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压着纸张和卡,一看便知是匆忙间留下的,纸张边缘撕痕不齐,到。
灯方才就已打开,如今亮的无端有些刺目,浓重的阴影打在桌沿,暗光下,字迹仍旧清楚。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拿起上面的信用卡,用的力道几乎将它折断。
[这段时间感谢照顾,卡里有五千万,请收下]
后面划去了几行,涂黑了看不太清楚,但从仅能辨识出的几个字推断是威胁他保守秘密的话,最后不知为何还是划去了。
沈时序面无表情的摸出手机,电话打过去提示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几秒就阴郁着挂掉通话。进入微信发起语音,又被提示您还不是对方好友。
手机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弱声音,另一只手她留下的那张卡倒是完好无损,他被气笑了。
沈时序将接下来几天的工作都提前,压缩时间尽快完成,结束工作后第一时间就上了飞机,坐在头等舱了才有时间闭眼小憩,眸底是遮不住的疲惫,苍白皮肤上眼下一圈青黑明显。
两日后。
阮软终于暂时放心下来,也有了回家的意思。
出租车行驶到别墅区,司机也不和她搭话,耳边只有车子快速行驶时的风声,车内味道有些重,她急着出门没有吃早饭,被闹的有些恶心,下车时脸色就有点不太好。
一进门就有女佣接过了她手上的东西,别墅内装潢金碧辉煌的,极度奢华,就差没把金子镶嵌在上面,无声的诉说着富贵程度。
接到她要回家的消息,阮父和阮母一早就等在了家里,看到她不算好的脸色更以为前几日她说的话只是在安慰他们,其实还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