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莺压在他的身上,而四周则有四名侍卫将那男子牢牢地压制住,不让他挣扎半分。
男子就这样呈大字型,屈辱无奈地被压在床上。
阳明莺嗤笑一声,似在嘲笑他的无力反抗。
“乖乖听话,否则下场绝非你能承受的!”她威胁一句,便挑上他的上衣,摸上里衣那细腻令人迷恋的地方,她的力道并非轻柔,反而带着一种蹂躏的力道。
说实在,最近她都玩腻了那种猛男,瞧着这种看起来像是贵公子一样细柔的男子,她反而有一种想狠狠亵玩的冲动。
“放,放开,我!”
男子声线沙哑,似久涸末经滋润,他眼底迅速闪过一道屈辱与绝决。
“做梦!”
阳明莺一怒,想不到这种时候他依旧反抗她,于是她直接欺上他的双唇,再用力地吸吮,她就不信她的高超技术还不能征服他。
由于男子面罩笼子,仅露一嘴两双,所以亲的时候并不是很顺利,但是阳明莺并没有打开头笼的钥匙,没有办法也就只有这样了。
轿子外面守着的四名婢女都默默地别开眼,并不忍心看到那名玉暇高洁的男子被不堪的二小姐侮辱。
这一路上,她们看着无论二小姐如何利诱威迫,他都淡然处之,不露一丝情绪,并且全数拒绝,即使二小姐说,只要侍候好她,便令他脱离奴籍,他依旧不肯妥协。
到后来,二小姐的终于耐心用尽,便对他采取暴力伤害,他依旧不变初衷。
就连一开始与他一般反抗的那两名壮汉都一一屈服了,可他依旧拒绝着,抵抗着,就好像在坚持着守护些什么。
有时候她们偶然回头,会发现他会痴痴地望着东方那边,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也或许只是怀念什么,她们想那个方向一定有一个他思念不已的人。
“啊!”
突然一声惨叫,鸦雀俱惊,扑哧地激起,落下片片落羽,而婢女们则一惊,迅速回头看向二小姐的轿内,只见她抚着嘴自那男子身上抬起头来,竟然有血从指缝间流出。
阳明莺碰着受伤的舌头,简直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这——你这该死的男人,既然给脸不要脸,我就活活折磨死你,看你是不是到最后都不肯认输!”
她胡乱地穿上衣服,连吐了几口血水,所幸咬得伤口不深,只是会让她痛个几天而已。
她让手下将男子抬起来,突然,她想到一个绝佳,且不远的地方,笑得一脸阴险而恶毒。
“我就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你们将他抬起来,然后带到前边那个废弃的窑洞里去。”
在黑山有很多废弃的窑洞,这些窑洞本是阳家用来烤瓷的地方,可因为地势的问题,一再搬遣,许多辈下来,像这种荒废的窑洞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阳明莺将他带到一个呈贝壳般弓形的窑洞里面,里面空间宽敞,但入口狭窄,稍一进入些,阳光受阻,便什么环境也看不清,由于长久末有人进入,洞口早已布满一些枯滕缠绕。
“将他推进去!”
洞内潮冷阴凉,侍卫们进入时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将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男子抬了进去,直接扔在地面。
站在洞外,阳明莺身着孔雀蓝撒碎花缎内裙,外披一件风骚的薄纱,最后一次问道:“你想不想活?”
洞内隔了一会儿,才幽幽传来一声:“想。”
阳明莺眸光一喜,正欲跨步,却又听到那道声音传出一声偏冷的决绝意味。
“但与你在一起,我宁愿死。”
此刻,僵在当场的阳明莺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这般奚落羞辱她的自尊,她瞬间便被怒火遮掩了眼睛,气得快要咬碎两排银牙。
“好!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去将洞堵起来!我要活活憋死他!”
侍卫们平日里跟着阳明莺,也没少做这种缺德伤天害理的勾当,听到她的命令便当即行动起来。
他们从窑洞的旁边,挖出一些铁具,这些铁具本就是阳家摆在这里,平里日探泥挖土之用。
男子就这么木木地坐在窑洞当中,看着那光亮一点一点被外界隔绝,直到黑暗完全将他淹没,他方轻笑了一声。
“就这么死了?……到底还是等不到了……”
~~~~~~~~~~~~~长恭上火的分隔线~~~~~~~~~~~~
靳长恭飞身在枯林间四处找寻,下山的路径除了阳明华带他们走的那条比较崎岖的快捷之路,就剩下阳明鄂带他们走的那条比较宽敞却更需耗时多一倍的那条。
她脑中分析着阳明莺那种贪图享乐的性情,她果断地选择了与阳明鄂走的那条路。
一路上她屏息以最大程度的耳力窥听四周,果然在半路便听到一些细碎的谈话声。
她撩袍跳跃上一颗粗杆枝体庞大的树上,隔着一段距离朝下方看去。
“二小姐,水来了。”她看着穿着跟阳家下人一样,一名青湖色绉裙婢女将水袋递进一宽敞的软轿内。
格开轿纱,里面一名穿着暴露,魅态风骚入骨的女子依躺在两名裸身壮男身上,一片糜烂之态。
“你们侍候我喝。”她张开嘴,粉色的舌头露出。
男子们犹豫了一下,便分别将水含在口水,一一哺喂过她,接着自然又是缠绵一番。
阳明莺笑得胸脯起伏不定。
“呵呵~好,你们可别学那倔驴子,不然,你们也会跟他一样的下场。”
想着她竟将一名活人生生活埋下土,两人顿时一阵毛骨悚然,愈发对她畏惧。
这种残忍手段,可比直接杀了更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