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根本没有生你的气。”
几乎能听到气音。
掌心在尾巴上又薅了几下,指缝间带下一些浮毛,很轻,缓缓飘到被单上。
那副模样让人舍不得责怪,也不提昨晚被赶出房间后他是怎样烦躁怀疑。
阮软松开抓住他尾巴的手,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脖颈线条仰起,在跳跃的阳光下仿佛发着光。
白嫩异常。
她眯了眯眼,顾柏扯过一旁的帐帘挡住落在她脸侧的光线,正要做些什么,贪婪渴望的眼神落在她唇瓣上,看上去几乎下一秒就要扑到她身上啃'噬——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秦厌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接着一只青筋凸起的大手撩开帐帘,衣袖下露出的腕骨精瘦,含着明显的力量感。
纤长指节白皙,上面覆盖着一层薄皮。
听见他的声音,顾柏冷哼一声收回了尾巴,耳上的薄红却一时收不回去,眼神转到秦厌身上时已敛尽了那几分柔意,只剩下被打扰的烦躁。
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自从上次他们在她面前争锋相对被狠狠“惩治”后他们都自觉收敛了几分。
他们一致认为冷战难捱。
秦厌端着托盘,木质托盘上一碗白粥散发着清新的米香,旁边搁着的几小叠小菜看上去十分诱人。
他俯身,薄唇轻轻贴在她眼皮上,一触即离。
凤眸微眯,眼尾含着风流笑意,“我喂你?”
阮软往后退了退,给他留出位置坐下。
勺子盛着米粥抵到唇边,她乖乖张口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