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该努力经营的。
阮软和她都在养病,她还会坐着轮椅在一楼活动,或者让人推着出去在外面走走,阮软这两天却都窝在房间里。
她虚弱时更吹不得风,反复烧了两次后终于稳定了下来,脸颊都瘦了一圈,下巴更尖,看上去便是一副孱弱的模样。
庄霁寒在她稳定后就告辞了,客房也没怎么住过,大部分时间都在阮软房中,记挂着快要做出来的新药,他没找借口再留下来。
这天傍晚,阮软半靠在枕头上,手上拿着一本漫画书在看,时不时咳嗽两声。白色被子盖在身上,一双小巧的足从边沿探出来,压在陆行野大腿上。
看到喜欢的地方还会不自觉的晃动,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什么高兴的大表情,只眼中带着笑意。
凝脂般白皙的肤色与深色西装裤对比强烈,场面显得有些莫名的涩。
她手脚温度很低,蓬勃的热意隔着布料熨上来,充当着暖炉的作用。她感觉到脚下的肌肉有些僵硬,余光中他身形好似也有些僵硬,她却不在意,踹他一脚,“脚冷,给我捂捂。”
说话时眼神也没从面前的书页上离开,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他没反应,阮软又轻轻踢了他一脚以作提醒,也是催促。
对着腿上不安分的足,陆行野咬着牙下颌线绷紧,如临大敌,握枪时都十分平稳的粗粝大手颤着缓慢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