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第一反应就是左右晃了晃脑袋。
虽然他们走了一路都没碰到人,而且现在天还黑了,但是这不能压下俩男人抱在一起带给他的心虚和紧张。
神医从背后开始解他衣服。
进宝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好,手一把扣住他的双腕,用力往上一抬,人跟着俯下身去,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双腿一夹马腹,就要跳起来,神医早发现他的意图,一手攥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从背后一巴掌按在他的背上,把他的上半身狠狠压在了马背上。
“别动,你再动我就把你扒光了绑树上。”
进宝回头怒瞪着他,“你又发什么疯!”
阙思明也回瞪了他一眼,哗啦一下就把他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白生生的翘屁股。
进宝骂道,“妈的,我不是没动吗!你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
阙思明拍了拍他的屁股,“我想做,你想不想?”
进宝一阵发寒,“不想!”
“可是我想啊,你答应要听我的话的。”
“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你当然答应过,你答应我要对我负责,要对我好,要听我话,你别说你又忘了,你的脑子都灌猪屎了吧。”阙思明狠狠掐了一把手里的嫩肉。
进宝被他这么一说,也想不起来自己答没答应过了,但是对于自己忘记承诺一事,很是敏感,每次阙思明一提,他就觉得愧对人家,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神医好心的规劝他,“既然你都答应我了,那咱俩就是那种关系了,你早晚得跟我做,是不是?再说你上次不也挺爽的,现在矫情什么,你小姑娘啊?”
进宝最烦别人说他不爷们,“这是两回事,再说……再说咱俩是什么关系啊?”
“我们当然是一对儿了。”
进宝震惊了,“一对儿?我们什么时候成一对儿了?”
“你十三年前跟我提亲了,我也答应了,虽然你忘了,不过你不是答应负责了吗,那就等于你要履行承诺了,那你说我们俩现在是什么?不就差个拜天地了?”
“啊!打住!你……我……”孩子舌头打结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和阙思明,怎么就成一对儿了呢?
“你不承认?”
“不是……我觉得不太对……”
“哪里不对?咱俩小时候订亲了,自然就是夫妻关系,那我们行房事,是不是天经地义的?”
进宝脑袋有些卡壳,他总觉得不太对,但是他想不出怎么个不对,阙思明说的好像句句在理,他都说过要负责任了,那不就等于要履行承诺吗,这么一来……
“你现在不答应,是想反悔了?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言而无信。”
“没有,我没说,我没说要反悔啊。”
“我岳家被你害的要绝后,已经够惨了,如今你还百般拒绝我,我在世上已经无父无母,孤苦无依,你跟我有婚约在身,我把你当做亲人,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我怎么了我,我没说……”
“你有言在先,说要对我负上责,现在却出尔反尔,你真是虚伪下作,卑鄙无耻!”
进宝急了,“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出尔反尔,妈的,你要做……你要做就做吧,我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神医闻声展颜一笑,变脸速度之快,叫人望尘莫及,开心的说,“这才对,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进宝急了,“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出尔反尔,妈的,你要做……你要做就做吧,我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神医闻声展颜一笑,变脸速度之快,叫人望尘莫及,开心的说,“这才对,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说着便情色的揉着他的屁股,从怀里掏出膏药来涂抹在那紧闭的穴口。
神医邪魅的声音低笑着在进宝耳边响起,“我早就想试试在马上做了。”
进宝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你疯了吧,不怕掉下去。”
神医啪啪的拍着他的屁股,“放松,放松,你夹紧了,就不会掉下去啊。”
孩子双目圆瞪,死死的抓着马儿的鬃毛,心里已经被悲愤填满了。
阙思明早按耐不住,掏出自己的东西,对着那稍见松软的穴口,慢慢的挤了进去。
“唔……啊……轻点……”,进宝整个人都绷紧了,被利刃刺穿的感觉,实在叫人又疼又糟心。
阙思明前进受阻,也很是烦躁,啪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臀上,“放松点,你这么紧我怎么进去,放松。”
那拍击臀肉的声音在空旷的林间回声不断,进宝听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他回头骂道,“你被……被这么试试,我怎么知道怎么放松!”
阙思明按住他的臀,凶狠的往里一挺,“这个世上还没人敢那么对我,但是你不一样,你天生就是给我干的。”
进宝疼的嗷了一声,身子抖的厉害,含冤带怒的瞪着阙思明。
神医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脸,“别把屁股夹那么紧,放松一点,最自找罪受。”
前头挤进去后,后面的倒是好进了,阙思明一边用手指揉着他的洞口,一边一点点的往里插,那地方又热又紧,他每进去一点都仿佛破开了肉壁,那种开疆拓土般征伐的快感,直叫任何男人失控。
进宝抓着鬃毛的手抖的厉害,咬着牙忍着来自后方的入侵。
阙思明突然两手从后方架住他的前胸,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进宝一下子成了腾空的姿势,下身唯一的支点就是阙思明的阳物,身体的重量让进宝狠狠坐了下去,那东西终于如愿的一插到底。
“啊——我操!!阙思明!”
