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曾加入,但是其他人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们。
饶是季彦青有赵灵秋给的药丸在,也难免有些撑不住的拒绝着送上来的酒杯。
“诸位,下官实在是不胜酒力,喝不下了。”
季彦青刚拒绝,就有人看不惯,想要下意识的反驳,向嘉茗一把将对方端过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倒了倒空空如也的酒杯,看向那人。
“季大人的酒,孤喝了,那么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他是太子,没人敢对他不敬。
今晚上喝的酒,多半都是代替季彦青喝下去的。
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样的敬酒,一杯接着一杯,季彦青刚刚入朝为官,又不能明面上的拒绝,只能有一杯就喝一杯。
向嘉茗顾着赵灵秋的交代,也跟着一起被他们灌酒,一开始向嘉茗没拒绝,他们这才壮起胆子。
可如今,太子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若是还是不识好歹,便是有些不识趣了。
众人面上有些不好过去,又看了一眼季彦青,季彦青微微笑了下,道:“殿下说的是,这酒,意思一下就好,不必这般的较真。”
于是他端起酒杯,一杯酒敬了所有人,最后一饮而尽。
可到底酒也是水,喝多了,不会醉人,但才撑不过身子的反应。
向嘉茗跟季彦青不约而同寻了个理由退下,向嘉茗刚刚走出大殿。
就被一个人撞上,那人手中的酒壶就这么一撒,壶里的酒,尽数的撒在向嘉茗的身上。
“太子殿下?”
那人有些慌乱的看向向嘉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下跪说道:“殿下恕罪,是臣没有注意到是您,还请殿下饶命啊。”
向嘉茗无奈的看着自己胸前的一大片湿润,摆了摆手,说道:“罢了,孤去换一下就好,不必如此惊慌。”
向嘉茗径直的离开,去了偏殿去换衣裳。
同时,在寿康宫中,太后的注意力终于不在赵灵秋身上,她以为一个乡下来的妇人,应当是没有那个脑子的。
就在跟清和公主找了个地方躲懒的时候,一名太监装扮的公公神色慌张的找到了赵灵秋。
“季夫人,奴才是太子殿下宫中的奴才,殿下让奴才跟您说一下,说是季大人喝多了,如今在偏殿正难受着呢,但陵阳公主已经过去了,恐生事端,便让奴才通知您过去。”
听完这段话之后,赵灵秋下意识的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不等对方说完,清和公主疑惑的看着那个奴才。
“你胡说,本公主却从未在太子皇兄的宫中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太监并不慌张,对清和公主的控诉,更是淡淡的笑道:“奴才一直在隐秘的地方,公主自然是看不到奴才的,因为殿下身边的人都被殿下安排了事情,故而让奴才过来传话。”
清和公主抓住了赵灵秋的手,想要阻止她。
“姐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你别去。”
赵灵秋却觉得季彦青中计了,至于怎么中计的,想了想,跟陵阳公主确实有关系。
刚才就注意到了陵阳公主不在位置上,但是她并不在意。
却不想,跑去算计自家相公去了?
“不,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公公,麻烦带路吧。”
清和公主不放心,抓着赵灵秋的手上活:“本公主跟你一起去,若是出事了,本公主在,也好过你一人独自应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