尚之人不可担任而且因为执掌国子监,从礼法上讲,只要是其在位期内在国子监求学的监生,都是他的学生如此,更显得祭酒这个职位的清贵。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位内阁首辅是否就是他的学生。自开国以来,自国子监求学,科考,入仕再进入内阁的人早已超过十指之数了。其中首辅都有四位之多而师生关系又是这个时代最为紧密的关系之一。再加上今日是孙俯望的主场,所以他居尊位也就无可厚非了。“后生晚辈贾清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先生。”在贾清行礼的时候,其他人也在打量这位在京中薄有微名的贾家子弟。等贾清抬起头之后,王显爵率先开口道:“果然是文采精华,俊逸非凡”贾清立马躬身道:“谢王大人夸奖。”王显爵摆摆手道:“恩,以你我两家之谊,何必如此生份直接叫我王叔就是。”“若是在私下里见到大人,自当见之以世交之礼。只是如今在监中各位师长之前,若以世叔称之,岂不显得小子太过孟浪不知礼了还是以国礼见之为是。”你这一见面又是夸奖,又是套近乎,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赶紧撇干净才是。王显爵闻言一笑,道:“得了,如此依你就是。其实我今日唤你前来是想给贤侄道一声罪。”听见王显爵如此讲,不单贾清诧异,其他人也不解的看向他。你一个朝廷高官还能在什么地方得罪贾清不成“贤侄前些日子不是在顺德坊内遇到歹人了吗,然后在京营节度使王大人的尽力斡旋之下,才将贤侄从烟雨楼中安然无恙的救出来。”在场不知道这事的自是不解的看看贾清,又看看王显爵。而知道这事的几人则更加好奇了,孙俯望问道:“哦,莫非这事里面还有什么缘由和王大人有关乎”王显爵歉然道:“说来惭愧,那烟雨楼和我还真是有些关系。那烟雨楼的老板本是我一远房亲戚,来这京师之地做生意,因为人生地不熟,就上门求助。我看在亲戚一场的面上,这些年倒是在一些事上给了他一些帮助谁知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居然出现了这等恶劣至极的事情,着实让人无法原谅虽说后来刑部部堂大人对我说此案和他应该没有关系,他也多半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不过,在他的烟雨楼内让世侄出现了意外,怎么说他也难逃其咎我已经决定等他从刑部大牢中出来之后,就责令他离开京城。只是贤侄这里我还要请求不要见责才是”哦,原来烟雨楼是你罩着的地盘,不过你也用不着给我解释这些吧,你该去找负责查此案的人才是。贾清心里诽腹道到,嘴上却说:“王大人言重了,晚辈岂有责怪大人之理家父对我说过,自我出事后,王大人第二日就登门慰问,晚辈在这里也谢过大人呵护之意了。还请大人再莫说什么告罪之言,晚辈着实惶恐。”孙俯望也开口道:“王大人太过于小题大作了,这本和大人无关好了,今日的诗会的作品由方大人做主评阅人,我和王大人做副评阅人今日你可有好的诗作拿出来如果有的话,不要藏着捏着了。今日方大人有意再收一徒,你可是也有机会的,好好表现”后面的话孙俯望是对着贾清讲的。贾清也是他的学生,若是方守要收徒,孙俯望自是希望他能在国子监中看重一人,所以他才会提点贾清一句。贾清的诗名他也是有所知的。“是的,祭酒大人学生一定会尽力的。”从孙俯望这里得到消息,那方守收徒这事应该是没有错了。贾清已经在思考该如何拿下此次诗会的魁首了。虽说孙俯望没说魁首就会被方守收为弟子,但既然方守作为主评阅人,那么列为魁首之人必定为其中意之人能中魁首肯定是机会最大的。不过虽说他有许多诗词在脑海里,但也不是说随便拿出一首经典的就可以了。诗词的魅力依托于其诞生的特定的条件。“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之所以成为名传千古之作,是因为诗人给它赋予了士子的拳拳爱国之意就如若是现在自己把“人生若只如初见”补完整,美则美矣,却未必佳因为别人一听就知道这种歌颂爱情的绝美之词不应该出自自己之口。天才的反常也是要合乎逻辑的要寻一合乎自己生长环境的词,又能吸引方守的诗词看着贾清回答完自己的话后就陷入了沉思,孙俯望道:“好了,你在我们之中也放不开手脚,你还是自寻个去处作诗去吧。”“是”第七十三章 没有绝对的公平看着贾清退出了亭中,一直没有开口的方守收回了目光,发出了自贾清进来之后的第一个声音:“真乃凤雏也”方守虽说是在低声感慨,但还是让旁边的王显爵听见了。“哦,如此看来方大人是看中了这孩子了确实也是,王某也虚活四十有六了,却从没见过如此进退有据的学童。两位想来还不知道,前次此子能从歹人手中走脱,虽说和节度使王大人的极力营救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其靠自身手段,从歹人的重重看守之中将消息送回了宁国府,如此王大人才能调派人手将其解救出来。”