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你怂恿我上的。”
萧无衣板着脸道:“我现在后悔了,不行么”
“行”
韩艺挠着手背道:“你现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我哪还有发言权。”
萧无衣眨了眨眼,心想,是呀,以前我总是说不过他,如今我只要拿出这事说上一遍,他就无话可说了,嘻嘻。
韩艺瞧她眼珠乱转,不禁有些惧意,道:“你在想什么,笑着这么奸诈。”
“没没什么。”
萧无衣心神一定,道:“我就说还得我出面。”
韩艺道:“我没说不让你出面,我只是觉得这事得由我亲口告诉牡丹。”
萧无衣八卦道:“那她有没有狠狠打你一顿。”
你以为她是你啊韩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她用头撞我的头,算不算”
萧无衣o着嘴道:“这么可怕啊。”
这你也太谦虚了吧再可怕,也不及你万一啊韩艺抹了一把冷汗,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宁可让她多撞几下,也绝不愿让她弄两个浑身毛茸茸的大汉冲进我的浴房来看我洗澡。”
萧无衣噗嗤一笑,随即又抿了抿唇,可一想到那一声哀嚎,不禁咯咯大笑起来了。
哇笑的这么开心当真我怕你么
韩艺当即虎躯一震,直接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萧无衣双目一睁,身子一软,差点没有倒在韩艺怀里,这是杀招呀,韩艺虽然风流不在,但是技术犹在,过得片刻,她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韩艺,脸颊火烧火烧的,左右看了看,又朝着韩艺道:“你作死呀,要是让人看见,我我哪还有脸见人。”
“谁叫你笑得这么开心。”韩艺哈哈一笑,道:“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做君子了。”
萧无衣呸道:“你什么时候成君子了”
韩艺想想,也有些底气不足,气急道:“那那我不做小人了,这总了行吧。”
萧无衣好奇道:“你连小人都不做,那你还能做什么”
日你还当真了韩艺坏笑道:“流氓”
萧无衣俏脸一红,啐道:“下流”
韩艺打了个响指,笑嘿嘿道:“妙极妙极这流氓的精髓就是下流。”
萧无衣呸了一声,“懒得理你这个流氓。”言罢,起身就走。
“等等下,我都还没有开始耍流氓啊这女人真是的,罢了,洗完澡再耍也不迟。”
浴房中弥漫着热气。
“唉这个无衣也真是,我这么专一的男人,怎么会乱搞了,就算你不安排两个少女给我,你也可以两个胖妞给我按按啊大妈也行啊,只是按摩而已。啊木桶浴没有人按几下真是无聊啊无聊啊”
韩艺独自一人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木桶里面,头往后面一仰,各种怨天怨地怨无衣,过得片刻,他忽然发现热气中似乎站在一个人,这吓得他当即汗毛竖立,当即屁股一转,转过身来,“什么人”一看那身影又是粗大雄壮,不禁骂道:“我靠你特么还敢来滚出去,不然我宰了你。”
“那就你试试看”
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
这声音好耳熟啊韩艺手一拨热气,定眼一瞧,惊呼道:“元堡主”
来人正是元鹫。
“你终于肯露面了。”
韩艺一见元鹫,气得是双眼冒火,哗啦一声,站起身来,顿觉胯下一凉,立刻又蹲了下去,双手抱胸,暗想,日这家伙武力值惊人的强悍,我孤身一人,特么又不方便,如果此时去找他麻烦的话,那不是给他借口来折磨我,我必须要忍。转而道:“你怎么进来的”
元鹫头一昂,傲然道:“天南地北,还未有我元鹫去不得的地方。”
韩艺听他说的这么吊,当即哼道:“那就是翻墙进来的咯。”
元鹫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道:“这等下作之事,我才不做了,我可是跳进来的。”
韩艺愣了下,好奇道:“那跟翻有什么区别。”
元鹫急道:“一个是跳,一个是翻,怎么会没有区别了,我看在你没有读过书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也对区别就是一个是你,一个是我。韩艺强行压制住砍翻元鹫的怒火,心想,我现在行动不便,这可不是谈判的好地方。道:“元堡主,我在洗澡,有什么事等我洗完再说。”
元鹫立刻道:“你这是做贼心虚。”
韩艺再也忍不住了,道:“我做贼心虚,那我问你,你这些日子上哪去了。”
元鹫眨了眨眼,道:“我去找我的那些红颜知己了。”
“红颜知己。”
韩艺哼了一声,道:“元堡主真是大忙人呀,连我和牡丹的茶都来不及喝。”
元鹫想了想,确实非常遗憾,斜着眼,带着一丝妒忌道:“那那杯茶给谁喝呢”
“谁也没喝。”
韩艺淡淡道:“我和牡丹改给你上了三炷香。”
“呸”
元鹫怒道:“你这是咒我死啊”
韩艺道:“这是你小妹建议的,我不过是妇唱夫随。”
“胡说我小妹才不会这么对我。”元鹫怒辩道。
韩艺呵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叫小妹,我都替你感到脸红啊”
元鹫道:“我为何不好意思,我对我小妹这么好。”
韩艺哇了一声道:“元堡主,论脸皮之厚,晚辈甘拜下风。哼,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个心里清楚。”
元鹫争辩道:“我做过什么,你拿证据出来。”
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承认。韩艺也知道暂时拿他没有办法,轻轻吐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声谢谢,如果你不放那春药的话,恐怕我得后悔一辈子。”
“你知道什么意思,什么春药,你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元鹫暗自一惊,好险差点就着了这小子的道。