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道谢时候在桌边坐下,简单的小米粥、咸菜,玉米饼子,还有几颗不知道是什么鸟的鸟蛋。
“今天改善伙食啊?”越宴书拿起筷子也不和人客套,言语间仿佛是认识了几年的老友。
“那几个小子爬到后山去给你掏的鸟蛋,能吃,还能补充影响。”炊事兵收拾完过来收拾她隔壁的桌子,看到她手腕顿了一下,“这怎么弄的?”biqupai.c0m
看着有些严重。
“搬器材的时候拧了一下,没事,开过药了。”越宴书面不改色的说了一个更加容易被相信的理由。
“那些个东西让那些小子搬就行,你这伤的多严重?”炊事兵瞪了她一眼,责备她抢着干活的事儿。
越宴书并不觉得他们没有边界感,反而觉得温馨。
“以后都让他们做。”越宴书大口吃着玉米饼,顺口喝了一口汤。
炊事兵看着粗茶淡饭也吃的开心的越宴书,真心觉得顾商淮这老婆找对了。
他放下手中的麻布,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去了后厨那边,不就之后带了一個小冰桶过来,“肿成这样,还是要消消肿,这个一会带回去。”
越宴书探着头看了一眼,海岛的温度零度以上,很难结冰,岛上一般也用不到冰块,可见这是专门为她冻的。
越宴书心中感动,此刻这些人都是真心为她好的。
越宴书吃过晚饭提着小冰桶回去,路过停机坪的时候看到有战士正在为战斗机做清理工作,这种将什么来着?
地勤,对,就是地勤。
这一架飞机是昨天顾商淮带她上去的,位置还是和昨天的唯一一样,可见并没有出过任务。
机舱门开着,越宴书好奇上去,里面的人正在做修检,越宴书进去之后主动打了招呼,那人回头看向了越宴书,“嫂子。”
“我就随便看看,之前上过这架战斗机,应该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吧?”
“没有,我这边就是例行检查。”战士道。
越宴书进了驾驶室,战士后退了一步为她让出了位置。
越宴书会看表盘什么的了,此刻表盘已经被回复了初始状态,越宴书看了片刻,才看向了战士,“没伤到战斗机就好,那我先走了,你们辛苦了。”
“嫂子慢走。”
越宴书提着小冰桶回到临时宿舍,找了毛巾包起了几个小冰块,然后贴在了自己肿胀不堪的手腕上。
晚上十一点,基地安静了下来,越宴书睡了一下午,一时半会并没有那么困,便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海。
顾商淮没有打电话联系她,或许是不方便打电话。
手腕隐隐作痛,是止疼药的药效在渐渐减弱。
越宴书回去找了止疼药出来,倒水吃了便躺在床上等着药物生效,希望生效之前她可以睡着。
顾商淮将时间压缩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便赶了回来,他第一件事便是回了房间,却发现了一个已经烧到昏迷的越宴书。
顾商淮快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到了她红肿的手腕,红肿过度的皮肤能看到里面被撑破的血管,单薄的皮肤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
而现在的问题是她的高烧,顾商淮立刻将人抱了起来,送往最近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