方守对这事比较不了解,闻言询问道:“王大人此言当真可能为我等详细讲讲这事”亭中其他人也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个颇具神奇色彩的孩童的自救故事贾清自亭中出来之后,就沿着黄泥小路向下走,一边欣赏这仲春风光,一边寻找侯虎几人的踪迹。“诃,你们倒是悠闲,竟在这边钓起鱼来了。”终于在一处低谷之处找到了侯虎几人,他们正拿着不知从哪来的鱼竿钓鱼。听到贾清的声音,侯虎连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低声道:“别嚷嚷我听说这池子里祭酒大人喂养了许多鲤鱼,我们正打算捞两条上来打打牙祭呢。”贾清看了一眼四周,顿时无语。虽说这池塘周围只有他们几人,但远处边上到处都是人,哪里还能藏的住不然自己也找不过来。“你们不怕祭酒大人过来抓人”谢国伟就不像侯虎那般二,他洒意道:“即是个随意的诗会,祭酒大人就绝对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破坏诗会的气氛。所以,我们只管悄悄的弄两条上来,就在这边烤着吃了也不碍事的。”这时侯虎补充了一句:“你怕祭酒大人就别来啊”开什么玩笑,你们都不怕我还怕就算被抓住了,反正我年纪最小,受罚的也是你们,嘿嘿。于是贾清也走了过去,几人围在一起研究起了钓鱼。等贾清他们钓上来两条活蹦乱跳的鲤鱼之后,侯虎的书童也悄悄的从小路过了来,带来了一套完整的烤具和半桶清水不用说,侯虎这家伙一定是个吃货,这鱼具也多半是他吩咐小厮带进来的了。于是众人就开始动手,生火的生火,清洗的清洗,倒是有了春游的景致。他们这般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旁人。“哈哈,谢兄,你们倒是有雅兴”一个青年模样的人并两个同行者顺着坡道也来到了这边,为首的一人看起来颇为不凡,笑着给谢国伟打招呼。原本正手忙脚乱的给鱼去鳞的谢国伟闻言回头一看,见到来人之后,连忙拿过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站起来道:“原来是张兄,我还以为张兄不会出来参加今日的诗会呢。”旁边的贾清见谢国伟如此郑重对待此人,心中暗道:莫非这人来头很大,连谢国伟这样的侯门子弟也要郑重对待这京中姓张的大户人家也没几家,他怎么没听说过此人贾清看向了一旁的侯虎,侯虎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谢兄见笑了,我再如何迂腐也知道文武一道,一张一弛,如何在谢兄眼中就成了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了。倒是我听说谢兄今次也要下场,我很期望来年在春闱场上和谢兄同台竞技呢。”谢国伟道:“张兄盛赞了,愚弟岂敢和张兄比肩,不过是下场一试罢了,能中个举人就是大幸了。”这谢国伟谦虚的过了头吧,哪有如此贬低自己抬高别人的,眼见侯虎都要出言为谢国伟找场子了。这时戚成武看出了贾清二人的不解,靠过来给他们解释道:“你们是不知道这个人,说起来他是咱北监的传奇人物了”见贾清二人眼中诧异之色愈发浓郁,戚成武也不再兜圈子,道:“他叫张子文,出身嘛,听说倒是很普通,是北直隶一普通家族之人。但是,他是北直隶上一届乡试的解元”哦,那确实够牛逼的了。解元,那是一省之地三年才出一个的稀罕物了况且还是在北直隶这个堪称全国竞争最为激烈的地方的解元。“更神奇的是,他在中了解元之后,居然放弃了连中三元这样的巨大名利诱惑,放弃参加当年的春闱,令祭酒大人和监中所有先生很是不解。听说祭酒大人为此专门找到了他,想劝他珍惜这人生只得一次的机会。然而他的决断却让所有人为之侧目,佩服不已”侯虎是个好捧哏的:“他说了什么”“他对祭酒大人说:此次乡试,学生业以尽了全力深感学生才智尚有巨大不足之处。如若此时再下场与天下英豪竞逐,学生自感修为不够,一甲末冠也未必属于学生。然学生出身寒门,自负胸中抱负不弱于他人我之所望,唯殿试头名尔唯那面对天子当面奏对之机遇。三元之名固然能动学生之心,但侥幸为之,或会成为学生一生之憾你们说他狂不狂这位主居然看不上一甲开外的二甲进士,更不用讲三甲之同进士了。不过听说后来祭酒大人却十分赞扬他的选择,并将其收为入室弟子。要知道咱们祭酒大人此前从不收徒的,居然为他开了先例。”看来这个张子文的事在当时的国子监果然是件大新闻了,连戚成武都知道的这么详细。贾清也很理解张子文的决定。像他们那样的普通寒门出身之人,纵然得了二甲靠前的进士出身,那也只能到翰林院熬资历,然后等到吏部安排缺口。而好的缺口,自然由那些有“门路”的人占去了。而他们只能从地方一级一级的往上升,或到了天命之年才有机会再进朝堂而一甲三位进士及第的状元、榜眼、探花可是有单独面见天子的机会的。二甲三甲的进士一般就只有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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