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黑一白两个极端色十分和谐的出现在她冰肌玉骨的身上,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美人图。
再往下看,她踩在木地板上的那双玉足小巧精致,白嫩得犹如刚出炉的白豆腐,根根脚趾饱满均匀,粉色的指甲就像圆润的小贝壳镶嵌的粉嫩饱满的脚趾头上。
这双脚精美得就像造物主精心雕刻的玉雕,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砍下来收藏在透明水晶里。
齐襄的目光寸寸掠过,每过一寸都让他的瞳仁更加黝深。过程看似极慢,实则不过眨眼之间,却是这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身影已镌刻在了他脑海里。
魏瑶见他盯着自己看,这才发觉自己形象不妥,起床气更大了,“有事说事!”
齐襄艰难的、不自然的挪开视线,深吸一口气才不耐烦的道:“隔壁那什么,叫小草的找你,哭哭啼啼烦死了!你赶紧打发了,别影响今日的行程!”
说完转着轮椅走了。
魏瑶一愣,小草?
没错,这小草便是王小三的妹妹,名叫王小草,和魏瑶的名字同病相怜。..
魏瑶觉得,这是一定是一种特别的缘分,所以她平日对王家兄妹也是诸多照顾。
魏瑶易过容换好衣裳已是一刻钟后,王小草虽然年幼丧父,却被她母亲养的极守规矩,主人没请她进门,她便只在院门外站着。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看样子哭得极其伤心。
“小草,可是发生什么事了?”魏瑶大步走到她跟前,叠声询问。
王小草见到她哭得更大声了,“小花儿姐,我娘她,她上吊了…呜哇…你能救救她吗?”
魏瑶脸色大变:“什么?怎么会突然如此?”
“呜呜…我早上起来,才发现,才发现…呜呜呜…”小草情绪崩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魏瑶抓起她的手就走,“走,去你家!”
王家住在对街的一个破旧小弄堂里,此时,里面已聚集了好些热心邻居,都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唉,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听说是被她隔房的小叔子给侮辱了,一时想不开才……”
“谁说不是呢?那王赖皮真正是可恶,整日欺负孤儿寡母的,也不怕他兄弟半夜爬出来找他算账?”
“我听说是因为最近小山赚了些钱,王赖皮来找王家嫂子借,没借给他,他定是蓄意报复!”
魏瑶已随着小草近到屋里,王家嫂子被摆在堂屋中央的门板上,她沧桑的脸已变得青白,脖子上紫红的勒印触目惊心,尸体已经僵硬,可怜她的女儿还想着要找大夫来救她。
魏瑶见到她这副模样瞬间红了眼眶,印象中这位妇人温柔和善,对人总是客客气气的,如今却……
魏瑶擦了擦眼泪,紧紧抱住崩溃的小草,哑着嗓子问:“她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小草虽是懵懵懂懂的年纪,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也知了些事,她断断续续的哭诉:“我只听见,只听见二叔昨儿下午和娘发生了争执,后来二叔被娘打了一巴掌,气冲冲走了。呜呜…我娘昨晚还好好的呀,呜…娘…您别不要小草,小草以后听您的话,您快醒来……”
周围的人都目露不忍,心善些的早已泪流满面,都七嘴八舌的上前劝慰小草。
魏瑶环视了一圈,惊道:“小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