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淮:“好了,三叔,你不用说了!”
耿星霜耿星辰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今天的午膳是阮氏准备的,她直接让肖妈妈去宁都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食满楼定了一桌席面。
“娘,你真舍得!”
“大嫂,你可真够有钱的!”
席面一呈上来,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桌精致菜肴,耿舒淮和耿焱几乎同时出声。
耿星霜知道她娘让肖妈妈去订席面了,却没想到是去食满楼订的。
阮氏瞪了耿舒淮一眼,“还不快给你三叔斟酒!”
耿舒淮: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我和耿二哥一起。”杨倾墨说着,执起酒壶,为耿温斟酒,耿舒淮立刻知机的执起另一个酒壶,为耿焱倒酒。
乔妈妈回到正院,伯夫人正让绿芜拨拉着算盘算账,耿荀让她准备午膳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再买菜让厨房去做定然是来不及的,所以只得忍痛让下人去附近的酒楼订一桌席面回来。
自从大房三房因为半卷、香兰两个丫鬟的事,停交一年的嚼用银子,让正院直接损失将近五百两银子,伯夫人原本并不在乎,因为那时她的希望都放在耿澄身上,只要儿子能升官,别说五百两银子,更多的银钱损失她也是能承受得起的。
只是现在耿澄重伤,以后只能躺在床上,长孙要考秋闱,秋闱得中后要考来年春闱,就算中了进士,刚开始也只是七八品的小官,以后要娶妻,处处都要银子。
再加上这段时间为了给耿澄请大夫,已经花了很多银子,家里的进项少了耿澄的那一份不说,支出却在增加,伯夫人哪里还舍得将银子花在大房身上。
也不知耿荀今日抽了什么风,杨家一个小辈而已,非要让自己准备席面,且要求不能太过寒酸。
伯夫人当时便拒绝了,谁料耿荀身边的桑氏竟然道:“伯夫人,伯爷说了,他才是安平伯府的主人,只有他在,您……才是伯夫人!”
不得已,夏氏让人去附近的酒楼定了一桌简单的席面。
“回来了?他们人来了没?”
见乔妈妈进来了,伯夫人淡淡问道。
绿芜拨弄算盘的声音低了许多。
“回伯夫人的话,大老爷说,伯夫人身体不适,他们不便打扰,若是因这一顿午膳,令夫人病情加重,则是他们的罪过,所以……所以他们便不过来了!”
“呵!你去,直接去怡得院将这话转告给伯爷,看看他还能说什么!”
乔妈妈本以为伯夫人定然会生气,没想到她却只是冷笑一声,接着看账本了。
乔妈妈和绿芜齐齐松了一口气,没发火就好。
乔妈妈去了怡得院,将在正院中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给耿荀听,耿荀沉默了半晌,方道:“罢了,一步一步来吧!”
待乔妈妈走后,却对桑氏吩咐道:“你下午去一趟晴翠院,让耿温来一趟!”
桑妈妈应了声“是”,却并未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