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都行。哥,我打听过了,戢刃哥哥那边可比咱们玩得大多了。”
“知足吧”
王玄道道:“这些日子你安心在作坊那边待着,好好看着,你可不要忘记,咱们家的家业都赌在上面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
当然,根据利益守恒原理,有人开心,自然有苦。
好比说王德俭。
王德俭还没有达到被软禁的级别,他只是一个舍人而已,只是说暂时解除他的一切职务而已。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王德俭拿着新一期的大唐日报,瘫倒在椅子上,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辛辛苦苦,想尽各种办法,并且扳倒长孙无忌,这才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这真是用血与汗来铸成的。
结果韩艺倒好,不费吹灰之力,就是一刀砍下去,他们直接全军覆没。
为什么这几年会有多出这么多官员来,不就是他们干的,新提拔上来的,可都是他们的人。
一下子缩减到几百人,他们的人不管是论资历,还是名望,还是功劳,肯定是首先被清除出去的对象。
韩艺真心无所谓,他在朝中没有什么势力,他的势力全都在西北,西北官府是当地牧民纳税养着,跟中原财政关系不大,没钱就关门,很简单,哪怕是裁的一个不剩,他也不会心疼的。
“韩艺,你真是太绝了”
王德俭愤怒突然将报纸往地上一甩,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他们当初想要扭转韩艺政策,也没有一刀切,他们倒想,问题是皇帝不想,可是韩艺这回来,完全不给他们活路,旦夕之间就让他们全部回到解放前。
而且你还不能说韩艺半句不是,百姓支持,军方支持,皇帝也支持,谁要敢拿着报纸说上面的是非,那决计会被人群殴致死啊
大兴善事。
“好了,好了,如今可算是过去了。”
“过去什么你没有看见咱们庙前的乞丐一点也没有减少么”
“你没有看大唐日报么,尚书令都已经说了,这一场危机对于咱们大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很快就会过去。”
“是么大唐日报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呀你等着好了,过不了多久,咱们长安就会变得跟以前一样。”
站在坡上的元鹫听到下面两个小沙弥的交谈,不禁是哭笑不得,“如今的人是饿昏了么大唐日报写得都是一些什么狗屁之言,我看着都恶心死了,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多人对此深信不疑。只怕如今我吹嘘当初颉利是被我吓跑的,他们也会相信。”
元鹫看到那大唐日报,心里对于韩艺充满了鄙视,你夸皇帝也就算了,你还夸自己,你夸自己也就算了,你还公开夸,还夸的这么不要脸,世上最无耻之事,莫过于于此啊。
一旁坐着喝酒的崔平仲笑道:“你若说的话,只怕无人相信。”
“为什么”
“你难道还知道你那位妹夫最厉害的手段是什么吗”崔平仲又道:“就是他那张嘴,不管是真话,还是谎言,只要出自他口中,总会有人相信。”
元鹫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他说什么我都不信,那样的话,我便不会上当了。”
崔平仲道:“但是你却都照做了。”
“”
崔平仲微微眯眼,道:“但这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今朝廷正面临两难之地,财政早已经崩溃,原本这种情况,只能靠征税来维持,但是如今地方上也乱成一片,不能征到税收,可若财政上没有钱,那又什么都办不成,若是仅凭作坊开门,这根本无法支撑起一个国家的财政。”
元鹫急急问道:“那你可有办法”
崔平仲道:“你难道没有听出来,我是满怀着期待”
“”
民安局。
“喂喂喂你这是上哪哎呦你年纪已经不小了,怎么还玩这一套啊”
程处亮见韩艺来到他的办公室,连招呼都不打,就直奔他的秘密酒柜而去,就恨不得撕碎了这厮,如今物价这么贵,他是真心疼呀。
韩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斜靠在柜子前,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升为尚书令呢”
“那又如何”
“而且还在主持精简官吏之事。”
“你你喝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韩艺呵呵一笑,端着美酒一饮而尽,又道:“不过我就是传达陛下的命令,精简官吏的事是崔戢刃他们在做。毕竟我有更重要的事做,如果你们被裁,可别来找我。”
“无耻”
程处亮、韦待价、李思文同时骂道。
韩艺嘿嘿一笑,提着一坛子酒走到桌前坐下,朝着程处亮和李思文道:“相信司空已经将计划告诉你们了。”
程处亮狐疑道:“为什么让我去剿匪啊”
韩艺笑道:“因为我早就想把你往火坑里推了,想当初我帮你背了多少锅,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报复你,如今我升为尚书令,当然得为你准备一个火坑,然后让将你往里面推。”
“呀呀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厮果真没有安好心。”程处亮是拍着桌子道。
李思文瞧了眼程处亮,道:“他明显就是故意吓唬你,这你也信。”
“这可不一定。”
程处亮没好气道:“他说得可能是实话,你爹只给了我们五百人,而且要咱们从北扫到南,这不是火坑是什么。”
韩艺微微一笑,将酒杯放下,正色道:“我今日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
程处亮谨慎道:“难道你还藏着什么妙招”
韩艺笑道:“妙招倒是谈不上,我只是希望再次叮嘱你们一遍,你们此行的任务是什么”
“不就是剿匪么”程处亮哼道。
李思文道:“是维护道路的通畅。”
韩艺点点头道:“对是要保证道路的通畅。”
程处亮哼道:“可不剿匪怎么保持道路的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