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之烨语气变得冷了几分,让顾绍华心中一惊。
对赵灵秋的怨恨更深了一层,又是赵灵秋,每次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不好过。
“妾不敢胡说,毕竟是女子的清白,妾也是女子,只是今日妾愈发觉得,景王与赵灵秋,似乎真的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向之烨眸色晦暗,捏着顾绍华腰间的手不自觉的使了点劲。
顾绍华吃痛的轻呼了出来,向之烨这才松了些许的力气。
“可是伤着了?”..
顾绍华摇头,小声的解释着:“妾曾经在那季彦青的母亲口中得知,之前景王在村子里疗伤的时候,与赵灵秋来往甚密,二人经常单独相处,只是季彦青十分信任她,甚至还主动的将机会让他们二人相处。”
向之烨的脸色越来越冷,他现在就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件事情,本殿有的是办法解决。”
赵灵秋,留不得了。
而顾绍华靠在向之烨的怀中,闭上了那双充满毒意的双眸。
赵灵秋,你的好日子到了。
“嗯,殿下心中有数就好,此次瘟疫的事情,妾反而觉得是他们故意的,不然,为什么偏偏是今日,此前那么久的时间药方早就已经有了效果,却在今日殿下进宫时,跟殿下争个高下。”
向之烨也觉得顾绍华说的有些道理,点了点头。
“本殿知道,不只是药方,那药方赵灵秋并没有拿出来,反而是拿出了一些其他的药方,据说十分的有用,效果更是立竿见影,本殿倒是瞧瞧,多有用。”
向之烨将顾绍华带下去,独自来到了书房。
而皇宫中,废太子的寝殿内。
当太子一党有人告诉了废太子时,废太子险些将手中的茶杯给砸了。
“你说什么?父皇一半的兵权给了老二?”
废太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声音不自觉的升高了少许。
那人跪在底下,有些瑟瑟发抖,但主子问话他只能回答。
“是,属下听说,不只是一半的兵权,半块虎符都已经在景王殿下的手中了,陛下这么做,不就是将一半的江山交给了景王吗?殿下,您要早做准备啊。”
准备?
废太子又气的想要砸东西了,他如何做?
他也做啊。
“你以为孤不想吗?孤也想早做准备啊,可如今,孤被父皇囚禁这深宫当中,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你们去的话,又有些不妥,你让孤如何准备?”
废太子起身,将旁边的东西踢翻之后,又生气的将手中的花瓶砸掉。
“凭什么?孤还是太子时,父皇都不曾说过要给孤虎符,或者是兵权,如今五路兵权都在向嘉茗的手上,孤又拿什么跟他争?”
太子气愤不已,双眼通红。
“为何父皇就是如此的偏心?孤也是他的儿子,更是他的嫡长子,他为何就是要防着孤,永远都不看孤一眼呢?”
废太子发疯了一下在寝宫中乱喊,双眼赤红,头发凌乱,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