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她以为，之前许段杰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想要让季彦青回到许家罢了，肯定看不上赵灵秋的。
毕竟许段杰的门第之见有多么的眼中，她也不是不知道的。
许段杰则是幽幽的说道：“你要是这么说，彦青的母亲，就是为父的嫡妻也是乡野村妇了，你说，这又有何区别呢？”
当众承认了安莲的身份，让柳姨娘的身影倒了倒。
“老爷，妾身在您身边不说别的，难道连那个女人都比不上吗？让您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置之不理，将一个外人抬为嫡妻？”
许段杰嗤笑，复杂的看向柳姨娘。
“柳惠蓉，你说，为什么呢？”
许段杰眼中寒意更甚，幽深的质问：“若非是你，莲儿还会活着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啊，让他们mǔ_zǐ 在外面颠沛流离，甚至差点回不来？”
又看了一眼赵灵秋，他笑了。
“当年他们遇上的事情，我不想计较，毕竟过去了二十年了，可你做的事情，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有些证据，是无法磨灭的。”
这个女人不会是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就直接质问她吧？
那真的是笑死了。
“老爷，妾身清清白白的，哪里做过什么事情？您不要污蔑妾身啊。”
许段杰不愿意跟她多说，他这个人多情又无情。
多情是看给谁，无情的对象又看是谁。
“柳惠蓉，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说这些，难道一点不心虚，午夜梦回的时候，就没有梦到，莲儿找你报仇吗？”
他印象中的安莲，是温婉可人的，细声细语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即便是那些天，自己对她做了禽兽的事情时，也是小声的拒绝，说不能这样。
那时，他身中剧毒，神智已经不清楚，因此对她是一点都不温柔。
柳姨娘有些震惊，看向许段杰的时候，也有些不敢置信。
“好了，不管你做什么，你自己有分寸即可，彦青，你带着灵秋回去吧，知道你们不愿意住在许家这种地方，确实，我看着都乌烟瘴气的，我处理完事情以后再回去。”
许段杰轻声的跟季彦青吩咐着，但是看向柳姨娘的眼神，却变得无比的冰冷。
柳姨娘狼狈的带着许婉婷离开，在许婉婷不解的眼神里，柳姨娘是真的害怕了。
赵灵秋点头，跟着季彦青离开了许家。
今晚上的宴席，不说成功，只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季彦青的存在而已，至于那场闹剧，名声尽毁的女人是江凝凝，大家都知道江凝凝惦记季彦青，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做了这么个局。
最后，害人终害己啊。
大家感慨，但都识相的不敢说今晚上的事情。
虽然跟许家没有关系，可毕竟是在许家发生的，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意外
大家似乎很由默契的闭了嘴。
许段杰对于这个结果甚是满意。
回去的路上，赵灵秋闭上眼睛。
“江家那边，差不多也该冻手不了，按照接下来的发展，大长公主会请我过来，并且想要用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