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雪拼命的忍着笑意。
萧无衣促狭的看着元牡丹道:“牡丹姐,如今我可算是知道,原来夫君都是让你惯坏的,你要生气就应该生久一点,弄得我们下回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元牡丹突然微微偏头,在韩艺耳边低声道:“如果她明日起得比我早,你这个月都休想碰我。”
看来她们都已经豁出去了这正是我想要的。韩艺一脸严肃的点头道:“遵命。”
萧无衣侧耳道:“你们在说什么”
韩艺笑而不语,坐了下来,问道:“蕊儿他们呢”
杨飞雪笑道:“带着持儿在后院玩了”
韩艺问道:“他们没有抱怨吧”
杨飞雪笑道:“玄牝说,只要你留在家中陪着他们,他们不出门也行。”
韩艺道:“我当然会留在这里,但是我更多是陪你们,在我心中,夫人永远都是第一位的,是谁也不可取代的。”
萧无衣没好气道:“别说的这么好听,如今是我们陪着你,要不是你,我们怎会被困在这里,而且你可知道,光这个上午,我就帮你挡了三波客人。”
“才三波”
“你想要多少”
“呃”
韩艺嘿嘿一笑,道:“我先去看看蕊儿他们,下午咱们打麻将,我刚刚回来,你们这些富婆可得送点零花钱给我啊。”
不过在萧府以外的世界,可就没有这么轻松,甚至可以形容为冰火两重天。
韩艺的归来,令两方暂时休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些归来的统帅们上面,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韩艺,可惜的是,萧府以韩艺悲伤过度,谢客于门外,大门都不让进。
于是他们又跑去找契苾何力他们,结果都吃了闭门羹。
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这皇帝去世,他们悲伤过度,何错之有。
两边都只能耐心等待着,虽然韩艺没有带兵回来,但是他们也都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出动禁军的话,谁能保证,不会因为他们的一句话,禁军们倒戈相向,而且,韩艺没有表态,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站在哪边的,万一韩艺是站在他们这边的,怎么也得等到韩艺表态。
后宫。
“你说契苾何力他们都闭门不出,也不见客”
“嗯。”
武媚娘闻言,不禁微微皱眉,暗想,看来他们已经决定与韩艺站在同一阵线上,可是契苾何力他们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忠于皇室,韩艺又是如何说服他们的呢还是韩艺根本就欺骗了我,他的目的是太子不会的,如果他的目的是太子,那么之前他就不会全力助我获得这么高的名望,而且,商人如今已经跟我站在一边,他不可能选择对商人动手,如果商人被打压下去,那他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念及至此,她突然咬了咬牙道:“真是可恨,我如今也根本动弹不得。”
她如今也是一动也不敢动,她甚至都不敢安插人手,来保护自己,虽然她言明是支持太子即位,但是商人都是支持她的,而她以前也是野心勃勃,没有人会对她放心,因此她若动的话,太子那边肯定也会动,虽然是mǔ_zǐ ,但玄武门之变犹在眼前啊。
而且她也不能去与太子联盟,因为拥护她的人可都跳出来了,如果她与太子联盟,她的人都会死光光,而且可能会爆发战争,她真不敢轻举妄动,也得等韩艺表态。
这令她很不爽,觉得智商被韩艺碾压,一直都被韩艺牵着鼻子在走。
就这样过去了七日,这七日对于除韩艺之外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煎熬,两方都是天天派人去萧府求见韩艺,但是萧府直接将他们挡在门外,就是不见他们。
关键是韩艺一回来就昏过去,连试探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完全不知道韩艺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韩艺也没有怎么想,他上午陪着孩子们念书,下午又与妻子们陪着孩子们玩耍,晚上与娇妻打着麻将,真是快活无比啊
直到第八日,萧府兀自是大门紧闭着,但是契苾何力、薛仁贵突然出门。
这可不得了,立刻宫廷内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如今他们一举一动可都牵动着整个局势呀,薛仁贵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这么重要,简直就是受宠若惊啊
在一个小巷子里面听着一辆马车,车门打开着,里面坐着二人,他们注视着前面的马车从眼前经过,一人道:“将军,要不要去拦下他们”
“且慢。”
另一人手一抬,道:“他不像似要去皇宫的。”
“这条路好像是去萧府的。”
“萧府”
那人惊呼一声,道:“不好快赶去萧府。”
今日萧府终于一改常态,将大门打开来,又将来访的契苾何力和薛仁贵迎进府内。
“二位将军,别来无恙了”
窝在后堂多日的韩艺,今日也终于出来迎接契苾何力和薛仁贵,经过这几日与三位娇妻的缠绵,韩艺显得是精神奕奕啊。
契苾何力抱拳一礼,旋即叹道:“尚书令说得对,这真是太可怕了,稍有不慎,只怕大唐真的会四分五裂啊。”
薛仁贵道:“我们区区一条性命,算不得什么,关键是那么的困难我们都克服过来,若是让大唐毁在这上面,我们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他们这几日一直在打听外面的情况,一打听下来,心里着实感到害怕,他们已经闻到内战的气息,双方都有人马,而且百姓也都卷入其中,这种事闹起来,百姓自然也会根据自己利益,选边站的,工商阶级当然抱团,读书人与一些士族也在抱团,双方敌对的气息是非常浓烈的,而且双方都不给自己留有退路,毕竟骂了这么久,这仇已经结下来。
一旦开战,这后果可大可小。
契苾何力、薛仁贵都庆幸听了韩艺的话,不管那边胜,都是大唐输,因为他们都对于大唐都非常重要。
韩艺摇摇头道:“薛将军此言差矣,没有人应该为此丢掉性命的,如果有人为此丢掉性命,那这个国家就危险了,我们的后代注定要活在战火中。”
契苾何力豪爽道:“我们只是一群武夫,可不会谈判,我们可都是以尚书令马首是瞻啊”
越是这种情况,他们就越相信韩艺。
因为他们在得知长安的情况之后,觉得韩艺的信念,可能是最好的结果,确实没法动手,一旦动手,国家可能就会走向灭亡。
三人都还站在前院,下人就进来通报,“姑爷,那鲁王、张侍中、上官侍郎求见。”
契苾何力哼道:“这群老头身手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