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阮软,我爹曾经是顾大帅的人,您应该也听说过他背叛的事……所以我只能逃出来了。”
阮软眨了眨眼,浓密的睫羽轻颤着,黏糊糊的看向他。
“裴先生,我仰慕您。现在我无家可归,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您可以暂时收留我吗?”
“仰慕我?”冷冰冰的指尖触上她的眼皮,划过那双会说谎的眼,“你要怎么证明?”
阮软强忍着闭眼的冲动,抓着他的手不放,起身手掌撑在他身侧的皮质靠背上,饱满红润的唇瓣一点点靠近。
脸颊上还带着灰迹,脊背弯出一个弧度,浅浅的鼻息洒在他脸侧,阮软又能闻到那股干净清冽的气息,她唇瓣微微噘了噘——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捂在她唇上,抵住她靠近的动作。
漂亮的指骨在灯光下白的像是在反光。
他的神色淡漠,精致五官近距离下也毫无瑕疵,偏偏瞧上去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蒸汽嗡鸣声,火车突然减速,阮软猛的扑向他,柔软的唇瓣狠'狠砸在他坚'硬指骨上,隔着手掌贴上了他的唇。
纤细的手掌撑在他肩上,穿过银色流苏,有几根交缠在一起。
轻呼声传入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