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瑶粉面更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是谁这么变态?我要去把他毒死!”
沈霄也跟着她义愤填膺,“好!你跟我回京城,我带你去把他毒死!”
说完又严肃的看着魏瑶,“瑶瑶,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危险,居心不良之人多如牛毛!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千万别再一个人乱跑,这世上没人会比我更在乎你的安危,也没人比我更爱你!你生气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别再拿自己的安危赌气。”
他直直注视着魏瑶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决绝:“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总之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魏瑶被他那重逾千斤的目光压的胸膛沉甸甸的,她慌乱挪开与他对视的眼睛,转身进了车厢,丢下一句:“你该服午时的药了,我去拿。”
沈霄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勾了勾唇,他要以爱之名将她牢牢绑在身边,今后再也不分离。
魏瑶将几粒不同颜色的药丸倒在手掌心,右手持水杯,左手摊开将药丸,想一齐递给沈霄。
沈霄并不伸手去接,而是直接低下头用嘴去含她手里那药丸,含住的同时还明目张胆舔了舔她的手心。
湿痒之感传遍全身,魏瑶的脸刷的红透。她羞恼的瞪了沈霄一眼,哐当将车门关上,自己把右手水杯里的水咕咚咕咚喝完,噎死他算了!
沈霄一脸坏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直接将嘴里黄豆大小的药丸给干吞了。
这么害羞,真是叫人心痒难耐!
两人不出所料的没赶上客栈,也完美的错过了驿馆,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坳里过夜。
魏瑶很想把他捶一顿,“明日我来赶车,你赶的什么龟速马车?这种速度我们十天都到达不了襄阳!”
“你下午不是睡着了吗?我怕颠着你。”
他还委屈上了?
“大哥,马车里有褥子,不颠!”
“叫相公。”
魏瑶直接就是一锅铲,这么欠扁,不上手不行!
沈霄闪身躲过,啧啧两声,“一言不合就动手,实在太剽悍。不过,我喜欢……”
魏瑶很想把锅铲砸过去,这人绝对不是沈霄,绝对是被鬼上身了!
“滚,别碍着我做饭!”
好在魏瑶有先见之明,按照曾经跑路的标准将马车里的装备制得很齐全,倒也不惧怕在野外露宿。只是野外蚊虫太多,虽说二人身上有避毒珠,一般的毒虫蛇蚁不敢咬他们,但万一有那饿极了不怕死的呢?且在外洗漱如厕不方便,吃不好睡不好的,她一点都不喜欢!
沈霄四处看了一圈,见四周开阔平坦,没什么潜在危险!且此处距离官道甚远,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便开始脱衣服,“我去河里洗个澡,随便抓几条鱼上来。”
锅里都是蘑菇青菜,一点油水都没有,他要吃肉!
魏瑶焖了一锅香菇饭,心想着要是有鱼就好了,再搞个烤鱼撒上孜然粉,能把孩子香哭。
今夜十五,月亮又大又圆,发出的光亮可视度极高,某人赤条条的从她身边路过,扑通跳入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