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人。
学弟……哦,现在是小学弟了,小学弟果然是麻烦体质。
怎么说我也被喊过前辈。
我不舍地放下才喝了一口的冰咖啡,没办法,既然都舞到我面前了。
雷神锤动力出击装甲,mk—v,重返地球!
……
雷神锤果然很受欢迎。
徒手爬上屹立不倒的东京塔的时候,很受欢迎地被优先集火了,大口径子弹打在外骨骼上,叮叮当当被反弹掉落的声音很清脆。
伤害性没有,就是挺吵,耳朵疼。
我和抱头鼠窜的小学弟来了个面对面。
我:“嗨?”
小学弟:瞳孔地震。
这个时候又一波火力覆盖来了,小学弟下意识地就要伸出手要拉我进掩体。
当然是没拉动。
我笑了一下,为他不问缘由的救人心肠。
“谢谢你啦。”我用左手回握了他小小只的手,然后一把将拎起来,放在……嗯,放在右臂吧,左边等下要开火的。
“抓稳了,把嘴闭上,等下别咬到舌头。”
自从被机械外骨骼包围后就变得僵硬且结巴:“什、什么?”
“当然是,”我松开手,往后倒:“迫降啦!”
“迫降?等、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没有爆炸冲击波把人震晕了,我遗憾地把五官移位的小学弟塞到飙车过来的某个眼熟警官怀里,故技重施,再往上爬。
刚刚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快死的人,唔,精确地说应该是处于彻底死和还没死透之间,灵魂在蠢蠢欲动地试探脱离,在没有精明不好糊弄的小学弟在一旁看着的情况下,我爬回去把这人冒头的灵魂敲一敲或许还能塞回去。
能用肉身替小孩子挡子弹的,应该也是好人吧?
我一边扛起恢复了微弱心跳的男人,一边不确定地想。
至于头顶上盘旋的直升飞机?
我犹豫再三,还是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左臂。
不了吧,如果是一分钟前还好,可就一会的功夫,下面都被警车包围了,当着他们的面用有地对空导弹威力的兵装,总觉得不太妙的样子。
我遗憾地放弃了把雷吼炮塞进左臂的发射腔伪装成电磁炮的想法。
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认为还有下次?
再次硬着陆的我将重伤员故技重施地塞给了距离我最近的警官。
然后对着团团围住我的警车呆住。
等下?你们围的不应该是头上扫射东京塔的犯罪分子吗?!
“士官长,又见面了,”眼熟的警官说:“大晚上的出警不容易,吃个夜宵喝点茶再走?”
我想起来他为什么眼熟了——能让我觉得眼熟的警官也就那么一个啊!
“松田警官,”我各退一步,谨慎道,“你说的那个夜宵,是猪扒饭吗?”
已经恢复精气神的小学弟在后面狗狗祟祟地探头,眼镜很不科学地一阵反光。
另外一个我送下来的人已经被移交给救护车,现在随着医护人员又滴呜滴呜地开走了。
我的背后是东京塔。
东京塔的后面是被封锁的路段,和警车。
前面也是警车。
“唉,既然这样,”认清了情况的我:“没办法了。”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我会点头同意时。
我摆出来了一个……在场的人应该都能认出来的姿势。
“???”松田阵平声音都要劈了:“你一个雷神锤装甲做什么奥特曼的起飞姿势?”
我甚至模仿了奥特曼的起飞声音:“嚇!”
松田阵平还在吼:“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就是想友好交流一下,又没强行抓捕你,你至于吗?!”
飞上了天的我用行动告诉他:是,挺至于的。
我毫不怀疑自己和一群人精多说几句话就会被扒掉马甲。
谁都别想妨碍我平静的生活,松田阵平!还有你!工藤新一!下次我再救你俩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