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血液时仍旧满足,身上的症状却半分也未减轻,反而越发难受起来。
她推开他,眼睛水汪汪的,颊上泛起些潮红,沾了血的饱满唇瓣微微张开,隐隐能看见一截粉舌。莫名勾出些媚意。
说话也断断续续,似乎在忍着些什么,“你们,离我远一点。”
……
靳淮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忍了有一段时间了,喻凌不知从何处翻出了残缺的说明书,在操作台上研究出了结果,成功打开实验室的门。
大门打开时靳淮侧头望过来,仍旧是一身黑t休闲裤,手上也并未带着乳胶手套,看上去有些随意。神色却是认真,往日面上的倦怠和散漫尽数消失,认真摆弄着手上的仪器。
他一眼就看出阮软状态不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出去。
他抓住阮软的手腕,像是握住了一块冰,凉意迅速沿着肌肤相贴处传递过来,吸走他掌心的温度。靳淮将她的手腕翻转过来,一条细长的蓝色血线爬到手肘偏下几寸的位置,看上去十分妖异。
“是暗格里的异植。”
他擦去她额上冒出的冷汗,视线在盛景知和喻凌脖颈和手腕上的伤口扫过,眼皮搭下,纤长卷翘的鸦羽在眼下遮下一片阴翳,“他们都喂过你血了?”
在‘都’字上压了重音,意味不明。
其实根本不必问。盛景知身上咬痕明显,喻凌主动放血喂她,以她现在的情况完全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