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如果只是普通人是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而且看着他们之间的交流，谢连城察觉出来自己的这个外甥身份绝对不简单。
谢清宁走到了谢连城身边蹲下，“他的身份可不是你可以知道的，大哥，不知道以前的你可曾想过这样的一幕？”
这一刻，她在梦里已经梦到了很多遍了。
“姨母，他的性命由你做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向嘉茗毫不客气的就谢连城推到了谢清宁身边。
谢清宁格外兴奋的看着谢连城，眼睛里都带上了些许的期待。
“我真的可以直接处置他们，那么如果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会不会影响到你们？”
她等了这一天等了已经很久了，就是为了这一刻。
“不会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他所犯下的罪过就这么让他死了，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向嘉茗解释着，同时他也知道自家的姨母遭受到了很多的折磨，现在能够有这么一个机会，自己自然愿意给他。
至于在这里在场的所有人，他相信都不会乱说出去。
季彦青身为当朝首辅，就这么亲眼的看着谢连城去死，依旧是无动于衷，对于他来说这种人死不足惜。
“你……”
不管发生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他跟向嘉茗都是统一战线。
“您尽管做，我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季彦青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谢清宁哪里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好。”
谢清宁的语气里面略带着些许的激动，也许是可以亲手将他们送入地狱的原因，谢清宁感觉比之前有了不少生气。
赵灵秋很满意现在看到的，看来自己之前对他们所说的事情已经被他们记在心中，他们也时刻谨记着只要完成了谢清宁心中的执念。
再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执念，这样她就不会死，而且也不会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难道你就这么亲眼的看着他们对我出什么你说的话他们不是很听的吗？”
谢连城不甘心的就这么看着赵灵秋，以为她会帮自己说话，却不想赵灵秋笑了一声。
“我只会助纣为虐，可不会出手帮你，谢家主，做人呢需要有一点自知之明，你自己是什么德行，难道是需要我提醒你吗？”
就谢连城这种人，死上百次都死不足惜。
让她开口？
怎么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你们……到底是谁？”
到了这个地步，他想的还是想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可知道了又如何呢？
赵灵秋却没傻到说出来。
“我们谁都不是，但是你可以记住一点，即便我们谁都不是，也可以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