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也是同样的疑惑!
“公子,您说湛王爷他为什么要那样处置那香家女呢?”
这种有损男子自尊的事儿,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湛王爷!
湛王爷从来都是作别人,可从来不会作自己!可这次……舍了自己的颜面成全那个女人?太反常,太诡异?
容逸柏翻着手里书,随意道,“想知道为何,就慢慢往下看吧!”
反正绝对不会是成全!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永远不适用于湛王的身上。
祥子听了也不再追问,只暗腹:不管湛王欲意为何,反正对容倾都非坏事。
“公子!”
闻声,抬头,看着林子,容逸柏放下手中书,“何事?”
林子驻守湛王府外!湛王府内的事,容逸柏探究不到,也不予探究。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深入探究,只会令湛王不快,更被他不容。所以,他很识相,只派林子守在外,且完全不避着湛王。
并直接言明:他的人在外,随叫随到,若容倾遇事,湛王不在,他可顶上,不至于让容倾太过孤立无援。
对此,湛王什么都没说。而容逸柏也一直谨守在外,得寸进尺更进一步的事儿一点没做。
两个男人,一个微妙的平衡点儿!
现在,林子出现,必跟容倾有关。
“回公子,刚才小的见表夫人和吴小姐去湛王府了!”
容逸柏听言,眉头微皱,却什么都没说。亲戚走动,避免不了。不过,有些话,等到再见到容倾,却是有必要提一提了。
湛王府
早饭之后,容倾看着湛王问一句,“王爷,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没有!”
“不入宫吗?”
湛王抬眸,看她一眼,不满不掩,“本王在府里,可是哪里碍你眼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说,王爷若是无事,我们下下棋怎么样?”
湛王听言,挑眉,“你说,下棋?”若是他没记错,凡是跟棋有关的,容倾均很抵触。
容倾点头,“没错,下棋!不过,我们换一种下法,一局结束,不论输赢都有所得。”
“说来听听!”
“很简单,我若输了,王爷您给我点儿东西安慰安慰我。”
闻言,湛王轻哼,“怎么?在外坑别人尤显不够,现在还想坑蒙本王是不是?”
就她那烂棋艺,跟他下棋,结果不会有第二种,绝对的一输到底。如此,他若是应了,那只有一种结果,就是可劲儿的给东西。
这坑人的把戏,也太过浅显幼稚了!
见湛王颇为看不上,容倾嘿嘿一笑道,“王爷,我不是说了嘛!输赢各有所得。我输了,王爷给我东西,同样的,王爷输了,我也会舍点儿东西的。”
湛王听了,不咸不淡道,“本王输了,你给什么?”
“王爷每输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
容倾话出,湛王眉头挑高。规矩够无耻,赌资也够不要脸的。不过,倒引人兴致!
“如此,你想要本王给你什么?”
“这个嘛!嘿嘿……王爷应该猜得到才是呀!”
“钟离隐的信?”
“屁!”
这话够粗,不过,倒是不妨碍听着顺耳。
湛王轻抿一口杯中水,淡淡道,“既非那个,那么,就是要银钱了?”眼下,她最馋的就是这个了。
“银钱吗?我是喜欢,可是再喜欢那也越过不过王爷去。”容倾说的那个谄媚。
湛王抬了抬眼帘,轻轻缓缓道,“在你所有拍马屁的话中。这一句,是最违心,最假的一句。”
容倾听了,即刻反驳道,“怎么会?我说的最违心的可不是这一句。而
这一句。而是应该是夸赞王爷,久久久,棒棒棒的那一句。”
容倾话出,湛王品茶的动作一顿,面色抑制不住黑了下来。
看湛王脸色又成那黑红色,容倾衣袖遮脸,笑的花枝乱颤。
“容九……”
“王爷息怒!”
“把刚才那话再给本王说一遍!”
“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