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停了一下继续说:“每年迁徙的鸟儿数千万记,可至少有半数就死在沿途,历尽千辛万险飞越汪洋后,要在咱们这地界修养十几日才好继续赶路。就是这样,有些鸟儿飞到此地,一松气就再也飞不起来了,这时候只要出门转转就能捡到许多鸟儿。”
“原来是这样”王泽才知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注意。
何伯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又舀了一碗大雁汤,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这时王泽心想,要是按何伯说的,趁着这几天还没有开始垦荒,组织上那些村寨里面没什么事情做的汉子、妇女、小孩去抓写野鸭、大雁什么的回来养起来,这样就会有更多的禽肉蛋类,那么粮食得需求就可以进一步降低。
至于耽搁几天垦荒也不怕,现在山寨有了曹铁匠,到时候把耕犁一改良,效率提高好几倍呀,因为农村出生,王泽可是对后世的曲辕犁非常了解的。
想到这里王泽也不再停顿,开始大口吞吃着满桌的美味佳肴,也没想过这些野鸟有没有禽流感。
第二天,何伯与王泽回到了山寨,一回来就见到了程虎。
“大郎快来,大父在着人骟马呢”离得好远都能听得到程虎的大嗓门。
王泽左右瞧瞧,没见到朱伯符,这种看热闹的事怎么少的了他呢。于是问程虎:“二兄,伯符兄呢”
结果程虎一脸古怪的看着他:“大郎你该不会是装的吧伯符兄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日给他炒好的五香豆之后,你跟他说千万不要喝凉水。结果昨天你走之后他偏要试试吃完五香豆再喝凉水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程虎不由打了个寒战,继续说:“结果早上我去看他,伯符兄拉肚子到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王泽听了程虎的话,不由干笑一下:“哈哈,此事我怎知会成这样,我们先去后山看如何骟马,让伯符兄先静养,伯符兄比我等年长体壮定然无事,明天我们再去探望他。”
来到后山,只见后山马棚里至少三十几匹马在等着阉割,听程虎说昨日已经阉割了三十匹马了。
王泽一看不由大是心痛,急令正准备下手阉马的张屠户赶紧停下来。
张屠户一脸不解的看着王泽:“不知小郎有何事”
“这些马不能骟掉”王泽心疼的说,“哪有这样骟马的那个败家子让你阉马的”
张屠户为难地说:“此事乃是大统领安排下来的,小人自然从命现在”
“父亲那里自有我去讲,”王泽理直气壮地说,“马不用你阉了,倒是那些猪牛羊什么的需要你帮帮忙给阉掉一部分。”
“啊阉马,小人知道是为了骑乘方便,牛阉掉后性情温顺,小人也明白,可是这猪羊也要阉割,不知道是为哪样”张屠户一听就傻眼了,要按王泽的要求,山寨需要阉割的猪、羊何止万头。
王泽一脸料你不懂的表情:“猪和羊阉割掉之后,就会长膘快,只需半年不到就会长成,而且身上的肉也不在有那股腥膻之气,懂了吗”
张屠户一脸不服气的说:“小人杀猪宰羊十几年也没听说这种事也不知小郎是从何处听来的道理”
王泽一脸傲然的对张屠户讲:“我这尿是童子尿,清灵洁净都是可以入药的,你的尿却是腥臊不堪不能入药。这就是你没有被去势的原因,要是把你从小阉掉就不会这样啦”说着瞄了张屠户下身一眼。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都是哄然大笑,张屠户被王泽一眼给看的差点一哆嗦。
王泽继续说:“这猪羊被去了势,就不会想着其他,只会埋头吃草,当然也就长得快了当然,这猪、牛、羊要选出最好的公种来单独喂养,用来配种。其他的统统阉掉”
“那马呢”张屠户弱弱的问。
“马你的头呀要是敢再阉掉一匹马,就把你也阉掉”王泽狠狠地说。
这批契丹马本来就是少有的良马,肩高最少都在一米六以上,最好的一匹肩高甚至达到了一米八左右,这些马繁殖起来大部分都会是可以做战马用。所以得知昨天自己不在,被张屠户骟掉了一批后,让王泽极是心疼。
晚上王泽与王勇等山寨诸位统领高层商量后,第二天开始组织山寨和屯田村寨的闲散劳动力开始奔赴各处山林、河流、陂塘等处,准备了各式猎网。
甚至海里捕鱼的渔民也不捕鱼了,拿出来各式渔网都去准备将要来到的候鸟大迁徙。
就在王泽在想象以后每天一只鸡三天一只羊的美好生活的时候,王勇瞪着眼睛出现了:“哪个说我是败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