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听了可不要不高兴!”
“嗯!”
湛王点头,容倾开口,“其实,我不相信他们的话,并不是因为我绝对的相信王爷!”
容倾话出,湛王脚步顿住,看着她,淡淡道,“继续说!”
“王爷的话,有的时候也不那么可信。比如今天早上那句‘我的心情,比他人的性命重要’,这一句话,王爷纯粹就是忽悠我,哄我玩儿!”
湛王听了,眸色不明,声音轻缓,“你觉
明,声音轻缓,“你觉得是忽悠你?”
容倾直直看着他,反问,“不然呢?难道都是真的?”眼里带着期待。
“若是呢!”
湛王话落,容倾直接伸手,“先给我几百两银票让我摸摸!”
听言,湛王拉着容倾的手,继续向前走,“继续说!”
“老话说,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特别王爷的好听话说的也大了些。”
“大了些?”大吗?小话本上,那些个愿为她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的话他可是没说。
容倾颔首,很是肯定道,“忽悠味儿是真的很大。例子:王爷若是真的那么在意我的心情。那,齐瑄现在就不应该是在王府,而是在小怜馆了。”
“如此说来,齐瑄成了本王忽悠的证据所在了。”
“按照论证法来算是这样。”
论证法是什么湛王不知。不过,一句好听话被如此解读。一个感觉,跟着刘正跑案子多了,什么都按查案那个套路走了。连这都被列举证据了。
“既然不相信本王的话,那你当时脸红什么?”
她脸红了吗?好像是!虽她自己没看到,可当时那热度,确实火辣辣的。
她竟然还会脸红。别说湛王,就是容倾自己也颇为稀罕。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人跟我说过那么直白,那么没羞没臊的话吧!”
湛王听言,斜睨她一眼,“最没休没臊的不知道是谁!”
“肯定是王爷!”
不跟她计较,湛王收回视线,淡淡道,“既然不相信,那你当时慌乱什么?”
这个呀!直白的说,是有些被吓到了!含蓄的讲……
“因为太突然了。一直以来,王爷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要你好看。’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可王爷今天早上,忽然一句……一句那样的话,我就慌了。”
“你慌什么?”
“就跟牢中一直被衙差管教训斥的犯人一般。某一天,突然不但给了你一个好脸,还给了你一顿好饭。那时,若是王爷,你会怎么想?”
湛王听了,眼睛微眯,直直盯着容倾,眼底断然露出凶光,“在你眼里,爷的好听话就跟那断头饭是一个性子的?”
容倾扯了扯嘴角,仰头看着他道,“我也是太过受宠若惊了。以后,夫君经常跟我说一句,我也许就能习惯了。”
“没有以后了!”
不出意外的不高兴了。
这问题,湛王不想再问了。再继续下去,刚得来的好心情完全没了。
言归正传,“不相信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王爷,因为他们还活着!”
容倾一言出,湛王勾了勾嘴角,“你看的倒是明白!”
是呀!看的明白。
湛王若是想杀了容逸柏,可用的方法太多,让他意外身亡是最佳。而就算是谋害,也绝对不会留下太多痕迹。
湛王若是真要他们动手。那么事后,容逸柏会死,同样的他们也会死。哪里还会留命给他们,容得他们叫器。
更重要的是,湛王他不缺人,可用的人更是不少。他如何会舍了他信任的人,转而用那两个武功不行,脑子也不行的人!
这明显是离间计,且挑拨的痕迹太明显。也因此,一个疑点。
容倾皱眉,“豁出命来,行使如此简单的一个算计,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湛王清清淡淡道,“手段低劣,但在很多时候却很有用。”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这一粗略的挑拨,若是放在皇宫,必然成功。就算漏洞百出,只要这话一出,那就是一粒怀疑的种子,很快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不用多久就是一刻参天大树,那时就是厮杀的开始!看的人恶心。
看着湛王那隐晦沉暗的眼眸,容倾垂眸!
她不相信他们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所以,容逸柏他必然还活着,安好的活着!
“有没有想过,他们或许是张良派来试探你的。”
容倾听言,不假思索摇头,“不会!张良既动了手,心里自然是有几分把握。他不会在动手以后,再多余的来一次试探。这样做不但没意义,还极容易暴露他的行踪,他不会冒这个险。除非是……”容倾说着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