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听了沈二娘叫委屈的话,冷冷地道:“得亏你是我女儿,要不然你上次给我闹了那样大一个笑话,让人笑话我,我会轻易放过你?这事没得商量,你赶紧走。倒也不是说永远不让你回来了,等时间久了,京里的人忘记你当年搞的丑事了,可以让你回来。”
沈二娘看靖安伯一点余地都不留,当下不由吞吞吐吐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太太经常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所以您对我才有这么多意见?我之前的确犯了错,但我不是道过歉了,京中哪还有谁议论我,您为什么要一直揪着当时的事不放,不给我一点机会?”
沈二娘还一直觉得,靖安伯对自己不好,是靖安伯夫人撺掇的缘故,所以这时便这样问了。
靖安伯听沈二娘这样说,不由不可思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太太根本没在我面前说过任何关于你的事,一切的决定都是我做的,你怎么还能扯到太太头上去?看来你脑子果然不好,胡思乱想!”
其实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被害妄想。
可惜,虽然靖安伯否认了,但坚定认为是靖安伯夫人缘故的沈二娘,怎么可能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呢,觉得靖安伯是被靖安伯夫人忽悠了,所以就算是靖安伯夫人撺掇的,他也以为是自己的想法,这样肯定不会觉得是靖安伯夫人撺掇的缘故了。
当下沈二娘愤愤不平地离开了,跟夫家说了这个事。
听沈二娘说,他们得回去,不能留在京中,要不然,别说给大房升官了,还要降官。
但只要回去,靖安伯愿意给大房帮忙,升升大房的职务,不说正五品,从五品应该没问题。
沈二娘夫家的人没办法,只得听从了,毕竟他们也怕靖安伯发火。
好在沈二娘表示,不是没机会来京城,说她父亲说了,以后还是有机会的——这是沈二娘怕夫家的人怪她,画的饼。
其实不用画饼,她夫家的人也不敢怪她的,毕竟靖安伯好歹给他们家画了饼,这要是怪沈二娘,这姑娘喜欢闹腾,到时闹腾起来,又跑到了京城,再一次让靖安伯不高兴,到时可别怪罪他们家,所以他们家虽觉得沈二娘性格不太好,但也没谁说怎么着沈二娘。
当下一家人收拾了下东西,便回去了。
其实不用花大量的钱买房子也好,毕竟京城的房价也太贵了。
再说了,这次来,也不是没收获,毕竟靖安伯不是说了,愿意帮大房升官么,这就行了。
虽然不是京官,但只要能升官,不是一直呆在六品的位置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