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者惊讶的看着她,“大人怎么可能中那样的毒,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我只是猜测,莫情说他是病,而且我听莫情说百年前也有人得过这病,那不正是先前芦主说的他祖宗么?不行,师父,你现在马上去看看,我心神不宁的,要真是这个毒那这世上就没有第二颗解药。”素者立即去了。乔宝莹却在屋里来回的踱步,似乎有很多的事忽然她就想得通了,苏辰投靠吕家,莫非是吕家给他下的毒?若是这样就很可怕,但似乎也能解释的过去,所以苏辰才会答应吕家所有的无理要求,可是现他在对付的正是吕家,将吕家的兵权给收了,不知道吕家要怎么对付他去,那解药的事不就……不,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颗解药,完颜文宇他说的绝不会假,如果苏辰真的中了毒,那就是他被吕家利用了。乔宝莹坐立难安,可是素者却去了好半晌也没有回来。她一直等到深夜,素者还是没有回来,不过却迎来了苏辰,他怎么进来晋王府的,说好不让他进来的。乔宝莹目光淡淡地看着他,苏辰看到她拒人于外的模样,心中一痛,上前在她对面坐下,语气温软的说道:“跟我回苏府吧,再陪我十天,十天过后莫情给我冶病。”乔宝莹听到冶病两字,她心下一颤,目光看向他的脖颈,可是被他的衣襟全部遮住,什么也看不到。苏辰见她没有立即反驳,于是伸手上前握住她的手,“莹儿,跟我回去,陪我几日好不好?”“素者呢?”乔宝莹不答反问。苏辰面色微沉,说道:“被我扣住了,他替入我的书房要挟持我。”看来素者是没有看到结果了,既然素者没有看到,那她亲自动手就是,苏辰不正是在她眼前吗。乔宝莹伸手朝苏辰的右手摸去,苏辰是下意识的将手让开,他怎么可能让小媳妇看到那条血线。乔宝莹蹙眉,居然不给她看手,她郁闷的看向他,接着起身来到他的身边,这一次直接抱住他的右手臂。然而苏辰却也跟着起身,反而将她揽入怀中,乔宝莹始终摸不到他的右手,心中暗恼,抓住苏辰的襟口,勾住他的脖子,迎上自己的吻。苏辰没想到今日来小媳妇会这么的热情,于是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往内室去。乔宝莹也没有拒绝,她由着他进了门,松开他滚烫的唇瓣,手朝他衣裳内探去。冬季的衣裳就是穿好几层,她要翻开他的衣襟看看都不成。苏辰很快将她放倒在床上,接着覆身上来,乔宝莹身子一僵,连忙拒绝,“莫情说了,我们不能行房事,我的身子还没有好。”苏辰连忙停住,憋红着脸看她,半晌他不甘不愿的在她旁边躺下,却是将她整个人全部抱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发,接着说道:“睡吧,今夜我陪你。”乔宝莹也没有拒绝他,由他抱着自己跟着睡了。后半夜,她便醒来了,刚要探探身后的动静,却发现苏辰根本没有睡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身子微微抖着,整张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可是她却感觉到了颈窝处一股湿意,莫非苏辰……他哭了?乔宝莹一动也不敢动,静静地听着,还能听到苏辰那轻轻地泣声,很小很压抑,便是她听到了,她也忍不住悲从心来,苏辰……他是在乎孩子的吧,他还是想着他们的孩子。乔宝莹却装着睡着,默默地陪着他流了一夜的眼泪。早上苏辰起身,乔宝莹很快就起来了,她要给苏辰穿衣,苏辰却不准她穿,反而朝她笑了笑,说道:“你好好养着,我傍晚再来看你。”傍晚再来就借机留下吗?这里毕竟是晋王府,就算李易什么也不说,李易看着也不会舒服的。乔宝莹想起昨夜苏辰默默流着眼泪的场景,她心下一软,说道:“我跟你一起回苏府吧。”苏辰手中动作一停,一脸惊喜的看着她,“你真的愿意陪我回苏府?”乔宝莹点了点头,面色无喜无怒,但她一想起昨夜的苏辰,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苏辰不敢再多话,却是赶忙穿上衣裳,接着上前给乔宝莹穿衣。第一次被苏辰这样宠溺的抱在怀里穿衣,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不容易挨到衣裳穿好,苏辰起了身,拉着她的手朝外走去。出了堂房,在门口看到了李易,李易面上看不出情绪,不过他的眼神却看向了两人牵着的手,他什么也没有说,反而转身走了。乔宝莹跟着苏辰回到了苏府,苏辰得马上换下衣裳穿上官服上早朝去,目送着他离去,乔宝莹扶着门框,好半晌也没有回屋。已经要出正月了,怎么还这么的冷,虽然外头早已经艳阳高照,连半片雪都没有了。莫情又来了,不过她这一次来的是苏府,看到乔宝莹回了苏府,很高兴,可是看到乔宝莹穿了这么多的衣裳还披了件狐裘,她就有些奇怪了。“九儿,你觉得冷么?”乔宝莹点头,她将自己裹紧,手里的暖炉就不曾离过身。莫情却看着她,伸手上前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双手很凉,她面色有些不好看,说道;“九儿,你不但要养,恐怕都不能太过劳累,最近几月你不要坐马车也不要骑马,要少出门,在院子里走一走没有什么,还有尽量别让自己着凉,你现在底子很差,得给你好好补回来才行。”乔宝莹点头,她现在心如止水,哪儿也不想去,即使是呆在了苏府的院子里,与那晋王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分别。莫情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很凉,身体又瘦成纸片似的,看到她这模样就让人心痛。莫情写下药方,把先前喝的几味药换了。这时晋王府那边送来了好药,听说是今个儿从宫里拿来的,乔宝莹和莫情听到后,都怀疑晋王是不是向皇上讨药了。莫情看到这些好药就心下一喜,说道:“若是九儿能将这些药都慢慢吸收了,以后身子骨就会好了。”又欠晋王一个人情,她欠他的太多了。莫情走后,天也黑下来,乔宝莹刚喝完药,一嘴的苦闷。喜姑过来,陪着她坐下,平素爱做针线活什么的,这一次喜姑什么也没有做,就陪着乔宝莹说话,可是她兴趣缺缺的,提不起半点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