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症结还是出现在某个“没死成”的人身上。
不把琴酒给出去的东西当回事,活该他走这一遭。
“嘭——”
“叮——”
“咣——”
“啪嚓——”
琴酒:“......”
让你上去叫人不是让你拆家。
【黑泽阵】转身看向琴酒,“你不管管?”
琴酒冷笑,“管不了,你在放任他折腾的时候就应该想到阿曜回来会找他算账。”
“说的好像你不惯他一样。”
“那你解释一下,我们离开不到一周,利口酒这边就漏了陷,可真行。”
利口酒视线乱飞,恨不得自己从没在这栋别墅内出现。
救命啊,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你给我站住——”
“就不!”
一个白色长发的人楼梯扶手处直接跳了下来,落地的同时立刻撒腿就跑。
紧接着后方窜出个黑色短发的身影,以同样姿势落地。
利口酒:“......”
破案了,就说当初怎么觉得头发怪怪的。
御鹿酒两眼放光,紧紧的盯着那两根除颜色之外完全一样的呆毛。
团子,两只团子!
琴酒&【黑泽阵】:“......”
看着那熟悉的垂涎表情,二人一左一右的上前挡住御鹿酒的目光。
自己没崽吗?
非要盯着别人的崽!
“死人脸,挡视线了!你们让开!”
“闭嘴。”x2.
“别跑!我今天非要跟你拼命!”
“傻子才不跑!你站住我就不跑了。”
清曜:“做梦!小爷我就出门几天,在利口酒面前掉马就算了,反正都是自己人,顶多不瞒着就行。”
“但你给我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偷偷动手了!”
【黑泽阵】总算是明白这两人气势汹汹的回来是为了什么,能让这两人带着半残的御鹿酒赶回来,看来他家崽本事大了,没跟自己说实话啊。
这么久了,【黑泽阵】也知道两只崽子之间有感应,但却不清楚是每对同位体之间都有还是只有两只崽子之间能感受到。
毕竟其他同位体之间都没有两只崽子能折腾。
既然被小的那只感应到了不对劲,那就说明......
【黑泽阵】总算知道他家那熊孩子说的在允许范围内是什么意思了。
“看来你是反应过来了。”琴酒瞥了身边的同位体一眼,讥讽道。
“我说没有你信吗?我没动手!”
“嗷!你问利口酒啊!他在现场的啊!!!”
清曜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羽川清曜】那边扔过去,气呼呼的看着他,“信你个大头鬼!问利口酒,他知道个屁!”
“你的动手跟我说的动手是一回事吗!!!”
兰斯洛特:“......”
不是,刚刚两个琴酒拉我出来遛了一圈,怎么你们两个也拉着我遛呢!
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你还躲!还不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你是用白兰地的身份对赤井秀一动手了,还是用羽川清曜的皮做了什么!”
“小爷我隔着时差都感觉到了,你敢说我心脏骤疼不是你搞的鬼!我才不信你没感觉!”
清曜叉着腰,又甩过去一个抱枕,理直气壮的质问。
【羽川清曜】:“......”
“靠!我就说疏忽了什么,把这件事忘了。”
清曜冷笑,“编啊,你接着编啊,你骗得过所有人你骗不过我。我和阿阵就出门一周!!!一周都不到!!!”
“嗷!!!”
“你看看你,有你这么撒欢的吗?你属哈士奇的吗?牵引绳没了你就撒欢。”
清曜真快气死了,天知道他再被痛醒的时候有多么的心慌。
果然,有前科的人不得不防。
“那什么......”【羽川清曜】讨好的笑笑,“我申请缓刑。”
“缓你大爷!我看你就是憋太久 了,说吧,开枪了还是动刀了!”
【羽川清曜】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否认的可痛快了,“没有没有,我保证没动刀动枪,顶着这张脸怎么能做那么不符合人设的事呢......”
兰斯洛特无语望天,对,没动刀动枪,您老差点松了对方一个窒息套装,差点兵不血刃的送对方见上帝。
他已经看明白了,这几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应该都是这只白发崽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琴酒和两只崽儿出现,但目前看来,都是他熟悉的人。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清曜盯着他看了好久,勉强相信他,“信你一次,说吧,做了什么。”
“别糊弄我,我那是亲身体会!”
【羽川清曜】找了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这才心虚的把他做了什么事说了出来。
早知道就下手轻点了。
失策,失策啊......
“好好好......”清曜怒极反笑,“这就是你说的没动手,没动刀动枪是吧,下手再狠点你就要滚蛋了!”
“不至于不至于,宝贝,那家伙的命要是那么容易拿走,我早就动手了,你说是不是?”
清曜:“!!!”
“你还胡说!!!”
清曜撸起袖子,不知道从哪翻出来根棍子,朝着【羽川清曜】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我靠!”【羽川清曜】撒腿就跑,一秒都不敢耽搁,“你来真的?”
“琴酒,管管你家崽儿!”
琴酒淡定反驳,“管不了”
管?
要不是下不去手,他都想亲自教训这糟心孩子了。
但凡没限制,琴酒才不会管【羽川清曜】闯什么祸,反正实力也碾压对方,吃不到亏。
偏偏某人总在限制的范围来回蹦跶,作为偷渡客还不老实安分下来,真是欠收拾。
见找家长这招不管用,【羽川清曜】立刻换了一招,开始告状。
“【阿阵】,你别在一旁看热闹啊!你家崽要被欺负死了!”
琴酒沉默着上前一步,挡在【黑泽阵】面前,大有一副对方插手他也会下场的架势。
巧的是,【黑泽阵】也被自家熊孩子的大胆气到了,并不是很想插手两只崽子的事。
见自家爱人都在一旁袖手旁观,【羽川清曜】有些欲哭无泪,真是揍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抱着让对方消气的想法,【羽川清曜】开始四处遛崽,最后仗着自己优秀的身手,一个闪身揽住清曜的腰,趁机在小崽儿脸上亲了一口,讨好的笑笑,“别气了,乖,我有分寸。”
“这不是在产生警告的时候就刹住了么,团子生气是很可爱,但是一直生气就不好玩了哦~”
清曜:“......”
这人虚长几岁都长撩人技能上去了。
“我真错了,乖崽儿,你看你都把哥哥们吵醒了,还有两个状况外的人等着我们解释呢,这件事翻篇好不好?”
“也不能怪我控制不住嘛......”
【羽川清曜】开始硬的不行来软的,开始各种卖惨装可怜。
“工藤新一那混蛋玩意一直在我面前转悠来转悠去的,还不断试探我的底线,玩了一手道德绑架,你说我能惯着他吗?”
“什么?!!!”清曜瞪大双眼,“他还敢这样?居然还敢欺负你,我找他算账去!”
“你不能动手不代表我不能动手,小爷我今天不把他打残都是我心慈手软!”
说着,清曜便调转方向打算去对面阿笠宅找人算账。
【羽川清曜】:“......”
哦豁,玩过头了。
卖惨卖过头了。
“那什么,我都教训过了,你现在去也没有好借口。”
“攒着,攒着......下次再找他算账,乖啊~”【羽川清曜】连忙拽住想要找人算账的清曜,费了好大力气 才把生气中的崽按住。
要让【羽川清曜】打比方的话,他会觉得生气中的崽儿比种花家过年时期杀年猪的猪还难按住。
当然,这话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不然刚哄好的崽儿又得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