阙思明邪笑着啃着他的耳根,双腿有力的夹着马腹,腰身开始慢慢的耸动起来。
进宝上下无依,只能抓住阙思明的裤子,被男人的性器顶着悬空的感觉,让他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阙思明长驱直入,一下一下狠狠的插进那紧窒的肉洞,进宝在他身上哇哇乱叫,更是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他用脚轻轻的踢了下马腹,马儿轻快的跑了起来。
马背上的颠簸加上阙思明一下更比一下快的chōu_chā ,快把进宝逼疯了。
短暂的痛楚过后,是绵延不绝的快感,尤其是四肢无着力后,他唯一的依靠就是阙思明,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两人连接的地方,带着危险和不安的肉欲,叫人更加快速的沦陷。
“啊……啊……停……把马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啊!!”
那马儿轻快的步伐对进宝无异于是种折磨,每次的颠簸都让他无可避免的从高处一落到底,阙思明的性器几乎是连根插进了他的肠道深处,到最后即使阙思明不动,他依然被那进进出出弄得浑身酸麻,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招架不住。
阙思明紧紧抱着他,突然双腿狠狠一拍马腹,整个人带着他跳了起来,然后双双滚落地面,进宝被护在阙思明怀里,除了撞击外,没受一丝损伤,只不过两人下体依然紧紧相连,进宝被那强烈的冲撞激的哇哇大叫。
俩人一经停住,阙思明如猛兽般将进宝狠狠按在地上,托高他的臀,有力的腰肢凶狠的耸动了起来。
适才抹在进宝下体的药膏,已经被过于快速的摩擦变成了泡沫,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那紧致的穴口被强行的捅开,松软的承受着一次次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进宝除了露着屁股外,其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下体凉飕飕的,半软起来的性器被身下的矮草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那处的皮肤本是十分娇嫩,但他被阙思明顶的身体不断往前耸,下体根本无法避开那些矮草,被细细搔刮的感觉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狂猛的交合让快感顺着他的尾椎扩散至全身,前段的马眼已经有些湿润了,可是还是不够,他想碰碰自己的东西,却有些不好意思,被一个男人一边插一边兴奋的摸自己,他始终突破不了这层心理障碍。
阙思明却是适时的握住了他的下体,以跟自己chōu_chā 一样的速率快速的撸动着他的性器,进宝这回受了大刺激,身子抖的都不成样子了,嘴里甚至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阙思明被肉欲驾驭时如同疯狂的野兽,凶狠的蹂躏着身下的猎物,每次的chōu_chā 都又快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一般,把进宝干的泣不成声,最后干脆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寂静的林间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和肉体不断的撞击声。
季节是刚刚入夏,白天虽然太阳烤的慌,但到了晚间,在野外光着屁股凉肉,也是能冷的人直哆嗦。
偏偏神医兴致没到头,做完了就拿衣服把进宝裹好,搂着他看星星看月亮,大有可劲儿风花雪月一番的架势。
可惜进宝不是风雅之人,体味不来风雅之事,他就觉得脑子晕呼呼的,后门火辣辣的,而且很冷。
神医感觉到他直发抖,“怎么?冷了?”
进宝不爱搭理他,就那么闭着眼睛抱紧胳膊。
阙思明翻身紧紧的抱着他,内力源源不断的往他体内注入,然后亲着他的鼻尖,“睁开眼睛。”
进宝睁开眼睛,爱答不理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闭上了。
突然他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舔他的眼皮,孩子脑袋往后一仰,被迫睁开眼睛,皱眉看着他,就差顺嘴出溜一句你他妈属狗的啊。
阙思明看着他那副厌烦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下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侧。
进宝闷哼了一声,“你干什么呀。”
阙思明眯着眼睛道,“你摆这幅臭脸给谁看,你自己想想你刚刚射了几回,别弄的我qiáng_jiān 你似的。”
进宝被揭伤疤,一时恼羞成怒,他也觉得自己虚的慌,可是无论有多少理由,他依然没办法坦然的接受自己跟男人之间的性事,偏偏下身那一亩三分田不听使唤,总让他百口莫辩,爽完了再说自己不愿意,他也知道这不好说出口,于是就只能这么僵着,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阙思明相处。
而阙思明一贯的咄咄逼人,更是让他只会硬着顶回去,如果他对自己像对他师兄那样慢声细语的……
进宝想着想着就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阙思明心里骂了一句,真相甩他几耳光。
他要是拉的下脸,真想问问他自己是哪里不够好,难道还配不上他?干嘛总一副不情不愿的酸样儿,就是上了他几回怎么了,如果他不是王二虎,如果他不是刚巧从那个狗洞爬了进来遇到了自己,他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神医烦躁的拉住盖在进宝身上的衣服,狠狠的一扯,孩子就跟包子似的骨碌骨碌滚出好几圈儿去,杂草乍得他皮肤刺痒难耐,他赶紧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给阙思明丢白眼儿,一边捡着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阙思明也站起来套上衣服,趁着进宝单脚站着套裤子的时候,上去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孩子没站稳,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嘴里还进去点儿芬芳的泥土和杂草。
进宝气的直捶地,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觉得嘴里还是一股生土的味道。
他算是明白了,这变态阴阳怪气晴雨不定的臭脾气,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跟他较真?那就是折寿!
神医还嫌不解气,上去在他的屁股上印了两个大脚印,“还不赶紧起来,属猪的啊专在地上打滚。”
他也算明白了,这傻缺就是欠操,一回生二回熟,多干几次他就不会这么唧唧歪歪的了。
进宝给他气的都想哭,撑着地面想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掌心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
他心里一激灵,连忙趴下身把耳朵贴在地面上。
阙思明也看出异状,“怎么了?”
“有人,而且数量不少,马蹄声很整齐,往咱们的方向过来的。”
阙思明一把把他拽起来,“上马,走。”
俩人动作利落的跳上马,策马往前往跑去。
两人来时由于不停歇的赶路,坐骑在半路临时换了,都是家养的马匹,只够代步,脚程很是普通。
跑了没多远就能听到身后马蹄声渐近,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以他们的速度不久便会被追上,阙思明转头看了看进宝,道,“下马,我们近林子。”
进宝听话的勒住缰绳,跳下马,跟在阙思明身后,往树林深处窜去。
两人一路点着树枝飞掠,然后悄无声息的隐匿在树林深处,不一会儿,十数条黑影在林间的罅隙中忽明忽暗。
进宝低声道,“是什么人?”
“应该是郁明镜的人。”
“差不多有二十多个,看身法,武功不弱。”
阙思明从怀里掏出面具覆在脸上,“邬氏之人擅轻功,擅巫蛊邪毒,不过你吃了的药丸效力还在,不用担心,但是绝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知道吗?”
进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他虽然自小习武,但是真正经历的打打杀杀并不多,像这样二十几个人包抄他们两个的场面,之前更是没经历过,不免有几分紧张,但是一想到阙思明那么厉害,又奇异的放下心来。
阙思明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不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这种话怎么听都像男人跟自己心爱的姑娘说的,听的进宝又别扭,又臊的慌,低声道,“你别小看人,我怎么可能怕。”
阙思明快速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一个瓷瓶塞到他手里,“我们分东西两面围堵,一会儿你靠近他们的时候,把这个摔碎。”
进宝攥紧那个小瓷瓶,“好。”
“你能分辨出我的银针的声音吗?”
进宝想了想,“可以。”
“那么听到声音,就攻击。”
“好。”
说着两人往相反方向掠去,他们速度极快,又有树木遮挡,一时追踪的人只能偶尔感觉到人的气息,却看不见人影,也分辨不出正确方位。
进宝屏息隐在暗处,突见黑暗中有点点银光乍现,轻巧的破空只音随即传入耳鼓,进宝哗的一声抽出佩剑,一个纵身跳了出来,往那群黑衣人中冲去。
打斗中惊扰了树林的宁静,空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进宝一手攻向离他最近的人,一手将那瓷瓶狠狠摔在树上,奇异的香气立刻四溢开来。
一个黑衣人大叫,“是梦迭香,快吃解药!”
只见二十几人都动作利落的去掏解药,进宝趁这时机雷霆般连着放倒了三个。
他正对的方向也是痛叫声不断,阙思明一张森白的面具在黑夜中如果地狱的罗刹,所到之处尽是一片血腥。
眼看着局势一面倒的对他们有利,很快就可以把这些人都清理干净,突然那个适才喊话的黑衣人站在外圈,趁着阙思明被重重包围时,向他挥手撒去了什么东西。
黑夜中,看上去就像是他挥了挥手臂,既无形也无味,进宝却觉得心头一紧,不详的预感如同藤蔓般顺着脊柱一路攀升。
果然,本来矫健迎敌的阙思明突然狂叫一声,抱着脑袋滚到在地,看样子痛苦非常。
进宝双目赤红,大喊一声,急速向阙思明冲去,在三只长刀就要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堪堪接了下来。
那威力震得进宝虎口崩裂,他狂吼一声,勉力将三人逼退,眼见当场还有八九个黑衣人站着,而阙思明倒地不起,他自知不敌,抄起阙思明就往树林深处飞驰。
身后几人穷追不舍,进宝背着一个人,根本跑不快,他只能一边逃窜一边叫着,“神医!神医!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阙思明的汗水顺着下巴直淌,强压着体内气血大乱的痛苦,咬牙道,“是郁明镜的血……我体内的血蛊醒了。”
进宝一阵慌乱,血蛊醒了,就是阙思明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进宝急道,“那怎么办?”
“我刚才正在运功迎敌,在我体内沉睡了十多年的血蛊因为闻道母蛊的味道突然被唤醒,我体内精气乱窜,险些走火入魔,我必须找个地方运动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